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霄搶答,“啊,是,昨晚我們過來的時候撞上一個女學生,是她嗎?”他伸著腦袋確認一眼,沒什麼印象。

“阿慶喜歡這種型別的嗎?”凌央指了指手機,“這種就不漂亮了?”

明明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不是,別他媽跑題,這位。”祁成點點螢幕放大照片,“可疑人物好嗎?別人都在聽演唱會她一個人跑這裡幹什麼?”

“上廁所?”午大慶愣愣道。

“女的,女的好嗎,女學生不可能一個人上廁所。”祁成指出。

“噢,我明白了。”凌央點點頭,其他人也都有所悟似的跟著點了點,

昨天已經說過了,這地下室的拉門,編號一肯定是開不了的。而且異獸不是智慧生物,並沒有躲藏意識,也就不可能主動透過結界進到這不明顯的位置裡。

那門是往外拉動的,編號一就算腳滑,也跌不進裡頭。

“不好意思這位同學。”祁成假裝抱歉笑了笑,拿過午大慶的手機,“照片發我一下,這個我報告要寫進去的。”

還說要調查呢,結果可疑人物自己跑出來了。

午大慶不太願意,但自己也覺得有些可疑。“要麼我們去找她問問?”

“你去吧,給你個機會。”祁成把手機還給他,他們其實沒有職權傳訊任何人,所以單個隊員自己去搭訕倒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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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問啊?”午大慶饒了饒頭,明明是隊內最大的老人,大腦卻簡單到幼稚。

祁成用怒其智障哀己關切的語調哼了一聲,“你,剛才,在哪裡,拍的照片?”

午大慶往身後一指,“外面的佈告欄,十佳......啊,噢,對!”

那上邊不就有班級資訊嘛。

眾人搖搖頭嘆口氣,明明是除了祁成智商都不怎麼夠用的幾個人,硬生生給午大慶襯出了足智的模樣。

蔣迫帶著蕭家夥計把沒有看起來那麼重的屍體和其他物證抬上車,又指導他們開始清理現場。剩下的人直接攤在小麵包車裡等著午大慶去找他那品學兼優的十佳小美人。

幾個沒有多少歲心卻異常老的人湊在一塊,已經把午大慶這場一見鍾情討論成了危險的愛。

“吶,”凌央手指向著陸霄,“說不定你之前說的對,突然發現自己擁有超能力的小姑娘,遇到了莫名其妙被投放到學校來的奇妙生物,然後!”

陸霄接過話,“然後覺得它們和自己一樣是異類,就給它們提供庇護,還把幾個討厭的同學當外賣喂了,然後!”

祁成推了推眼鏡,“然後敏感的她發現了這個秘密不再是秘密,趁大家都在聽演唱會的時候想要把異獸放走,然後!”

氣氛一冷,大家盯著今天還沒說過話的,這個人閉著眼睛,懶洋洋地半睜開,“然後......”他的聲音一向是寒冽到自帶深海一萬點冰冷傷害,“碰上你們了,來不及就只帶走了一頭幼獸。”

嗯?這是什麼發展?帶走了?

“這也不是不可能,但為什麼你能會想到這裡去?”祁成沒辦法否認,小姑娘最容易愛心氾濫,但隊長的腦迴路也是夠獨特的。

而且如果之前的推斷沒錯,加上少了的這一隻,就又是四隻了,倒是符合了新品種的數量。

可到底是怎麼樣的小姑娘能對那顆粘稠血腥的紅腰豆產生惻隱之心?她知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

小麵包的推門被開啟,午大慶探頭進來,“陳家岑同學請假了。”說完覺得舌頭打結,還撇了撇嘴,順了順平仄,默唸了幾遍人家的名字。

其他幾人發出哀嚎,感覺不妙。

蔣迫在午大慶身後推了推,“別擋著,上去,走了。”

大家把事情給這兩人一捋,齊齊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

“行吧,這又上演刑偵劇了,我們檔期排得好密噢。”凌央抬手扇風,擺了個大牌貴婦的派頭。

“隊長說的或許沒錯,因為第二次新組合本來就是二加四,兩頭編號一數量是對得上的。”不同於午大慶,其他人都看過了昨晚研究所發過來的圖片,蔣迫也知道編號一生出來的不是小編號一,而是,人形物體?

“它生出來的就是新品種的話,那......”祁成抬頭看了一眼,可那家夥已經又閉上眼睡了,車這時候發動了。

“可如果是新品種,就確實存在被拿走一個的可能。”蔣迫也不是很相信,會有女學生對那玩意感興趣。

“等等!”凌央喊了一聲,眾人還以為她有什麼不同的見解,結果她先看了,又看了祁成,最後盯住了蔣迫,“你的烏鴉嘴是範圍傷害啊,他之前還不是說永晝想造人嗎?”

她指了指祁成。

“先不管永晝想幹什麼,總之不是好事。我們先把這些樣本送回去,再去問問蕭絡認不認識陳......叫什麼來著?”祁成手指停在螢幕上,抬頭看向午大慶。

午大慶清了清嗓子,一字一頓道,“陳家橙,呸!岑,陳”

“啊夠了夠了知道了。”祁成點開之前發到自己手裡的圖片,把名字輸進去搜尋,“噢吼,有了,陳家。”

“是陳家......岑!”午大慶頓了一下完美念出這三個字。

祁成把平板翻過去,“陳家,帶點的,這是”他話還沒說完,午大慶就拍了拍手。

“啊,她長頭髮更好看!”說完還用手肘捅了捅坐在他身邊的蔣迫,“對吧?”

蔣迫看完螢幕裡的人,轉過臉衝午大慶皺了皺眉頭,“阿慶,你看清楚點。”

話才說完,坐在對面的凌央直接抬手就拍在他眉心,“嫌自己長得太標緻嗎非要搞點皺紋滄桑一下?”

蔣迫現在是日常模式,臉刷地又紅了。就在其他人要開口嘖他不中用的時候,心裡靦腆的他手上又反應過人,手一抬就把凌央的手扣住。

接著拽手裡自己也不知道幹什麼好。

凌央本是要拿蕭家人保養得當的兩位叔叔輩舉個例子,讓蔣迫注意他那美麗的大眼睛,忽然被如此打斷,也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把手往回抽,當然是不可能成功的。

彷彿下了很大決心,蔣迫正色道,“我......”

看戲的每一個人包括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睜眼坐好的隊長都心上一緊,用燒穿蔣迫的眼神盯著他看,彷彿已經聽到了【我喜歡你】,快說,快說啊!

“我是想說......”他又重複了一次。

見這孩子害羞得話都說不清楚,隊員們異常默契地雙手舉起,掩在耳朵上假裝沒有在聽。

凌央徒勞地又試了一次,沒拿回自己的爪子,於是非常生硬地轉移了話題,“啊這不是那,那個陳家嗎?”

“都說了是陳家岑,”午大慶不耐煩地伸手指著螢幕,點著人家的名字一個個指著念,“陳,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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