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那麼多年，即便是突然好了，空白了那麼多年，很多方面都不足，我是他唯一的朋友，跟他走得近，他學我很正常。”衛冕不值一提地說道。
“……”林芷筠抿唇。
“怎麼好好地提起了他？”衛冕意味不明的問道。
“不是聊天嗎？聊天不就是隨便聊？你要是不想提，我可以不提。”林芷筠無所謂地說道。
“好，不聊他。”衛冕果斷道。
“……”林芷筠。
“那聊什麼？”林芷筠無奈道。
“聊婚禮的事情。”衛冕道。
“我都聽你的。”林芷筠道。
“你就不怕我搞得四不像？”衛冕不是花國人，如果他做主，很可能這場婚禮就是四不像。
“主要……是我也不懂古禮。”林芷筠笑完，又道：“我就是想出主意都出不了什麼主意。”
兩人聊了一會婚禮，林芷筠說道：“秦昭是忽然傻的嗎？”
衛冕眼底閃過暗色，“怎麼又提到了他？”
“……什麼叫又啊？我不就是隨口一提？主要是你也沒有別的朋友。”林芷筠無辜地說道。
“……江鑑。”衛冕道。
“什麼？”衛冕冷不丁提起來，林芷筠沒有反應過來。
“我朋友還有江鑑。”衛冕再重複一遍。
“江鑑現在在公司怎麼樣？”林芷筠順著他的話問道。
“不錯。”衛冕肯定江鑑的工作能力。
“他是個人才，公司要是發展好了，他的待遇隨便你升。”林芷筠心裡美滋滋，這樣的人才在她的公司裡面。
“我如果一直給你當衛董，你認為怎麼樣？”衛冕遞給她一杯水。
“隨便你啊！只要你想當就當！”林芷筠說是這麼說，但還是清楚衛冕在公司裡面待不長。
“若是我不再做研究，給你當衛董，你覺得怎麼樣？”衛冕說這話時，正在給林芷筠削果皮。
衛冕垂下眼簾專注地看著手中的刀和蘋果，林芷筠看不清他的表情，“好啊！以後我養你！”
“我沒開玩笑。”衛冕抬頭，眸色認真。
“我也沒開玩笑，你想搞研究就搞研究，不想搞就不搞，隨你開心。”林芷筠也端正了臉色。
這方面，林芷筠除了心裡確實這麼想的以外，還有一點小私心。
衛冕是月國的科學家，科學無國界，但是科學家是有國界的，如果衛冕少進幾次實驗室，月國的軍事發展也能慢一點，多給一點花國軍事的發展時間。
“因為我是月國人？”衛冕看穿了她，故作不高興地將沒有削好的蘋果塞到了她的手裡。
“也不是，我的意思是隨你開心。”林芷筠有點小心虛，主動削皮，然後討好的跟衛冕分食一個蘋果。
衛冕也不是真生氣，他早看出林芷筠對自己國家的熱愛，再加上這次林芷筠把這麼大的事情都上報給了國家，就更清楚林芷筠的想法。
就希望，花國政府不要讓林芷筠失望吧！否則他就把她一家人從花國接走，定居月國。
林芷筠見衛冕神色有異，“你不會真有這個想法吧？”
“我跟你說了，不是在開玩笑。”衛冕無奈地笑道。
“發生什麼事了？誰不讓你進實驗室？是因為跟我在一起？”林芷筠急了，神色也嚴峻起來。
“我隨便問問。”衛冕見她這麼在意，又改口道。
“你剛剛說是認真的！”林芷筠探究道。
“總不會真的因為你和我結婚了，就不讓你做研究了吧？”林芷筠擰眉道。
“不是！”衛冕按住她的肩膀，阻止她從床上坐起來。
“我在花國不能做研究，但是回去，只要我想，肯定能進實驗室。”衛冕肯定地說道。
“真的？你別糊弄我！”林芷筠目光嚴肅地看著他。
“嗯，不糊弄你。”衛冕忽悠。
“我會儘快搞定出國留學的事。”林芷筠抿唇道。
“好。”心事重重也阻止不了衛冕嘴角上揚。
次日
衛冕去了公司，今天有一個和政府合作的剪綵活動，衛冕必須過去。
衛冕前腳出去，林芷筠後腳也出了門。
林芷筠和喬樂人約在了咖啡廳。
“你臉色不好？是身體不舒服？”喬樂人一眼就看出了林芷筠的虛弱。
“沒休息好，你怎麼樣？”林芷筠敷衍了過去。
喬樂人知她不願說，也不勉強，“我還好。”
“我想讓你幫我查個人。”林芷筠說道。
“誰？”喬樂人神色微凜。
“秦昭。”林芷筠道。
“他？”喬樂人微微皺眉，“往哪方面查？”
“查查他這最近十年的事，還有他和衛冕之間的事情，他們怎麼認識的，平時在一塊做什麼。”林芷筠忙道。
“能說說原因嗎？”喬樂人溫聲問道。
林芷筠緊緊抿唇，衛冕不願意告訴她，她就只能自己找人幫忙查了。
“不能說，我就不問了，不過秦昭我瞭解一點，他傻了十幾年。”一個傻子能查出什麼事？除非他不是傻子，他是裝的！
喬樂人忽然想到秦家二少爺好像沒多久前才死的，難道秦昭真的是因為別的原因裝傻了十幾年？
秦昭就這麼在喬樂人心裡留了一個城府心機極深的狠辣印象。
林芷筠跟他道了謝。
沒幾天的時間，喬樂人將能查到的秦昭資料都給林芷筠送了過去。
看完資料，林芷筠不說別的，就秦昭傻的時間就不對！
秦昭傻了十六年！難道他是傻子的時候還給自己找了物件？
再有秦昭的感情生活也是一片空白，根本沒有所謂的前女友！
至於衛冕和秦昭在一起的時間是不少，但是兩人在一起基本不出門……
林芷筠還發現衛冕實驗室的儀器都搬到了秦家給了秦昭。
衛冕為什麼要把那些珍貴的儀器給秦昭？
秦昭那天跟她說的話，到底是衛冕跟他說的，還是他……自己本來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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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芷筠面色蒼白，腦子裡面秦昭和衛冕的影子交錯個不停。
“芷筠！”衛冕站在林芷筠身後很久了。
林芷筠愣了一下，緩緩回頭，看到衛冕，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你怎麼過來了？”
“接你回去。”衛冕道。
林芷筠這幾天一直在家裡住著，沒有跟衛冕一塊回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