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多久,這些作戰經驗就會在戰後總結會上,公佈到所有淮揚軍戰士的面前,方便他們靈活機動的調整戰術。

就是在這樣不斷總結和發展的戰術變化中。

這支軍隊瘋狂的吸收著作戰經驗,他們每一天都會比之前更強大一些!……魚洋的背後揹著一個帆布製成的包裹,一路走進了國家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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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順著建築的大堂經過,在一片戰士的床榻和牆邊的木箱之間穿行,很快就來到了這個圖書館的天井之中。

這個圖書館被修建成了一個回字形,堅固的四面樓房中間,是一個挺寬大的庭院。

如果要是現代人走到這裡的話,就會發現這是很典型的現代建築。

在鋼筋水泥結構之中,還有些人文和自然的氣息。

在這座庭院中間是一大片草坪,裡面除了青石砌就的小路之外,還栽種著修竹和各種花木。

一棵碩大無比的古槐,就高高的聳立在天井正中。

這棵古槐在修建圖書館的時候,因為已經很有些年頭了。

所以沈墨堅決不肯讓它就這樣被砍掉,於是沈墨就圍繞著這棵古樹,設計修建了這座圖書館。

如今這棵槐樹的上半部樹梢,已經突出到了天井外面的天空上。

上面的陽光透過槐樹的枝椏照射進來,映得整個天井裡一片光影斑駁,很有些夢幻迷離的感覺。

魚洋穿過了天井,很快就在樓房的一角處,找到了軍火補給點的位置。

此刻站在他前面排隊的,是一個身材比魚洋高了將近兩尺的彪形大漢。

見到了這個傢伙,魚洋拍了拍他的肩膀,跟這個傢伙打了個招呼。

……要說這位魚洋,也就是咱們前文說過的蒲鮮合哥,他的手榴彈怎麼會投的這麼準?

其實是因為這小子天生對力量和角度的精微的變化,有著敏銳的控制能力,而且還在後天經過了長期的煅煉。

在他皇子的生涯之中,所有的娛樂專案無非就是那幾樣,要麼就投壺,要麼就射覆、要麼就玩樂器。

這裡邊射覆也就罷了,其實就是用個碗扣起一件東西,讓別人來猜那裡邊是什麼,這完全就是一種家庭遊戲。

而投壺這項活動……說實話雖然都帶個“投”字,其實對投手榴彈卻是一點幫助也沒有。

原因就是這位蒲鮮合哥最喜愛的樂器,就是素來以雨點般急速敲響著稱的羯鼓。

在敲擊羯鼓的時候,差不多每秒鐘都要敲擊鼓面數下。

而且鼓點裡邊的輕重緩急,聲音大小乃至於敲擊的位置就算是稍有變化,帶給人的感官都是天差地別。

在魚洋多年的訓練之下,一面羯鼓已經被他敲得出神入化,堪稱聖手。

所以當他拿起手榴彈的時候,要說在控制手臂肌肉的水準上,他已經是天生的專家了。

所以就因為他有這樣的本事,弄得他現在每每在作戰時,都是一手攥著一顆手榴彈,身處在整個隊伍的最後。

這雖然讓魚洋心中略有不滿,但是為了全隊的安全和勝利,他卻也是無可奈何。

而此時,在魚洋面前的這位大漢,也是他們小組經常在戰場上合作的一位戰友和熟人。

……這傢伙赫然是一位異域人士,來自於伏爾加河流域,要說他的來歷,也是極為傳奇。

自從龍女杯被橄欖球賽開始進行之後,不論是軍隊中和工廠裡,都紛紛形成了組隊參賽的熱潮。

在這裡邊甚至有些財團和財閥,也都加入了其中。

自從阿普弄來了一幫波斯壯漢,組成了胡人隊之後。

先後又有幾支異域風情的球隊開始組建,並加入了聯賽之中。

這裡邊比較顯眼的一支,就是由一位大官人一手組建的。

他就是早就在數年之前,就和鐵木真手下的畏兀兒商人建立起了合作關係的龍玉決。

這支球隊就是在鐵木真打到伏爾加河流域的時候,被龍玉決買下來的軍中俘虜組建而成。

因為蒙古人極為記仇,所以他們雖然能用異族的武裝來征戰,甚至是直接把他們編為色目人軍團。

但是只要有敵軍在作戰中對蒙古兵造成過重大殺傷,他們卻會毫不留情的將其全殲。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強力抵抗蒙古入侵軍隊的欽察部首領“八赤蠻”的麾下,一批被俘虜的軍隊就將面臨全部被滅口的厄運。

於是,當時跟隨鐵木真西征的龍玉決,就在數千欽察大軍俘虜之中,挑選出了六十名身材極其壯碩魁偉的北方大漢。

他在畏兀兒商人手上,以極其低廉的價格將這些人買下,並且將他們送到通州,組建成了一支橄欖球隊。

要說在一支美式橄欖球隊裡面,六十個人其實也並不多。

可是這支隊伍參賽的時候,當這些猶如巨熊一般的白人大漢一起出場的時候,跟一面高牆相仿的全巨人陣容,頓時就引起了球場上的一片歡騰!這些戰士原本就訓練有素,而且龍玉決還是優中選優,挑的又是身體素質極好的一批人。

在加上這些必死之人被龍玉決所救,正可謂是絕處逢生。

所以他們對龍玉決言聽計從,十分的忠誠聽話。

正因為這樣,這支球隊一亮相就在聯賽中大放異彩,成了本年度聯賽的冠軍。

於是,這只“伏爾加河隊”隨即也得到了統帥沈墨親自頒獎的殊榮。

不但如此,其中兩名重要的四分衛,欽察軍隊中的前軍官米沙和蘇沙,甚至還因此得到了統帥沈墨給他們起的新名字。

說起這倆人的名字,所謂的“沙” 在伏爾加河流域不是特指一個人,而是對男子的統稱。

不過當沈墨仔細問起他們兩個人的全名時,這兩個人卻遺憾的告知那位通州統帥,說他們作為伏爾加河流域的下層平民和低階軍官,其實並沒有自己的名字。

他們的名字就是隨便弄了一個稱呼,作為區別而已,所以他們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全名。

在這種情況下,沈墨統帥豪爽的給他們兩個人分別起了名字。

不用問,這是咱們的沈墨心裡,那股惡趣味的毛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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