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有點神秘地回答道:“這塊地,是我大哥在的時候買的,本來是想做個訓練基地,將我們的那些小弟,找人統一培訓下,讓他們各個能打。我大哥他很崇拜墨西哥毒梟卡特爾,他希望自己以後也能像卡特爾一樣。”

我憤怒地說:“豪哥,雖然我敬你是條漢子,但你大哥,我得說兩句了。鴉片戰爭害的咱們中國人還不夠慘嗎?還去販毒,自己賺了錢,卻毒害了多少人啊?兩種人,我見到絕對往死裡打,一種是販賣小孩子的,一種是就是販毒的,我覺得人人得而誅之。”

豪哥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急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大哥是像那個卡特爾一樣,有組織的經營自己的事業,沒想像他一樣的販毒,我們也不傻,知道一旦碰了毒品,抓住就是死罪,我們怎麼敢呢?就像以前的年輕人,都喜歡看古惑仔一樣,想像他們一樣快意恩仇,但誰也不會滿大街的砍人不是?”

我點了點頭說:“明白了,那還行,那後來怎麼不建了?”

豪哥瞪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是明知故問嗎?我大哥不是得癌症死了嗎?”

我追問道:“那你們呢?怎麼不完成你們大哥的心願呢?”

豪哥說道:“這就是我們大嫂的高明之處,她知道這樣組織犯罪,肯定是大罪,那可能在天子腳底下,搞個秘密基地呢?這不是找死嗎?再說了,這個年代,找一群能打打殺殺的人,有個屁用啊?你也看到了,剛剛你的保鏢,就一個人,說走就走,他要是想殺我們裡面的人,誰能攔得住啊?還有白爺那一堆人,各個都是把好手吧?還不是被一把槍給嚇倒了。還不如多賺錢,誰不聽話,就直接找人幹掉就是了。”

我點著頭說:“有點道理,那為什麼你們大嫂還能成為京城裡的一號人物?最大的黑道大哥呢?”

豪哥不齒地說道:“都是tm的瞎說的,哪有什麼一號人物啊?要是有,早就被上面抓了,槍打出頭鳥的道理,誰不懂啊?這年頭,誰敢稱第二,那個敢稱第一啊,幹我們這行的,越是低調越好,那些出名的,都是前面擋槍的,白爺出名吧?可在我們這兒,就是個傻x,悶頭賺大錢才是正道。”

我笑著說:“可以啊,道理都懂,可你們還是最出名的啊?不然,我也不會找到這裡啊!”

豪哥憤憤地說道:“還不是那個老白,有事沒事的就是一頓胡吹亂侃的,逢人就說自己靠山多硬多猛的。讓人以為,老白都這麼能唬人,他靠山得多猛啊!這幾年,大嫂帶著我們賺了不少錢,加上有人找我們辦事,基本都能辦成,名聲就大了起來。我們其實算啥,就是手底下有幾個能辦事的人,敢拼命的人而已。有錢人,誰手底下沒幾個肯賣命的人啊?大嫂身邊的除了我,還有阿英,都是肯為她掉腦袋的人,所以,外面的人才會怕我們。”

我哦了一聲說:“既然你們是求財,幹嘛非得弄死我呢?”

豪哥說道:“沒人想弄死你,即使你真的不給錢,我們也不會弄死你的,不過,的確有人要殺你,這個我之前就聽說了的,你到底犯什麼大事,搞到有人要買你的命啊?”

我很冤枉地說:“我哪裡知道?我平時都是吃齋念佛的,方圓十里都叫我陳大善人,我剃了頭,那就是得道高僧。再說,我做人做事從不做絕,人情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豪哥也很不解地說:“那就奇怪了,多半是你擋人家財路了。”

我嗯了一聲說:“也就只有這種可能了。”

這時,我聽見上山的路上,開來一輛車,豪哥沒有絲毫的緊張,我知道這一定是他們自己人。

一輛麵包車駛了上來,豪哥向車那邊揮了揮手,車停下後,下來兩個人,手裡拎著一打盒飯,和一些生肉。

兩個人把飯盒放進了屋子裡,就開車走了。

我和豪哥進了屋子裡,我也沒客氣,拿起一盒飯,就吃了起來。

一邊吃一邊說:“這人餓了,吃什麼都香。不過,你這盒飯也是挺貴的,5000萬啊!”

章蕭譏笑地看著我說:“你是真餓瘋了,這是給狗吃的,咱們的飯還沒送上來呢,你這麼喜歡吃狗糧,那你就吃吧,夠飽!不過,一會兒狗要是不夠吃的話,我就把你扔到狗圈裡,你自己和他們解釋吧。”

我急忙吐了嘴裡嚼的豬肺說道:“我說怎麼這麼腥,還不煮熟,咱也不敢問啊!”

劉晟在一旁哈哈大笑著說:“挺好的,讓你有點方剛之氣,有點血性,像個男人一點。”

我哼了一聲說:“我但凡有點血性,早就弄死你了,還讓你在這兒笑我!”

不大一會兒,又一輛不一樣的車上來了,這次送了很多的飯菜上來,還有一箱啤酒。

幾個人把辦公桌拼在一起,把菜都開啟,裡面的菜品十分的豐富,我也不管其他人,自己拿著筷子,就往嘴裡塞。然後,開了一瓶啤酒,一口氣喝了一半,打著嗝說道:“人間美味啊!”

幾個人也跟著吃了起來,吃得都是津津有味。豪哥還時不時地和我碰下酒瓶,和我聊著天。

一.夜無話,第二天劉晟的錢還沒到,我的錢最後一筆已經到賬了。我迫不及待地要求放我下山。

豪哥也勸道:“我覺得這兄弟挺實在的,錢也給了,要不我送他下山吧?”

章蕭猶豫地說:“豪哥,你就是太善心了,你放他走,就算他不報警,找人上來找咱們麻煩,咱們也吃不消啊?你也看到了,他身邊那個人,來去自如的,絕不是一般人,他要是再出點錢,再找幾個殺手來,咱們就能扔在這兒啦。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我急忙說道:“各位好漢,我絕對不會做這些事的,我但求平平安安就好,也沒啥報復心,那些錢本來就不是我的,我給的心甘情願啊,我為什麼要報復你們呢?報警就更加沒可能了,我最煩警察了。”

劉晟大聲地喊道:“不能放他啊,你們這是放虎歸山啊,他是什麼人,他是睚眥必報的小人!”

我破口大罵道:“劉晟,你真tm的不是玩意兒,自己死還想找個墊背的,你真該叫人弄死你全家。你tm的最好閉上你的臭嘴,不然老子現在就先弄死你!”

說完,我徑直走了過去,和劉晟扭打到一起。

章蕭一聲大吼道:“都給我住手,說了多少次,這裡只有我可以動手,都給我老老實實的!”

我和劉晟這才停了手,章蕭說道:“你就先別獨自下山了,等我們收完了錢,咱們一起下去。”

我不滿地對劉晟說:“你的錢呢?怎麼還不給這些綁匪大哥大姐們啊?你這是不想給,賴賬啊,綁匪大哥大姐們,容易嗎?為你這點錢,操碎了心,大家都挺忙的,你快點給錢!”

劉晟剛想辯解,章蕭有點不耐煩地說:“時間可沒剩多少了,你最好快點,我說了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劉晟也有點著急,說道:“能不能再讓我打個電話?”

章蕭考慮了一下,把手機遞給了劉晟,劉晟顫顫巍巍地接過了手機,撥通了電話,開始激烈地爭吵,最後他撂下一句話:“不給錢,誰都別想好過,我死了,你們那點醜事,都給你們抖出來!”

說完,重重地把電話摔到了地上。

我譏諷道:“這電話怎麼也得值個100萬吧?”

劉晟氣急敗壞地罵道:“我c你大爺!”

我笑道:“我大爺都一把年紀了,你就放過他吧,沒錢還發脾氣,什麼人啊!”

劉晟像一隻瘋了的野狗,似乎下一刻就要衝過來咬我。

章蕭沒給劉晟發瘋的機會,說道:“我不管你有什麼難處,你的老闆不給你錢,你就自己想辦法。這一單,我們也是孤注一擲,我們拿不到錢,就得都進去。今天晚上12點之前,我看不到錢,你就少一隻手指頭。”

夜晚對於我來說,是那麼的漫長,可對於劉晟,就猶如彈指一揮間,我看得出他坐立不安的情緒,整間房間都看得見他反覆走動的身影。

我點了一支煙,悠閒地抽著,看著窗外的月亮,心想著,我難道真看著劉晟被大卸八塊嗎?沒給這幫人錢,他們真會把劉晟弄死嗎?

12點到了,似乎宣佈的劉晟的悲慘命運,一聲慘叫把我從夢中驚醒。

我起身看著劉晟捂著右手,痛苦的呻.吟著,在地上打滾。

我一下子坐了起來,罵道:“我.日.你大爺,還來真的啊?求財而已,用不著這樣吧?”

豪哥向地上吐了一口痰,也十分厭惡地說:“你以為我想啊,不見棺材不掉淚,是他逼我的!”

我怒吼道:“你以為他想的啊?他要是有錢能不給你們啊?肯定是真沒錢,5000萬,夠你們遠走高飛的啦,真把他弄死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最恨你們這種,要錢不要命,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求財,懂什麼叫求財嗎?和氣才能生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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