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整個人都笑了起來:“對,這事還真得找他這個副總。你去找他,告訴他就說是我說的,宣傳工作很重要,非常重要。現在局裡剛剛成立,特別需要總部層面的幫助。因此近期他就得跟著你那邊,協助你抓好宣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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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煙興奮得跳了起來,上來就抱著於奇正親了一口:“我就知道,於郎對我最好了的。”

說完之後蹦蹦跳跳地跑了,留下一臉黑線的於奇正。

你說就說嘛,親什麼親?

在工地現場你這麼做不是拉仇恨嗎?

你這不是讓我活成了我最討厭的人的樣子嗎?

要知道,在後世的時候,對單身狗於奇正來說,這種在工地撒狗糧的,簡直是罪大惡極!

這樣的人,槍斃了都不冤!

於奇正對著望過來的工友們,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

不過工友們的眼神非常明確地在回答:笑什麼笑?咱們和你已經沒得朋友做了好不好。

。。。。。。。。。。

虞弘新連日趕回竟陵,一路上心事重重。對於今天的改制,他並不像其他人那樣興奮不已。

他本來打算辭去現在的職務,只是在眾人面前不好開口。

後來單獨找到采薇,結果話說到一半被常歡打斷了。

除被打斷之外,還有個原因就是這話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對虞弘新來說,沒有什麼比老婆巫雪豔更重要。

巫雪豔比他小將近二十歲,年輕貌美,儘管婚後一直沒懷上孩子,虞弘新依舊對她可真是含在嘴裡都怕化了。

被寵上天的巫雪豔,長期對他都是頤指氣使,其程度甚至達到當時的勾博都看不下去,專門去說了幾句。

雖然旁人都看著覺得太那個了,虞弘新本人卻不以為然。

他覺得,老婆就是用來寵的。再說了,巫雪豔比自己小那麼多,也就是對自己撒撒嬌耍點小任性而已。男人嘛,就應該大度點。

人家兩口子自己都那樣,旁人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以前在回龍鎮的時候,虞弘新是只要活幹完了立馬就回家,從來不像其他人聚在一起喝酒吹牛。因為他要趕回去做飯洗衣打掃衛生。

於奇正建立曌建築之後,很快業務就發展到竟陵城。

可當時不像現在,規範系統都沒建立健全,管理人員的業務水平和經驗也都嚴重不足。可以說,秦鐵牛彭巡典都是趕鴨子上架的。

虞弘新考慮了一下,承建項目有個很重要的事,就是和東家搞好關系。在當時的人裡,只有自己這方面的能力還強一些。

回家一商量,巫雪豔聽說他能從一個石匠頭升級成為都料,表示十分歡喜。

就這樣,成了竟陵城第一個專案的都料。

之後於奇正一直不順,三天兩頭被抓到牢裡去。

虞弘新頂著各種壓力,不僅把自己的專案撐下來,還有力地協助了秦鐵牛那個專案。在當時的情況下,對曌建築而言,起到了定海神針的作用。

到竟陵城後不久,就把巫雪豔接了過來,在城中租了房子兩人住著。

與回龍鎮就一條幾步就可以走完的主街不同,竟陵城是真正的城市。各種吃的穿的用的玩的應有盡有,更重要的是,這裡很容易找到朋友。

在回龍鎮,基本上都是農家婦女,每日都要下地幹活。不下地的時候,家裡的事也要忙裡忙外。就算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也是聊的田間地頭的那些事。

巫雪豔和她們那些人不同,既不用下地幹活,也不用做任何家務,和這些農婦完全沒有共同話題。

竟陵城就不一樣了,和她一樣不用做事的各種太太多了。大家聚在一起,談論的就是那家店鋪的蘇州綢緞、哪家店鋪的胭脂水粉等等最時尚的話題。

巫雪豔找到了組織,很快就適應並習慣了這種生活。

趕時髦這件事,是需要銀子做支撐的。

好在虞弘新現在待遇大幅提高了,把薪水用完之後,還需要用錢的時候,去采薇那裡提前支取獎金就行了。

曌建築是去年十月才成立的,到年底滿打滿算也就三個月的時間。當時完工的專案只有程家別墅,正在施工的也只有陸家茶莊和龔家酒樓兩個專案,年底分紅也就不多了。

由於虞弘新平時已經支取的七七八八了,到過年時基本上沒得分。

這下巫雪豔就不幹了。

且別說和城裡那幫太太們比,曌建築其他人歡天喜地拿著不菲的獎金,也很刺激她。

本來打算今年過年風風光光回鎮裡去,給孃家拜年的禮物也都看好並提前和家裡人說了,現在做不到,那面子上哪裡掛得住?

於是就和虞弘新又是哭鬧又是吵,理由是為什麼所有人都拿回家那麼多錢,你作為管他們的都料,居然沒錢拿回來。是不是在外有人了,錢都給狐狸精了?

至於這些錢平時虞弘新已經支取回來供她花費這事,自然提都不提。

虞弘新雖然很無奈,但心裡卻還有些小甜蜜。雖然老婆不講理,但還是在乎我的,生怕我在外面有人。

最後沒辦法,又死著老臉去找採薇支了一筆錢,才算把這事給搞定。畢竟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明年的獎金會多很多。

春節期間,回到回龍鎮鄉裡鄉親聊天和交流的機會比較多,女人們在一起談論的就是誰家男人去年分了多少,自己在服裝廠分了多少之類的話題。

聽到之後,巫雪豔心裡就極不平衡了,回家就質問虞弘新,為什麼他這個都料分的比工人也只多一倍。

虞弘新只得無奈地解釋,曌建築就是這樣的,同一個級別的秦鐵牛和彭巡典還沒他分的多。這就不說了,連於總都料都比自己分得少。

巫雪豔冷笑著罵了虞弘新一頓。

那姓於的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他要說他沒賺錢不說還貼錢給你們分你也信嗎?反正錢和賬都在他手裡,還不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虞弘新解釋了半天,巫雪豔就是聽不進去。無奈之下,也就不說了,由得她嚷嚷幾句得了。

開年後,於奇正又被抓進去了。

這時巫雪豔就鼓動虞弘新出來單幹。

理由也很充足:你現在要人有人,要單有單,憑什麼跟別人幹,就賺那麼一點點?這姓於的一天到晚不是出這事就是出那事的,竟陵城這些活本身就都是你幹的,他才分你多少?再說了,他能不能被放出來還是另外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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