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霄哥哥你開開門。”

凌央開啟自己的房門,就看到隔壁陸霄的房間門口,坐著一個人......金淺蕁無疑。

雖然她看著像是喝醉了的樣子,那吐字的清晰度居然完全不受影響,彷彿陸霄哥哥四個字已經刻在了喉管上,什麼狀態都能完美地喊出來。

陸霄的隔壁的隔壁,是祁成,他開啟了門探頭一看,“怎麼又來?”

大家跟周家兄弟聊得投機,吃飽喝足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現在也該是睡下個把小時的狀態了,明顯祁成就是被吵醒的。

隨後他隔壁的午大慶也走了出來,“什麼事?”

凌央看了一眼陸霄緊閉著的門,大概這小子睡死了。陸霄習慣早起,但是睡得很好,入眠很快。

“你們隊也去喝酒了?”作為在場唯一的女性,凌央只能上前去探聽一下,順便讓祁成聯絡他們隊的人把這姑娘帶走。

“陸霄哥哥你出來嘛,好幾天都看不到你,想你了嘛。”金淺蕁旁若無人地在地上蹭了蹭屁股,抬手敲起了陸霄的門。

“你閉嘴閉嘴,這裡又不是只有我們住。”走廊的燈這麼亮,怕誰瞧不見似的,是不是嫌基地的形象不夠風雨飄搖啊。

“凌姐姐!”金淺蕁抬起頭來,嚇了凌央一跳。

這姑娘整張臉都脫妝了,特別是眼線,都快糊到下巴了。

“你這個樣子最好不要見陸霄哥哥。”凌央善意地提醒道。

陸霄哥哥這個時候就剛好把門開了。

“哇這”陸霄顯然是個迷迷糊糊的狀態,連上衣都沒套上一件,估計還以為自己在基地宿舍呢,來敲門的不可能是異性。

結果開門就瞧見兩個女的,凌央就算了,這地上,這地上這誰?金毛獅王?

“陸霄哥哥!”金淺蕁晃動著一頭亂糟糟的金毛,想要站起來。

哐!陸霄罵了一聲,把門直接甩上了。

金淺蕁嚇得一個腳滑,又一次摔倒在地。

“周不渡洗澡呢,換上衣服就來。”祁成喊了一聲,“我睡了,阿慶睡睡睡,別管。”

然後就回了房間。

那我能不能也睡睡睡?凌央白眼一翻,十分不滿,踢了踢地上的金淺蕁。

“陸霄哥哥的腹肌耶。”金淺蕁居然咯咯咯笑了起來。

“你能不能再花痴一點?”凌央打了個呵欠,“你就沒點正經事嗎?”

“凌姐姐扶我一下。”金淺蕁伸著手晃了晃。

“不要,我洗過澡了。”凌央抗拒地往後一跳,倒把蔣迫亮了出來。

“蔣迫哥哥扶我一下。”金淺蕁果然就轉而尋求蔣迫的幫助。

“蔣迫哥哥洗沒洗澡都不可能扶你。”凌央蹲下來,和對方保持視線平齊。

她居然哭了。

“為什麼?”金淺蕁抽抽答答地問。

凌央才不會接她的話呢,縮了縮脖子,假裝聽不懂,“為了大義。”

“哈?”金淺蕁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你加入基地是為什麼?為了這麼沒頭沒腦地追別人嗎?”凌央眨眨眼睛問,順便揮揮手讓蔣迫回去,不用管她。

“你,根本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到基地來。”金淺蕁說完,眼淚突然止住了,兩眼放空著看向地面。

“我知道我還問我有病啊?”凌央這一晚上翻多少白眼了?

“我在生我養我的地方,呆不下去了啊。”金淺蕁說著,打了個噴嚏。

“行了行了。”凌央根本不想聽別人的身世,家庭美滿生活無憂的,又怎麼會來基地這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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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霄哥哥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她倒是夠聽話的,不說就不說,馬上換了個話題。

“呃,仙女。”凌央指了指天花板,“就是很優秀又自帶光環的人。”

金淺蕁似懂不懂地點點頭,“我不好嗎?”

“你像個鬼。”凌央坦白告知。

她又哭了!

“呸呸呸,你最美你最美,就是差了一點點仙氣。”凌央故作神秘地說。

“什麼仙氣?”金淺蕁被對方的語氣吸引住了。

周不渡洗個澡怎麼那麼久!“就是......為祖國大義做奉獻的優良作風。”凌央胡扯一句,覺得自己很有做政委的天賦,繼續循循善誘,“你看啊,陸霄他也是基地隊員是吧,七階呢,厲不厲害?”

金淺蕁猛地點頭,“陸霄哥哥是最棒的!”

呸!“對,沒錯!”凌央假笑著捧場,“所以啊,這麼棒的人,肯定是喜歡同樣優秀的傢伙啦,你,有沒有什麼感觸?”

“什麼?”金淺蕁眨眨眼睛,睫毛膏順著眼淚印在了下眼瞼。

“就是你也要努力變得很棒,救死扶傷匡扶正義,為夏國的未來做奉獻啊!”凌央簡直佩服她自己,居然能說出這麼違心的話來。

“我要吐了。”頭頂壓下來一聲低沉的男音,不用抬頭看都知道是周不渡來了。

“拖走。”凌央馬上站了起來,把鍋甩走。

“老凌!”誰喊了她一聲。

凌央看到周不渡的結界口子裡探出一個人頭,“啊,老廖啊。”

這是迷霧的近戰隊員廖滄海,他手裡抓著一把石頭揚了揚,“謝了啊!”

“客氣!”凌央同他揮了揮手。

剛才喝得有點飄,八六一給了迷霧不少遮蔽結界力的石頭。

“陸霄哥哥!”金淺蕁又開始嚎。

“噓噓噓噓噓!”凌央連忙讓她小聲點,已經有不少酒店的住客出來看了,這裡雖然生意不怎麼樣,總歸是有人住的,而且也多多少少有一些人知道,這一層住了一圈的基地隊員。

這不是給基地丟人嘛,再說了這裡就凌央一個女的住著,明天就該謠傳出去說,是她凌隊長喝醉了跪在陸霄門口鬼哭狼嚎了。

“幹嘛給小姑娘喝這麼多酒,你們隊都怎麼照顧人的?”凌央朝周不渡搖頭嫌棄。

“冤枉,他們在別的地方喝了多少,我哪知道,我跟你在一塊呢,還記得不?”周不渡反駁一聲,還覺得不夠,又說,“她十九歲了,你們隊那十八的今晚喝了兩瓶吐了三回呢。”

“第一次嘛,下次就不會了,年輕人要多歷練。”凌隊長線上表演了一個如何嚴於律人,寬以待己。

周不渡十分不屑,指了指陸霄的門,“沒出來過?這麼無情?”

“無情不好嗎?比濫情好多了吧?”凌央自然是捨不得自家崽子被指責的,“難不成隨便一個喝醉了很傷心的姑娘來敲門,他都得接見嗎?那要是來一個命不久矣的,是不是還要獻身啊?”

“不是不是,別激動,就是問問,走了走了。”周不渡扣住金淺蕁,把她扯了起來,這姑娘看到熟悉的人,精神一放鬆都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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