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沫已經看出了林雨彤這是在垂死掙扎,冷墨寒完全不相信她,或許她應該更努力的為他們的關係不好而添油加醋。

“林雨彤!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是知道一切的,那都是我告訴你的。

從前你對我不好,我覺得你不是故意的,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可以幫助你,可以什麼都給你,是你想要墨寒,我絕不可能讓給你的!”蘇沫沫控訴著。

林雨彤渾身都微微顫抖起來,這就是她曾經的好閨蜜,關係最好的朋友嗎?

她從來沒有懷疑過她,可她卻在背後狠狠的給了她一刀,而且是最致命的一刀。

冷墨寒眼中的不信任,更讓她痛得如心臟被無數的針刺著,那種看著髒東西的眼神,讓她羞愧得恨不得去死。

幾年的友誼和愛情,原來都只是個笑話!

“蘇沫沫!你怎麼可以這樣,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從我口裡得知的,你這麼做難道不會良心不安嗎!”

林雨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雨彤……”蘇沫沫臉色蒼白,好像受到了巨大的驚嚇,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林雨彤,好像第一次認識她。

她甚至腿軟的差點坐倒在地上,但冷墨寒很及時的扶起她。

“閉嘴,我已經弄得很清楚了!”冷墨寒冷著臉道。

“你不信任我?”林雨彤絕望的看著冷墨寒冷冰冰的樣子。

心無休止的疼痛著,眼前的一切也變得模糊起來。

“你根本無法證明你說的是真的,而且那個號也是屬於沫沫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還有,像你這種想要搶閨蜜男人的女人,我見得多了,你以為你這種拙劣的表演能引起我的興趣?

我希望你以後能夠好自為之!”冷墨寒冷冷的說出了一番話。

這些話一字一句的,通通都扎在了林雨彤的心上,鮮血淋漓。

林雨彤臉色蒼白,晃了晃,差點暈倒在地上。

淚眼朦朧,帶著絕望的美,又顯得那麼的脆弱,好像一陣微風就能讓她失去生命。

冷墨寒一向自認為是硬心腸的人,但是他為數不多的心軟好像都在林雨彤的身上。

他看著她虛弱的流下眼淚,好像顯得格外的心酸。

冷墨寒輕輕地搖了搖頭,還是清醒一些吧,這些都是這個女人用來迷惑人心的手段,不必放在心上。

蘇沫沫把冷墨寒臉上的轉變都看在心中,憤恨之情油然而生。

就算在冷墨寒眼中,林雨彤不過是一個不值一文的騙子,但也能牽動他的心嗎?

嫉妒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冷墨寒牽著蘇沫沫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咖啡店,他摒棄了心中那種奇怪的感覺,然後堅定的牽著蘇沫沫越走越遠。

林雨彤看著他們的背影,屬於她的東西就這樣被蘇沫沫帶走了。

她用盡所有辦法也找不回來,她真的很愛那個男人啊……

……

冷墨寒雖然帶著蘇沫沫走出了咖啡廳,但心情也是比較沉重的。

而且還帶著一絲疑慮,林雨彤確實更符合當初在網上那個女孩子的形象。

對於今天的事情,首先他對於蘇沫沫是信任的,覺得她不會是那樣的人。

但林雨彤的樣子也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林雨彤好像並不是裝的。

蘇沫沫當然能夠察覺到冷墨寒的心事,她心中萬分焦急,生怕冷墨寒對她起了疑心。

雖然從他剛才表現來看,他是站在她這邊的,但他還是有些懷疑!

絕不能任由這種懷疑滋長下去,否則冷墨寒察覺到了真相,她到底該怎麼辦?

她費盡心機才得到今天這樣的局面,和這麼優秀的男人,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就放手了呢?

“墨寒,謝謝你對我的信任,你對我真好……我一直以為雨彤對我也像我對她那樣,沒想到……

其實我一直知道她對你的感情,但是我覺得我跟她是很好的閨蜜,她一定會希望我幸福……”

蘇沫沫越說越哀傷,眼中的淚水滾滾而出,楚楚動人。

“沫沫不哭,我當然是相信你的……”

蘇沫沫很清楚自己應該怎樣拿捏,才會讓冷墨寒心疼,才會把這份感情繼續下去。

冷墨寒覺得自己有些愧對蘇沫沫,他不應該懷疑她,他明明很瞭解她的。

沫沫一向冷靜而善良,從來不會嫉妒也不會憤恨,只會在他的面前展露出一些小女人的姿態。

冷墨寒覺得自己有些愧疚。

“墨寒,我真的好怕,我怕你離開我,我怕我們的感情都是過眼煙雲,你對我這麼好,我一輩子也捨不得離開你!”

蘇沫沫緊緊的抱著冷墨寒,好像生怕一鬆手,他就會消失一樣。

在冷墨寒看不到的角度,蘇沫沫眼中卻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楚楚可憐,只有精明的算計。

她知道怎樣對付冷墨寒,才會激起他最大的保護欲,她知道自己到底要得到什麼。

林雨彤,本來相安無事,你非要挑起事端,就別怪我不客氣!

有些人,並不是你曾經擁有,就可以一直擁有的!

蘇沫沫深吸了一口冷墨寒身上清冽的味道,貪婪而享受的眯上了眼睛。

這是世界上最好聞的味道,這個男人永遠只屬於她一個人,誰想染指,都只有死路一條!

此刻,她眼中沒有了柔情蜜意,只有升騰的殺氣!

……

市中心最有名的夜店,自然也有過人之處。

那就是在它的頂層,有整層的總統套房,普通人當然是住不起,非富即貴的人才會住進去。

裡面的裝潢自然也是不一般,總之,是有錢人都會集中在這享樂。

可這種地方,看起來富麗堂皇燈光閃爍,其實在角落裡都藏著各種各樣的齷齪和陰暗……

林雨彤來到這裡,自然是喝酒的。

這幾天她的日子不好過,沒有什麼上班的心思,她總能想起冷墨寒那種像看到髒東西一樣看她的眼神。

每想起一次,就好像有一把刀剜在她的心上,疼的錐心刺骨。

她完全無法沉浸到工作之中,其實她並不想這樣。

羅經理也提醒過她好幾次,她覺得很愧對羅經理的信任。

但是,她依然選擇用酒精來麻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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