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只幾步便跨到了這名守衛身邊,不知何時,手中的匕首已抵在了守衛的脖頸上。

守衛已被嚇得魂不附體,趕忙說道:“四皇子饒命!四皇子饒命!屬下絕不會說出去的!”

祁寒淡淡問道:“父皇派你們來時說了什麼?”

“四皇子饒命!皇上說,讓我們來……來監視四皇子您的。”

祁寒低聲說了聲:“果然如此。”說完一刀便劃開了守衛的喉嚨。

祁寒扶著鳳青霜饒了好幾個小道,快到牢獄門口時,卻發現有三個守衛守在那裡。

祁寒將鳳青霜放下,輕聲說道:“青霜,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便拿出了匕首,緩緩走向三個守衛。

就在此時,守衛中其中一人喊道:“是何人在獄門外?”

祁寒不再前進,望了望遠處,似是見應當是有一人在門外騎馬。

另一名守衛說道:“我們三人前去看看?”

“他只有一人,何須我們三人同去?”

“敢在獄門外行動,不是喝醉了,就是來劫獄的,我看還是我們三人一同行動才好。”

“說的也是。”

只見三人便一同離開了門口。

祁寒雖有些疑惑,但仍是趕忙扶著鳳青霜向外跑去。

待進入一片林子中時,祁寒將鳳青霜藏在了樹後,忽然拔出自己的佩劍,冷聲說道:“別躲著了,出來吧!”

只見前方有一人影正向自己跑來,祁寒握緊了手中的劍,死死望著前面的身影。

“四弟!是我啊!”

“二哥?”祁寒又仔細望著前方,見正是祁宓向著自己跑來。

“話不多說,我是來接應你們的,青霜在哪?”

祁寒將藏於樹後的鳳青霜扶了出來,祁宓看到鳳青霜的臉,趕忙問道:“青霜的臉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青霜為何會被父皇抓起來?”

“這個我也不知道。”

祁寒望了望四周,問道:“這都是你的人?”

“是的,那個引開守衛的人也是我的心腹。”

祁寒臉色微微沉了沉,說道:“你知道青霜被關在這。”

祁宓嘆了口氣說道:“好了,四弟,若是有時間,我定會解釋清楚的。”

“那你快將青霜送回去吧。”

“你不跟著我一同回去嗎?”

“我無事,見到我帶著青霜出來的人都被我殺了。”

“可那不是父皇派來的人麼?若是父皇……”

“好了,不必擔心我,快先將青霜護送回去,父皇那裡我自有解釋。”

祁宓看了看祁寒,說道:“那好,四弟多保重。”說著便將鳳青霜扶起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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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望了望他們的背影,又轉身回到了獄中。

祁寒回到獄長屋中,見到三名守衛已站在了自己的屋中。

其中一人戰戰巍巍說道:“四皇子……我們是來……是來報告的……剛剛屬下們在獄外發現一可疑之人……”

祁寒淡淡說道:“我知道了。”

有一名守衛說道:“四皇子……為……為何要……”

“他們二人多次違抗我的命令,私自用刑。”祁寒淡淡回答道。

見三名守衛還沒離開,祁寒淡淡說道:“你們三人並無過錯,我不會殺你們的,退下吧。”

待到三名守衛走後,祁寒一人坐在屋中,想著鳳青霜對自己說的話,漸漸落下兩滴淚,但又隨即笑了笑,說道:

“青霜,我會保護你的。”

鳳青霜緩緩睜開眼來,發覺自己正躺在床上,周雪兒正坐在自己的旁邊,端著一碗粥,正滿臉擔憂地看著自己。

“雨兒,你醒了?快先喝碗粥。”周雪兒說著便喂了鳳青霜一口粥。

鳳青霜喝下一口粥,皺了皺眉頭問道:“姐姐?我怎麼在這?”

“是二皇子將你帶回來的。”周雪兒說著說著,又落下了幾滴淚水,問道:“妹妹,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二皇子回來便回到屋中喝起了悶酒,也不願提起此事。妹妹,你到底怎麼了啊?”

鳳青霜笑了笑說道:“姐姐,我沒事。”

“還說沒事,你的臉是怎麼了?”

鳳青霜感覺自己的臉有些涼,剛想伸手摸自己的臉,周雪兒趕忙說道:“別摸,剛抹了藥,妹妹,你告訴姐姐,究竟發生了什麼?”

鳳青霜沉默了一會兒,笑了笑剛想說話,突然祁宓推門走了進來,見到鳳青霜已經醒了過來,趕忙說道:“青……雨兒,你醒了?”

“殿下,你來了。”周雪兒起身行了個禮。

祁宓對著周雪兒點了點頭,又望了望鳳青霜,輕聲說道:“對不起,都怪我……”

“不!殿下,都怪雪兒不好,若不是雪兒求著殿下幫妹妹進宮,妹妹也不會變成這樣。”

“不,都是雨兒自己的錯,是雨兒自己要進宮的,怪不了二皇子,也怪不了姐姐。”

周雪兒又抹了抹眼淚說道:“殿下,雨兒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鳳青霜輕輕對祁宓搖了搖頭,祁宓沉思了一番,冷聲說道:“我聽聞是鎮守西方的李將軍將雨兒抓了起來,我進宮時,又聽聞李將軍要殺雨兒,便將她接了出來,其他事情我也不知曉了。”

鳳青霜緩緩坐了起來,說道:“是我繡工不好,本是繡給李將軍夫人的衣裳。未曾想到將軍夫人對其中一種繡線過敏,將軍夫人不僅臉上患了逗,更是高燒不退,臥病在床,李將軍便將我關了起來,用芹菜汁潑了我的臉。”

“縱是雨兒犯了錯,也是無心之舉,為何那李將軍就要殺了雨兒?”周雪兒悲憤地說著:“妹妹不要擔心,我定要找父親討一個公道,不能讓妹妹就這麼……”

“雪兒你冷靜點。”祁宓打斷了周雪兒的話,又接著說道:“現在正處戰爭時期,軍中也不得失去將領,又何況是鎮守西方的將軍啊。”

周雪兒似想說什麼,但看了看祁宓,並未說出口。

“雪兒有話便說吧。”祁宓緩緩說道。

“殿下,縱是大將軍,也不能在宮中胡作非為吧。”周雪兒又看了看祁宓,仍沒有將話說完。

祁宓嘆了口氣,說道:“我知曉你的意思。但縱是我為皇子,也不可隨意定一個大將軍的罪,縱是我定了他的罪,懲罰了他,也必將受到父皇的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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