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都不能來參賽了。”辰風嘀咕著。

不過正常來說,鎮靈師大部分都是不缺錢的,很多鎮靈師賺錢都挺容易的,他們要擔心的問題是,有錢沒命花。

畢竟很多靈器不是好惹的。

還好前十名除了靈器獎勵之外,還有獎金的,第一名有整整五百萬的獎勵。

嗯,應該能收回來。

出來辦事,還能賺點外快,美滋滋。

辰風來得比較早,現在才七點多,報名的人不算多,他很快就排到,安家的工作人員只是拿給他一根卦籤,這種卦籤很古老,類似於廟裡的卦籤,就六七寸長。

對方讓他用氣訣把名字刻在卦簽上,卦簽上有一道刻痕,是用來識別氣訣的,也就是說任何人把氣訣注入在其中,都會被存放卦籤的籤筒給識別,到時候就能確定身份。

至於名字的問題,因為鎮靈師都有自己的隱私,可以不用真名。

上次喬晴兒告訴辰風,去年孔清宇參賽的時候,隨便寫了個“大蘿卜”,結果這個“大蘿卜”名號去年閃耀全場,成為一匹恐怖的黑馬。

辰風想了想,就在卦簽上刻下了“小蘿卜”。

這樣就算報名成功了。

反正他是來吸引執天者注意的,去年有個“大蘿卜”,今年又來個“小蘿卜”,簡直不要太吸引人。

他決定了,以後還可以和師兄組隊出道,就叫“蘿蔔兄弟”。

辰風拿著卦籤悠哉悠哉地走進了玉門關的城門,沿著城牆的樓梯爬上了城牆上。

玉門關是一座關卡要塞,守衛邊疆的城牆,就像是長城一樣,現在的遺址是不完全的,很顯然安家得到的玉門關應該是屬於甦醒的靈器,這才是真正的玉門關。

這段城牆蜿蜒盤繞著,彎彎曲曲地組成了一個類似城池的形狀,城池中並不是房屋,而是十座的戈壁沙岩,高度不一致,最矮的大概有三米多,最高的有十米,就像是十個擂臺,分佈在不同的方位。

這裡便是七擘年會要比試的地方,因為要舉辦七天,按照人數來說,大概要經過好幾輪的角逐,一輪輪地淘汰下來。

人數還未確定,報名截止到今天上午九點,到時候按照參賽人數,用靈器很容易就能夠分配出各自的對手是誰。

已經來的鎮靈師都會在城牆上找個位置坐下,城牆作為一件靈器,已經被調整過了,站著或是坐著,都不影響,這種城牆還可以延展,容納幾萬人都不是問題。

觀眾席的位置很高,有二十多米,從任何一個位置看,十個擂臺發生了什麼戰況都能夠看得很清楚,這就是玉門關這件靈器厲害的地方,作為關隘口,站在城牆上能夠得到最好的偵查視野。

即便是遠在五十米外的擂臺,只要目光投過去,那個擂臺上面的情景都會被拉近過來,就好像在自己眼皮底下交手一樣,非常清楚。

目光看哪座擂臺,哪座擂臺的情景就會被拉過來,只要你願意,兩秒鐘內能把每一座擂臺都看一遍。

在玉門關上觀看比賽,就好像無形中自帶了一個望遠鏡,比在普通的體育館觀看要清晰不知多少倍。

體育館座位有好有差,哪怕最好的,也不一定能盡收全貌,就只能聽一聽身邊的人瞎嚷嚷。

而在玉門關這件靈器上,全方位觀賽視角,觸及式沉浸體驗,一個眼神隨意切換擂臺,可近可遠自由掌控,還可以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旋轉觀賽,簡直不要太清楚。

所以門票貴是有道理的,花兩萬塊錢,在這樣的靈器上,七天內看這種鎮靈師之間的比賽,還能花式欣賞,完全不虧。

辰風看比賽時間還早,就隨便找了個人多的位置坐下,他是要打探情況的,不遠處有兩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在熱烈地討論著,他就坐了過去。

這兩位老頭修為並不高,只是御氣後期而已,但他們討論的熱情倒是很高,如數家珍一般說著七擘年會上發生的事情,聽他們的交談,已經是連續八年都來觀看這種七擘年會。

這兩個老大爺,穿著汗衫的叫章居松,另一個小拇指彎曲伸不直手還有些發抖叫梁尚清,兩人共同打理著一個鎮靈師事務所。

這種事務所就和當初辰風遇到的段天虎與屠貫武他們一樣,便是事務所的當家修為也不算太高。

他們兩人一大把年紀了,一個修為似乎才剛剛踏入開脈期,另一個修為還在御氣後期,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天才,但閱歷不淺,至少成為鎮靈師的年頭就比辰風要長。

閒來無事,辰風就主動與這兩人攀談,他們連續看了好多年,肯定是知曉狀況的。他也算是瞭解瞭解其他鎮靈師事務所的事情,多接觸接觸其他鎮靈師。

“小夥子,也是來參加比賽的?”梁尚清問道。

“嗯,第一次來,長長見識。”辰風禮貌地點頭。

“那挺好,年輕人就要多出來走走,看看那些強大的鎮靈師家族裡的天才有多厲害,反思一下自己與對方的差距,人家年紀才不到三十歲就修煉到了開脈期,讓我們望塵莫及啊!”

梁尚清性格倒是很開朗,對辰風也沒什麼戒備,以為他只是個御氣期的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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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尚清提起七大家族的天才,也是一陣嚮往,想起自己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在御氣後期,修為不得寸進,眼底也流露出一絲遺憾。

“是啊,是啊,簡直讓人望塵莫及呢!”

辰風一本正經地附和道。

“不過老章上個月踏入開脈期,他運氣比我好。我們倆今年都六十歲了,他能踏入開脈期,此生無憾了,我只能仰望了,現在出門都不敢對著他抬頭了。”梁尚清搖頭道。

“哈哈,老梁,你開什麼玩笑,昨天誰還數落我忘關事務所的窗戶來著?你哪裡是不敢抬頭,明明都騎我頭上來了。”章居松撫著短鬚大笑著說道。

兩人是幾十年的老夥計了,感情深厚,自然不會因為一方成為開脈期後就對另一方頤指氣使,相互間開著玩笑,也沒什麼顧忌。

“唉,也不知道我此生還有沒有希望踏入開脈期了。”梁尚清嘆息道。

“別氣餒,不要放棄,也只是時間問題。你都贏了我大半輩子了,怎麼說也讓我贏一次不是?我們又不是他們七大家族那種天才,能踏入開脈期,就很不錯了。”

章居松爽朗地拍了拍自己老夥計的肩膀,安慰道。

“說到天才,我倒覺得七大家族那些青年也不怎樣啊,你看看去年的那個大蘿卜,根本不是七大家族的人,卻是一鳴驚人哪!”梁尚清也是感嘆道。

大蘿卜的名頭這兩個人自然是認識的,談起大蘿卜,兩人都是一臉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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