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惜月想過這個人的身份,無外乎嵐城這幾日嚴查,為了讓這輛馬車能夠順利過關,這個人估摸著是和明鈺勾結的物件了。

在嵐城來說,這個人的身份應該也是比較靠前的那一種!

既然有人搭理她,雲惜月接著問下去:“是誰,明鈺嗎?”

明知故問的話,但她還是想要和他搭腔,她想以他為突破口,弄清明鈺在嵐城的權勢怎樣。

至少目前,明鈺還做不到明目張膽把人綁走,而是選擇暗度陳倉。

聽著雲惜月的猜測,那人衣著錦繡綾羅的公子來了興趣:“你猜測的倒是不假,不像有些人被綁架了都不知道主使是誰!”

“我看你穿得不錯,本以為是豪紳公子,但聽你這麼說來,感覺你常年幹的都是綁架越貨的勾當!”

雲惜月故意有氣無力的說著,一句話斷了六七個地方,雖然聽著有些不耐煩,但是能傳達她"中毒頗深"的感覺就夠了。

那人瞪了雲惜月一眼:“你這什麼話,我可是正正經經的世家公子,就幹過兩回,拿你和前面那個小破孩對比,優劣一下就分出來了!”

小破孩?

雲惜月在心裡默默幾下,同時也猜測,這人上一票綁架的莫非就是玉子容?

這年紀上面,確實對的上號。

“覃公子!”出聲提醒的是剛才在酒樓給雲惜月端菜的小斯,這人和明鈺是一夥,看他的行徑還是這件事情的一個主角。

“你看她這虛弱的樣子,能出什麼事情!”被喚作覃公子的人掃了眼雲惜月此刻"虛弱"的樣子,語氣裡滿滿的都是不屑。

“是啊,我這個樣子活不久了!”說到後面,雲惜月的已經破音,她堅持說下去:“我口乾舌燥,我想喝水!”

覃公子是完全的放下了警惕,正要抄手將旁邊的水壺那給雲惜月,卻被阻止:“公子,防人之心不可無,要是我家公子要的人出來岔子,你負的起責嗎?”

“她現在就是枮板上的魚肉,你有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啊!”他目光在雲惜月身上掃過,這分明就是一個弱女子:“要是他走了,我這個腦袋給你當凳子!”

立完了軍令狀,覃公子將手裡的水壺交到雲惜月手上,但想到她此刻癱成一團的樣子,想了想將水壺開啟,道了一句“張嘴”然後給雲惜月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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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公子倒多少水,雲惜月就喝多少,稀釋肚子裡那些虎狼之藥。

同時,心下暗說:“明鈺手下有你這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鬼,只能是壞事不是好事,我留你還來不及呢!”

嵐城因為明鈺的到來,這段時間都在嚴查,不過面前這位公子的存在,將那些個的嚴查都擋了回去。

雲惜月喝了水之後,感覺腦袋清醒了很多,飄走的神思也逐漸回來了。

馬車為了避免被人發現,沒有疾行,這給雲惜月騰出不少時間來問這位覃公子訊息。

覃公子全然不防,殊不知連家底都被人家套了個底朝天,還連帶著牽扯出了明鈺在嵐城的一些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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