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婆的所作所為都是不得已的,冷墨寒也無法再忍受!
一種激情噴薄而出!
直到不知多久後,他才舒了一口氣,把林雨彤抱著躺下去了。
其實孩子已經挺大的了,胎心已穩,他也沒有過分的動作,所以還算是安全的。
冷墨寒就靜靜地等待著林雨彤藥效退了,醒過來。
林雨彤也慢慢地醒過來了,一抬頭就看見了冷墨寒赤裸著,自己也是。
她連忙拉著被子蓋在身上,質問:“冷墨寒,你做什麼?我可是懷著孩子!”
“你問我?”冷墨寒好笑地看著她緊張兮兮的樣子,“你能不能記起來你自己做了什麼?”
林雨彤皺著眉,想了一遍剛剛發生了什麼。
可是只記得自己身上十分難受,抓住了冷墨寒彷彿是什麼救命稻草:
“不是你,難道是我主動的……”
她不肯定,冷墨寒幫她肯定了:“是你沒錯。”
“這是怎麼回事?”林雨彤疑惑地說道。
冷墨寒的語氣冷了一些:“還記得陳家的燕窩嗎?”
“燕窩?”林雨彤皺起眉來想了一會兒,說道:
“可剛才我看陳父陳母跟往常是沒什麼區別的,看起來也不像是做了什麼事情。
他們看起來很正常,對我們也很好,那種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
冷墨寒想了想,說道:“那你覺得會是誰,蘇沫沫嗎?”
“有點可能,除了蘇沫沫之外,我們也不再有其他的敵人了!”
林雨彤這次的態度異常堅定,“那她這樣子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想要對付我們,也不需要什麼其他理由,只想讓我們過得不好。”冷墨寒的口氣十分冷淡。
“如果是這樣,要怎麼辦才好?”林雨彤皺著眉問道。
蘇沫沫真的是太可恨了,這一次活過來也還是繼續以前的樣子,他們簡直是防不勝防。
“這件事情因為你爸爸的原因,暫時還不能對她動手。
不過我們也不能容忍她做出這樣的舉止,我會讓人去調查的。
讓人去找一些證據,再看看她是怎麼做這些事情的。
到時候把這些東西都放在你爸爸面前,讓他看看。”
冷墨寒說著,把事情都安排好了。
林雨彤贊同地點了點頭,沒錯,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了。
對於蘇沫沫,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她再這樣觸犯自己底線的話,是不會放過她的。
而這一次的燕窩出了問題,就得把證據都搜出來,到時候能討個說法。
兩人商量好,冷墨寒就讓人去做這些事情了。
不過兩天時間,事情就查了個水落石出,證據也蒐集完畢了。
拿著證據,冷墨寒就想要與陳父陳母說一聲事情的真相。
這一次他們買的燕窩被下了藥的話,下一次可能就直接被騙了。
林雨彤卻並不贊同,兩個老人本就不易,這樣反而會讓他們難過。
畢竟這件事情他們也算是受害者,他們也是不知情的。
不過冷墨寒卻沒在這方面被她說服,因為他的老婆現在懷著孩子。
要是不小心傷到了孩子,後果不堪設想。
“我知道你的考慮,我也知道我們要這個孩子是不容易的,不過我也不會因此去責怪陳父陳母。
還有這些日子,你也知道我對他們其實也是有感情的。”
林雨彤十分難過地說道:
“我知道你對他們挺好的,可要是我們因此去跟他們說這些的話,他們也會很愧疚的。
他們都老了,我覺得他們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冷墨寒皺起了眉:“我也不想要他們愧疚自責,我只是想著要提醒一下他們。
提醒一下他們,也好讓他們以後不要再這樣受騙了。
他們都老了,要是以後有什麼人算計他們,可怎麼辦呢?我們可能也會一時幫不了。”
林雨彤有時候就是心太軟了,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說服她。
林雨彤還是很執著:“陳父陳母一直都呆在別墅裡面,能有誰會去害他們呢?”
冷墨寒淡淡道:“那蘇沫沫那樣的人,如果對付我們不成功,也難免她會繼續去對付其他人。
蘇沫沫如今也知道,我們跟陳父陳母走得很近,這樣一來,不是也難保她不會去對付陳父陳母嗎?
要是她真的這樣做了,或者是用陳家兩位老人來威脅我們,怎麼辦?”
林雨彤沒有思考過這個,聽著忍不住愣住了。
她沒有想過,她確實有欠考量,陳冠生父母的別墅區相對管得不嚴。
不像他們家,防衛很嚴密,這恰恰也是她擔心的地方。
要是蘇沫沫想的話,要做出一些什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雨彤想到了這些,不由得擔心起來:“我們還是再趕過去一趟,跟他們說一聲吧。”
冷墨寒見她也贊同自己的觀點了,說道:“對的,我說的總不會騙你。”
說著就跟林雨彤一起往外走去,上了車開往陳家別墅。
此時已經是傍晚了,陳母陳父剛擺下晚飯。
卻是又迎來了冷墨寒和林雨彤,不由得既驚又喜,連忙將兩人招呼進了屋子裡面。
陳母解下了圍裙,笑著問道:“你們吃過晚飯了嗎?”
“還沒,現在還挺早的。”林雨彤搖頭笑道,一眼看去,見餐桌上擺著的菜都是蔬菜,並不重口。
她又笑著說道:“伯母最近吃的東西看起來都挺素的。”
“是啊,我們一向吃不得太葷腥的東西。”陳母應道,“要是早知道你們要來,我就多準備一些菜了。
現在家裡也沒有其他菜了,不如我們一起出去下一頓館子?”
桌子上也的確只擺了兩道菜,畢竟陳家也只有這對老夫妻,平時吃的不多,也吃的省。
但是有客人來了,只這兩道口味清淡的菜來招待未免太寒磣了。
林雨彤從餐桌上回眸,笑問:“那我請伯父伯母出去吃怎麼樣?”
“這怎麼可以?哪有來做客反而請客的道理?
你們好不容易來一趟,這一頓肯定是要我們請的,走吧!”
陳父從沙發是站起身來,擺著手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