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惡意搗蛋的手一下坐了起來翻身把王青青壓在身下，臉上勾起邪異的笑：“美人，笑一笑。”
王青青看著她絕美的臉龐，忽然臉紅了。
雙休日的時候下午沒有課出去和戰雲吃了兩頓飯，靠在沙發上露出淡淡的笑臉，她說：“還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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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奇怪的看過去，難道是這家店不好吃？
“只是沒想到有一天我們會坐在一起吃飯，從小你就討厭我，看都不肯過來看。”
說起這個戰雲就心虛，他小時候兒的確是很排斥秦歡歡，有時候一聽說去林雪家裡，那是恨不得自己趕緊發高燒。
“沒事嘛，小時或不懂事。”
他冷著臉，硬是勾勾唇角做出討好的表情，在秦歡歡眼裡看來卻是一臉的僵笑。
“不會笑，就不要笑了。”
戰雲一聽立馬又冷下臉。
秦歡歡想捏捏他，卻又想起這個時代的苛刻。
她轉頭，甚至看到了玻璃窗外牽著孩子走過去穿著黑色絨布外衣寬鬆長褲裹著棉襖的中年婦女鄙夷的看著她，像是自己做了很出格兒的事兒，然後才離開。
嘴巴一咧，道：“還真是苛刻。”
戰雲看過去，忽然笑道：“現在的人，還不太能接受這些餐館。”
她認真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吃飯時，談到了喬文。
秦歡歡告訴他：“他是一個很溫柔也很冷漠的男人，心狠手辣作風嚴謹，和他合作最好不過，不用擔心自己被人算計。”
他吃著拌菜，沒有說話緊鎖眉頭。
秦歡歡伸手輕輕撫上他狹長濃密的眉，道：“他只是一個很好的合作伙伴。”
戰雲這才笑了起來。
吃完飯過後的沒幾天，他們休息，又出去和戰雲的朋友們聚了一回，秦歡歡笑容溫暖燦爛像是天使，沒有人不會不喜歡。
她回到學校內再次陷入了一陣忙碌之中。
每天在有些簡陋的實驗室和教學樓之間打轉兒，到處都能看到她的身影，圖書館內的長椅上經常坐著一個長髮披肩穿著簡單卻做工精緻的女孩。
她一雙眼眸溫柔無比，注視誰都好像那人是她的全世界。
戰雲吃醋的說：“我沒想到，你這樣受歡迎。”
盤腿坐在宿舍床上，手裡拿著一本醫學書啃著，另一只手拿著一塊餅乾，她笑容溫和眼眸深處滿是平淡。
“秦歡歡。”
李芬芳站在下面扭扭捏捏，道：“俺……俺的香皂用完了，能用一下你的嗎？”
她低頭望下去，從床上爬下來踩在地上，穿著拖鞋走到桌前，拿起自己的香皂遞給她。
“俺謝謝你。”
李芬芳露出一絲笑臉，有些發黃的臉上帶著點畏縮，她蹲著自己的粉色有些變形的塑料盆走到外面打水，回來放在洗臉盆架子上，彎腰低頭開始洗自己的齊耳短髮。
其中秦歡歡一直坐在王青青床邊兒觀察她。
她有些胖，大概一百二十多斤，穿著老舊的衣衫和手納的黑色布鞋，洗頭時露出有些粗的脖頸，上面還有一半沒洗到，看上去有些髒。
裸露出來的手臂起皮帶著點泥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