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許岸仁的個人入手,還有些不清晰,所以這些就可以待定。

秦毅問道:“你們一路上,有沒有遇到什麼特殊的情況?”

李安在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們是走的水路,坐船前來的,一路上也是風平浪靜的,沒有任何意外的事情發生。”

秦毅想了想,突然道:“那你們的門派有沒有什麼敵對的勢力?他們有沒有來人?”

李安在怔了怔道:“我們五海派,向來不與人結怨,不過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一些小的摩擦還是有的,不過,卻沒有什麼生死大敵。”

秦毅點了點頭,剛才問的這些,既是自己想要問的,又是從最基礎的猜測開始。

不過,得到的答案卻是不盡人意,沒有一點有用的線索,這就陷入了一個死衚衕,實在是沒有什麼突破。

到了現在,仇家未知,敵人未知,其人際關係未知。

這時,秦毅問道:“你們知不知道高潔此人?”

李安在皺了皺眉頭道:“高潔?從來沒有聽說過?難道他是兇手麼?”

秦毅搖了搖頭道:“不是,這高潔前幾日也死了,而且傷口與你們師叔同出一轍,現在猜測是同一個兇手,所以,想問問你們有沒有什麼印象,或者有什麼聯絡。”

李安在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其餘幾名弟子也是搖頭表示不知道。

見此,秦毅嘆了口氣,如今唯一有用的線索,就是高潔那裡了。

畢竟,兇手一樣,那他們之間說不得有什麼聯絡,或者說,有什麼相似的地方,有一條線能把他們連起來。

不過現在怕是也沒有什麼結果了。

如今,這兩件案子倒是可以並到一起,不過也有些棘手,很難辦,畢竟有用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

而秦毅問完了話,向朱九道:“九哥,您還有什麼需要問的嗎?”

朱九淡淡道:“沒有,你問的很全。”

秦毅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幾位可以自便了,若是再有什麼事情,自然會再尋幾位。”

說罷,秦毅與朱九二人起身離去。

“呼……另外的那人好威嚴,尤其是那目光,真的好有壓力。”

“是啊,我都不敢對上他的眼睛。”

李安在道:“那兩人可是飛天巡捕,而且皆是金牌巡捕,以實力來說,皆有九品的修為。”

旁邊弟子驚詫不已道:“九品?那人九品我還能信,可那年輕的也是九品?明明看起來也不大。”

“是啊!竟然還是金牌巡捕,這,也有些太不可思議了吧!明明那麼年輕……”

對於飛天巡捕,只要是個江湖人,那就定然聽聞過。

金牌巡捕,更是裡面的中流砥柱了,不到需要實力,而且還需要其他的資歷,但剛才那名年輕人,明明看著不大的樣子。

李安在搖頭道:“這個江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什麼青年俊傑都有,你們沒有怎麼出過山門,江湖經驗不足,萬萬不可小覷任何人。”

“記住,在江湖上行走,要用心去看人,不能想當然,這個江湖可是大的很,什

麼人都有,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幾名師弟師妹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師兄,師叔這件事,咱們怎麼辦?”

那名堅強的女弟子這時開口問道。

其餘三人,也把目光投向了李安在,畢竟所有人當中,李安在是大師兄,江湖經驗又多,自然就成了主心骨。

李安在沉吟道:“具體的事情,還需要師傅回來了再說,想必很快就會回來了,這段時間,咱們不要瞎猜瞎想,安心的待著就行了。”

一名師弟問道:“師兄,會不會是師叔得罪的什麼仇家……”

李安在呵斥道:“不要瞎說,到時候一切自有師傅決斷,你不可瞎說。”

那弟子訕訕閉嘴,也不敢說些什麼。

不過,眾人卻沒有人露出悲傷的神色。

畢竟,對於那位師叔,也不怎麼熟識,在門派的時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也就談不上什麼情感了。

此刻,他們更多的忐忑與害怕的情緒。

畢竟,自家的門派長老被殺了,而且還是無聲無息之間,就被人取了性命,這如何不讓人害怕。

除了李安在,其餘的幾名師弟師妹,都可以說是江湖菜鳥,沒有什麼經驗,很多事情都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

所以,真的遇到了事情,就完全沒有什麼主見了,在這個時候,李安在就需要維護好局面,直到自家師傅回來。

不過,即使如此,眾人眼中還是走著深深地不安,甚至沒有人敢單獨行動。

………

而在他們忐忑的時候,秦毅與朱九,已經找了個清淨的地方,談論起案情。

“九哥,你怎麼看?”

秦毅問道。

朱九面帶笑意道:“呵呵,你的看法就是我的看法。”

秦毅無奈道:“我這點本事,還不都是跟前輩們學的,還入不了火候,所以需要您指點指點。”

朱九搖頭輕笑道:“怪不得他們說,你小子屬泥鰍的,滑不留手。”

秦毅咧嘴笑道:“都是前輩們抬愛,我哪裡能稱得上這般誇讚。”

朱九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咱們言歸正傳,還是說說這個案子吧!”

“這次的案子,說實話,若是放在平時,那還好點,畢竟人就是那麼一些,而這次因為武林大會的原因,人員雜亂不堪,很難具體的分辨。”

“此外,這兩個人,完全沒有共同點,一個人江湖散修,飄無定所的,一個則是門派長老,而且是深入簡出的那種,這一個線索進一步瞭解,還需要他們掌門來了再說。”

秦毅點頭道:“不錯,分析的很透徹。”

朱九翻了個白眼道:“你別光聽我說,你也說說你的想法。”

秦毅笑了笑道:“我覺得殺人麼,這定然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而且,案子從不同角度來講,情殺,財殺,仇殺……”

“一般就分為這三種,首先因為是已經出現兩名死者了,所以可以排除掉情殺,否則我實在想不出,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情殺可說。”

朱九道:“說的正經點。”

秦毅聳聳肩道:“好吧好吧,咱們再說財殺,兩個人的情況,明顯都不是那種富裕的人,也不可能借錢或者借別人錢,因此,就可以把財殺排除掉。”

朱九點頭道:“不錯,我也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並且排除了財殺的可能性。”

秦毅目光一沉道:“所以,只可能是因為仇殺,那兇手與這二人有仇,所以這二人也定然認識。”

朱九淡淡道:“即使是知道這些,但也不好破了案子。”

秦毅點頭道:“不錯,尤其是在這個當口下,這個案子最好不能鬧大。”

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然後只見掌櫃的進來了。

說實話,掌櫃的這幾天的心情,本來很好的,美美的很開心。

因為客人很多,自家客棧爆滿,然後就突然發生了這種事,真是倒黴。

“兩位大人,有什麼事在下一定配合。”

掌櫃的態度很好,畢竟這等事,儘快解決了才是最好的。

那天殺的兇手,抓住他大卸八塊……

秦毅挑了挑眉毛,這掌櫃的,和那店小二態度都不錯麼。

“掌櫃的,找你過來,就是問問案子,你可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嗎?”

秦毅輕笑著,儘量不給他帶來壓力。

掌櫃想了想,道:“線索……還真沒有,不過我一定配合。”

秦毅無奈道:“你這店裡,最近有沒有來過什麼可疑的人?”

掌櫃的如實道:“最近住店的,大多都是江湖人,我覺得很多人都可疑……”

秦毅擺擺手道:“不要太主觀了,認真的想想。”

掌櫃的苦笑道:“兩位大人,小的這就是開門做生意的,平時迎來送往的,也沒有注意太多,不過現在住在店裡的,倒是沒什麼問題。”

朱九這時道:“那你有沒有注意,這死者平日裡接觸過什麼人?”

掌櫃的想了想搖頭道:“沒有沒有,對於那位我可是印象深刻,畢竟他待在房裡,很少出門。”

“而且,態度也不好,對於店裡夥計,經常給個臉色,可是難伺候的緊,有時候還喝罵一二,著實……沒法說……”

“至於平時接觸什麼人,也就是他們門派的那幾個人了,而且我看的出來,那些弟子都很怕他。”

“兩位大人,容我多一句嘴,我個人覺得肯定是他的仇家殺的,畢竟以他的脾氣,肯定不少仇人呢!”

秦毅擺擺手道:“好了好了,我們也就問到這裡了,也沒別的問題了,掌櫃的你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掌櫃的道:“這就完了?沒我的事情了?”

秦毅笑著點頭道:“嗯,也不過是例常詢問一下,沒什麼大事。”

掌櫃的如釋重負道:“得嘞,那我就先出去了,有什麼事情,隨時叫我。”

然後,掌櫃的就出去了。

秦毅與朱九正要繼續商量,這時,只見那掌櫃的又回來了。

秦毅好奇道:“掌櫃的你怎麼回來了?”

掌櫃的忙道:“兩位大人,他們門派的掌門回來了,所以就來叫二位大人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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