復同高興,客氣幾句,李達說:“一會兒將軍就在這裡小酌幾杯,所有將士一律有賞。”

復同笑了,說:“兩位大人,巧了,末將還想給使團送些金銀盤纏。剛剛哨兵報告,起獲了足足有幾萬兩黃金,我們又不敢私吞,正好可以拿給使團一些賞給將士們。”

陳魯說:“復同將軍守法是好事,但這可是你的將士們拼了命打下的,你儘管給將士們分發,上面自然有我們給你說情。”

復同大喜:“多謝陳大人,使團的將士們一樣出生入死,不能沒有。”

李達說:“真的不用,你們有起獲的糧草、武器,如果可以,我們倒可以用一些。”

復同說:“有,末將就先告辭了,回頭一定有人把東西送來。陳大人,回來時我們再聚。”然後又低聲說:“我哥哥可是等著你的好消息呢,你可別忽悠他啊。”

陳魯笑著說:“你這個傢伙找打吧?”

復同哈哈大笑,說:“不和你扯淡了,中使大人,告辭。”

陳魯說:“還是老哥我送送你吧,要不然以後見面時說我老人家沒禮數了。”說著和龍剛一起走過來送了出去。

復同說:“我們探馬來報,有一哨人馬在努爾河那邊看了有兩刻鐘,後來不知去向,陳大人要注意了。”

陳魯說:“有一點我沒弄明白,你們的三帥呢?”

復同說:“你是說呼延童嗎?你不知道,人家在我那裡就是掛了一個名,人家是戴著籠頭下來的。這不,又回到丞相那裡述職去了。你和他認識嗎?你們要是走得快都能追上他。”

陳魯不好再問什麼,說:“沒什麼事,就是這個傢伙,一直和我們天朝過不去。”

復同有些不解,疑惑地問道:“他不是漢人嘛,怎麼還和你們過不去?”

陳魯搖搖頭,說:“一言難盡。”

復同也不多問,大聲喊道:“弟兄們,幫助使團打掃一下戰場,掩埋屍體。”

龍剛說:“謝謝將軍,已經掩埋完畢,就是你們的將士們幫忙的。”復同率軍撤退了。

陳魯回到大帳把這個資訊告訴了李達。李達說:“禿魯這兩夥賊人一滅,明火執仗的沒有了,搞小動作的畢竟見不得光,就好對付了,這個復同比他哥哥可強多了。”

陳魯點點頭說:“根本就不在同一個層面上。大人你先休息一下,我子誠去轉一下,準備一些鬼符。”說著告辭出了大帳。兩位美女的大帳已經立好,她們正在收拾東西。

陳魯私下裡轉了一下,看大寨已經差不多立上了,回到自己的大帳,找出來二十張鬼符,自己親自送到龍剛這裡。

一個人正在和龍剛說著什麼,看陳魯進來,告退了。

陳魯說:“這不是工兵哨的嗎?怎麼了?”

龍剛說:“他剛剛來彙報,說在前面橋上看見了秀秀,他以為看花眼了,再找時,已經不見了蹤影,他問了一下同去的幾人,其中有一個人說看到了,而且肯定就是她。哨長怕有事,特地來告訴卑職。”

陳魯沉思一下說:“她怎麼到了人家的國度?沒事,她還能翻起大浪怎地?她和哈三的恩恩怨怨你可能也聽說了一些。哈三不在這裡,這裡又沒人得罪她,還能怎麼樣!”

龍剛說:“這真是卑職擔心的,她要是知道哈將軍不在這裡,他會不會追到北路去,那樣李大人他們可就危險了。”

陳魯擺擺手說:“沒事,放心吧,你是知道哈三的,一般人是弄不了他的。”說著,把鬼符遞給他,叮囑幾句,走了出來。看見一片火把走進了還沒立好的大營。

陳魯大喜,這是復同送來的輜重。和龍剛走過去看了一下,有兩大車糧食,一車馬料,還有兩車武器,羽箭,火銃,鉛彈,盾牌。

領隊的過來施禮,遞上清單,龍剛看了一遍,說:“代我們謝你家大帥,來人,每人賞十兩銀子。”

來人謝過,說:“這十位是我們的兵,作為伕役隨大人去撒爾,到那裡後給假一個月再歸建。”說完帶兵走了。

龍剛非常滿意,這些東西,最近消耗的太多了,糧草還好辦,武器是沒有辦法補充了,這是意外收穫,他從心裡由衷的佩服陳大人。

陳魯回到議事大廳,戰報已經擺在了李達的桌子上,又陣亡了三十六人。李達痛悼不已。但是要安撫活下來的人,李達早已經下令,今晚按戰時做飯,大賞三軍,每個士兵五兩銀子,記功一次,各級軍官賞賜有差,記功一次。

吃過晚飯,朵蘭過來了,陳魯向後看了一下,朵蘭說:“我自己來的,我妹妹在用功呢。”

陳魯開始一愣,馬上明白了,說:“朵蘭,這不行,他沒人指點,容易出事,你在場好一些,你不但能指導她一些,也能看著她一點,一旦有事也好有個救應。”

朵蘭說:“聽陳大哥的,只是我又不會啥,不敢亂指點的。我忙著過來,有事和大人說。”陳魯點點頭。

朵蘭接著說:“過兩天就是初六了,你可不要忘了。”

陳魯真的就忘了,看著朵蘭,笑著說:“什麼事這麼重要,值得你特意跑過來告訴一趟?”

朵蘭說:“我一想你就忘了。你的好朋友金二公子大婚。”

陳魯輕蔑地一笑,說:“就他這破事也值當的?他算個什麼東西啊?我到現在還沒定下來是否去,給他臉了!”

朵蘭看著陳魯,臉上一反往日的淡定,堅定地說:“陳大哥,小女子沒對你說過滿話,今天我要命令你一回,必須去。”

陳魯有些不理解,看了她一眼,說:“好吧,我老人家聽你的,說說你的理由。”

朵蘭說:“這是寰宇十方一次露臉的機會,這是一。”

這算是什麼理由,太牽強了,陳魯不好駁他的面子,說:“明白,去了就表示有頭有臉了,這才是純粹的刷存在感。說第二。”

“這次你會遇見一些人,不管是不是想遇見的,都得遇見,還可能有以外收穫,正好可以辦一些事情。”

陳魯似懂非懂,說:“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砸場子?這是人家的婚禮啊?”

朵蘭說:“你要是真的這樣想就好了。”

陳魯一怔,說:“我老人家怎麼聽著糊塗呢?你就認為我一準兒會砸場子?我有那麼不靠譜嗎?朵蘭,你說聖母會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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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蘭說:“不會去,又不是靈尊成婚,而是他兒子,最多就是派一個人去應酬一下,比如內史一類的官員。得了,你又得懷疑我了。”

陳魯說:“我已經見怪不怪了,不懷疑了。你和我一起去吧。你知道我現在上不了天。”

朵蘭一愣,看陳魯沒有絲毫調侃玩笑的意思,笑了,說:“陳大哥,這個忙我幫不上你。我建議你還是和神女約一下,她一定會去。正好有事還可以罩著你一些。”

陳魯聽她這句話說得又有幾分朦朧,不明白,轉了話題,說:“朵蘭,這是大規模的宴席,像人家神女這顧忌名聲的人,能和我一起去嗎?成雙成對的,人家會怕傳緋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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