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打量了一番比爾,看起來還算是人模狗樣的,“你是來探病的嗎?”

“讓開!”

比爾冷冰冰地掃了她一眼,而後,就徑自走開了。

大媽一下子怔住了,待到回過神來,一股火氣就湧了上來!

這一大把年紀了,還從沒受過這種氣啊!

卻見比爾已經走遠,大媽盯著他的背影,忿忿地開口嚷嚷:

“喂!你這小夥子長得人模狗樣的,開口怎麼一點禮貌也不講啊?

你爸媽是怎麼管教你的?我得找他們談談去!有本事就別走啊!

你們這個朋友也真的是……”

大媽進房,想著找冷墨寒討個說法,卻見冷墨寒抱著林雨彤站起來了。

大媽疑惑地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呢?”

冷墨寒說道:“換個安靜點的病房,這兒太吵了。”

“……”

眼見著冷墨寒抱著林雨彤走遠了,大媽回想著他的話,皺眉頭:

“太吵了?是在嫌我吵?”

隨即,她就大聲嚷嚷著,“喂!小夥子,你們可別走!把話給我講清楚!你是在嫌我吵了?

真的是!這世道到底是怎麼了?一個個的都還年輕,連尊老愛幼都不懂了?”

追到了門口,卻見二人早就不見蹤影了。

“算了,還是回去看電視吧!”說著,她就往回走,心情不大好。

帶著一腔怨念坐回了病床上面,可是,電視裡的開幕式卻早就播完了。

“這就結束了?”大媽皺眉。

十分生氣地就把水壺放了回去,“早知道就不去打熱水了,這錯過可就得等很久了啊。”

這時候,一位中年男子走進來了,嘴裡問道:“春香啊,你怎麼還下床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啊?”大媽堵著的火氣一下子就衝了上來:

“你這大半天都死哪裡去了?一個影子都沒見著!”

男人被吼得肩膀一縮,也不知道她這火氣從何而來的,便也只得垂著頭,任她罵了。

……

高速公路上,一輛黑色麵包車疾行著。

蘇沫沫瘋狂地拍打著車窗,朝著前面的黑衣人叫囂著。

這時,她腳踝上還纏著繃帶,有血滲了出來!

“你們要把我帶去哪裡?啊?你們讓林雨彤出來!我要見她!讓她出來見我,快點!

你們是啞巴了?怎麼都不說話了?有本事把我捉來,卻沒膽子回答我嗎?”

黑衣人皺眉:“閉嘴!再說話,就把你扔下去!”

“……”

蘇沫沫看了眼窗外疾馳而過的汽車,算是徹底閉上了嘴。

“嘭!”

然而,遠處驀地橫飛過來一輛車,把麵包車給撞到了路邊的欄杆上面。

副駕駛座,更是被兩方壓力下擠得變了形。

“該死!”

咒罵一句,黑衣人開啟了車門,“下車!”

蘇沫沫開了車門,卻沒膽子下去,“這裡是高速公路啊!一個不小心就得被車撞了!”

黑衣人說道:“你再不下車,死得更快!是你的老相好派的人!”

“比爾?快走,快跑!”蘇沫沫馬上跳下車來。

“嘭!”

卻是立刻的,那撞上來的車子,也馬上走下來一人,抬起槍,子彈頓時射穿了黑衣人的腳。

“啊!!!”蘇沫沫尖叫著。

剛拉住蘇沫沫藏好的黑衣人不由得悶哼,腳踝處血流不止的。

“呃!”他放低了聲音,惡狠狠地道:“閉嘴!”

槍聲接連不斷,蘇沫沫不時地催促著旁邊的人把槍掏出來,才知道他並沒有帶槍!

她被嚇得慌亂,當下不由得怨聲載道:

“冷墨寒怎麼就讓你來了啊?你還讓槍給擊中了,你該不會要死了吧?

你死就死了,可我怎麼辦啊?我可不想死,我不想死!你可得護好我了!”

“吵死了!”

黑衣人下意識地一個手刀劈過去,蘇沫沫就立馬昏厥了。

……

三天後,夜裡。

蘇沫沫正睡在房間裡面,忽然地,外頭有腳步聲傳進來。

本就睡得不安分的她立馬就被吵醒了,悄悄地從枕頭底下,拿出來一把水果刀。

雙手握著刀柄,指節泛白。

隨後又跳下床,往門口一步步走了過去。

到了門邊,她迅速地鎖上了門。

“誰!誰在外面?”蘇沫沫臉貼著門,低聲問道:

“冷閻王,是你在外面嗎?”

冷閻王,是蘇沫沫給那黑衣人取的名字,這麼些天過去,也一直是這個人看守著她。

當日她被帶到了鄉下,住進了這座房子裡整整三天,跟外界完全隔離了。

蘇沫沫心跳得厲害,遲遲沒聽見外面人的回應,她又小聲問著:

“你吱聲啊,我膽小,還有心臟病的,我最不經嚇。冷閻王,是不是你?說話?”

“……”

仍舊沒聽到什麼回應,就在她正鬆口氣,以為是自己錯覺的時候,卻忽然,門把被扭轉了一下!

“咔嚓!”

有人正在嘗試著扭開門。

蘇沫沫被嚇得臉色蒼白,隨後,一把將桌子給推過來,就準備擋住門。

卻是來不及了,門,已經開啟了!

蘇沫沫立時抓著水果刀,狠狠地就準備向前刺去!

“我殺了你!”

“……”

“嘭!”

門,被再一次關上!

……

聽到了響動的黑衣人立馬警覺,朝著門邊走過來,又敲了兩下門,無人回應。

可是,他剛剛明明是聽到了很大的聲響。

這鄉下房屋,隔音一向不好。

他又想著打開門,卻發現,房間裡的人早已把門鎖了。

“該死!”黑衣人低咒一聲,喊道,“蘇沫沫!”

不過三天的時間,蘇沫沫這女人卻搞出了不少事情,比他以往應對的敵人都要煩人!

他隨即不耐煩地開口:

“蘇沫沫,我沒興致跟你囉嗦什麼,你要是再敢亂跑,我馬上取來繩子把你給綁了!”

“蘇沫沫!”黑衣人的耐心被徹底地消耗殆盡。

就在這時,屋內驀地傳出了什麼東西移動的聲音。

這女人,大半夜做什麼呢?

“什麼聲音?”低喃一句,黑衣人立馬抬腳把門給踹開了。

隨即一聲大喝,“誰?”

黑衣人抓著槍,直指房中。

恰好指向了蘇沫沫的腦袋!

什麼情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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