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慕容重華搬了個靠枕墊在腰上,側望著身邊的人:“魚也上鉤了,怎麼這幅臉?”

此刻,雲惜月坐在車內閉目養神,面無表情,但留意會發現,她唇線緊繃。

這幅模樣,說不上悠閒,也談不上輕鬆,分明整個人就繃著。

雲惜月此刻心裡煩的,就不想說話,不想和慕容重華說話。

慕容重華連喊了她兩聲,也沒聽到她吱一聲,他掃了眼先前被他親的紅腫的唇,不悅的瞥著嘴:“再不理本城主呢,本城主就獸性大發了!”

邊說,還向雲惜月那邊靠緊。

雲惜月下眼皮抽搐了一下,真是無賴,她想安靜一下都不讓!

高冷一下都都不行,這讓她的臉面往哪裡擱?

輕聲咳了兩下,雲惜月睜開眼,瞪他:“陸謹言的事情,我還要給君澤回信,常用來聯絡的那只信鴿,已經被你燉成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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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來沒養這種東西,和君澤書信往來,是君澤給了她一隻信鴿,千里信函一鴿牽。

現在好了,啥也沒有,啥也不是……

慕容重華嘴角一扯,覷著她:“那只信鴿是誰端來我面前,還說鮮嫩細膩,湯膏潤滑,說是和我一起吃!”

印象裡,確實有這麼回事,雲惜月面上稍有鬆動,反唇相譏:“也不看看是誰下令將鴿子打下來,殺了!”

“誰想,你報個平安就算了,還有書信要和君澤來往。讓你們在我眼皮底下私相授受,你把我放在哪裡了?”說到後面,擺明有些吃味。

就是馬車外面,坐在車轅上的陸謹言也聽到了。

一路駕車回城主府,段北敬重身邊的是暗殺之王,第一高手的陸謹言,說不激動是假的,他一直都正襟危坐,神色上沒有半點懈怠。

聽到馬車裡的爭吵糾葛,段北已經習以為常。

身邊,同坐在車轅上的陸謹言,用帷紗遮住了臉,瞧不清楚神色,也不知道聽不聽的慣。

段北說:“你什麼都沒聽到!”

藏在斗笠下面那張臉,嘴角不自主跳動了兩下,沒應聲。

馬車裡,雲惜月忽然說:“慕容重華,你賠我一隻鴿子,只聽我的話那種!”

飛鴿傳書,這是這個時代最快的通訊了,她如何能沒有!

那雙紅唇,比先前愈加紅腫起來,他饜足的抹了下嘴角,低低"嗯"了一聲:“城主府裡有一個鳥棚,晚點帶你去挑!”

……

城主府內。

下了馬車,城主府的門前已經有人準備好了快馬,段北帶著人轉移到另一輛馬車。

雲惜月囑咐一定要送到君澤手上。

同時,慕容重華拿出提前準備好的信箋,吩咐:“這個,也要一併交到君澤的手上,要等君澤親啟才能離開!”

瞧著他那封信箋,雲惜月不禁多看了眼慕容重華。

他這時早就想到,會揪出陸謹言,所以提前準備好了這些。

甚至,回來的時候,城主府的外面已經備好了快馬,一切都準備妥當,就差陸謹言就位!

是神機妙算呢,還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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