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平秋珉了口茶,看向了他,開口道:“我這是在給你和我合作的機會,若是沒有我幫你,你遲早都會被蛟龍比下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暴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句給弄得有點懵。

“你想想,同為統領,為什麼魔尊不在的時候一直是他在打理魔族事務?”鍾離平秋的語氣別有一番深意。

這話倒是讓暴食一愣,低頭沉思了許久才看著鍾離平秋,語調微沉:“他就算是再看重蛟龍,那也不可能把魔尊之位傳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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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為什麼魔尊看重他嗎?”

鍾離平秋看著他,嘴角上那淡然的笑容似乎又濃郁了一點。

暴食怔住,搖頭:“為什麼?”

“因為魔尊根本就不信任你!”

鍾離平秋呵笑了兩聲,冷冷的道。

暴食面色瞬間變得幽涼,搖頭開口:“你胡說,魔尊要是不信任本統領,就不會給本統領兵權!”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鍾離平秋語氣冰冷:“你要是不信,那我們打個賭如何?”

“本統領憑什麼要跟你打賭!”

“怕了?”鍾離平秋故意激他。

暴食一聽這話,立馬就昂起了頭,冷視著他:“本統領有什麼好怕的,賭就賭!”

“好!”

鍾離平秋點頭,站了起來:“我賭十日之內魔尊一定動手殺了你。”

“好!”暴食瞥他一眼,語氣不屑。

他說完,也不再理會鍾離平秋,轉身就走了出去。

待他走了出去,一旁的牆邊就再次出現了一個人影。

鍾宇伸手,撕下了自己臉上的面具,露出的居然是秋一的那張臉。

他走到了鍾離平秋面前,神色疑惑:“主子,你怎麼肯定魔尊會殺了他!”

“我也不知道。”鍾離平秋那陰沉的嗓音在整個密室內迴盪。

秋一聞言,一下子就愣住了:“主子,你既然沒有把握,那為何還要跟他打那樣的賭?”

“魔尊不會去做,我們可以去做,到時候栽贓到魔尊身上不就對了?”鍾離平秋嗓音涼涼。

秋一瞬間明白,目光看向了鍾離平秋,猶豫了許久,終於大著膽子開口了:“主子,據魔族的探子來報,說蛟龍……他把酒帶了回去,而且還順道查了魔族那個真正的鍾宇!”

“你手腳做乾淨了嗎?”鍾離平秋皺眉。

秋一點頭:“主子放心,那個鍾宇的屍體已經被我處理掉了,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只是蛟龍把酒帶了回去,若是發現了酒裡的問題,直接就對暴食動手了怎麼辦?”

“在沒有足夠證據之前,魔尊是不會動暴食的。”鍾離平秋說的淡然。

秋一微微點了點頭,一臉的欽佩:“主子英明!”

鍾離平秋唇角揚起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無論結果怎樣,贏的都只能是我。”

“屬下明白了!”秋一恍然大悟:“若魔尊殺了暴食,那魔族軍心便不穩,主人可以趁機挑撥,若他不殺,主子你也可以利用暴食完成大計!”

鍾離平秋淡淡的點了點頭:“好了,你回到暴食身邊吧!”

“是!”

秋一點頭,半響後又忽然道:“魔尊若是之後對暴食起來疑,處處防著他怎麼辦?”

“有的東西是他防也防不住的。”鍾離平秋轉頭看了眼秋一,吩咐他:“未免暴露我的行蹤,之後就不要帶他來見我了。”

“是!”秋一點頭,轉身退了出去。

魔界——

洛迦坐在院子裡喝著茶,讀著二師姐送來的信,臉上掛著一抹淡淡道笑。

“看來二師姐那一切安好。”

洛迦放下了手中的信,看向閆封。

閆封淡淡點頭,剛準備開口,就見著外面忽然跑進來了一個侍衛。

“魔尊!”

“何事?”閆封淡淡道。

“蛟龍統領求見。”那侍衛低著頭。

洛迦看向那侍衛:“他不是去查鍾離平秋的事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那侍衛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了一絲光芒:“蛟龍統領說有要事要親自與魔尊說,所以才回來了。”

“讓他進來吧!”閆封語氣悠悠,淡聲吩咐。

那侍衛點頭,走了出去,沒過半響就見著他走了進來:“魔尊,夫人。”

“什麼事?”閆封看向他。

蛟龍沉了沉聲,目光看向了剛才的那個侍衛,欲言又止。

“你先下去吧!”洛迦朝著他吩咐道。

那侍衛退了出去。

蛟龍見那侍衛走了出去,才伸手拿出了那壇酒,遞到了閆封面前,一臉恭敬的開口:“魔尊可覺得這酒有什麼問題?”

閆封眉頭微蹙,掃了眼壇中的酒,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一股危險的意味:“人血!”

蛟龍點頭:“暴食喝了這個酒,那就證明他已經受人控制了。”

“你從哪拿到這酒的?”

閆封端起一旁的杯盞,不疾不徐的開口問道。

蛟龍頓了頓,“屬下當日去後山查詢線索,回來時看見了暴食在喝此酒!”

“是嗎?”閆封眯了眯眸子,淺淺一笑。

蛟龍被他這笑給弄懵了,朝著洛迦看去:“夫人,魔尊這是何意?”

洛迦看著他,朝著四周掃了眼,目光過處,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她淡淡道笑了笑,沒有出聲,看著蛟龍,壓低了聲音說了什麼。

“當真?”洛迦一說完,蛟龍就是一臉的震驚。

閆封回頭,遞給了他一瓶藥:“你把這個給暴食。”

“是!”蛟龍雖然疑惑,卻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下去吧。”閆封吩咐道。

蛟龍點頭,走了出去。

洛迦目光朝著外面的那道身影看去,唇角勾起了一個笑容:“你給他的是什麼?”

“毒藥!”

“你要殺他?!”洛迦神色看起來是十分的震驚。

閆封慢悠悠的搖了搖頭:“我要殺他何需這麼麻煩?”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洛迦愣住。

閆封盯著洛迦,溫柔的笑了笑,解釋道:“這毒剛好能解他體內的血煞術!”

“也對,他若是吃了,那證明對你還是忠心的,但若是不吃,那他恐怕就有了反心了!”洛迦揚聲開口。

閆封點頭,沒有吭聲,那門口的身影也消失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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