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和妙妙兩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式,他們溜進了遊樂場,什麼新奇就去玩什麼,錢對他們好像不是什麼大問題。

兩人不是普通的小孩,辰風警告他們不準隨便亂用能力之後就懶得去管了,他現在需要認真考慮如何解決這件能讓人跳河的靈器。

等收拾完靈器,再想著如何回家。

“河裡會有什麼東西呢?”

辰風琢磨著王老伯的話,王老伯是聽到河裡有什麼東西在吸引他才跳下去的,那麼具體會是什麼?

他沿著這條河走了一圈,觀察著河流,河流不算清澈,河面上飄落著一些落葉,不過有環衛工人拿著長長的網把河裡的垃圾給勾起來。

辰風轉悠了半天沒有發現異常,他又來到賣瓜的阿婆攤前,問道:“阿婆,這座橋或是這條河有什麼傳說嗎?”

“小夥子,你怎麼對這個感興趣?”阿婆對辰風倒也耐心。

“就是好奇,石碑上寫著姻緣橋三個字,是不是有什麼歷史?”辰風問道。

“這座橋是有一段年頭了,以前沒修橋之前,兩邊的村落很少往來,只能趁秋天水位下降的時候,河流兩岸的村民才會淌河過來做點生意。後來南岸這邊有個小夥子喜歡上北岸那邊的一位姑娘,但兩人相隔著河哪!要見面要沿著河岸走個好幾裡的路,雙方家長決定修座橋,成全這對年輕人,所以這座橋就建成了,因為是為了姻緣而建,便把這座橋叫做姻緣橋。”

阿婆笑眯眯地說道。

“他們婚姻是個好結局吧?我的意思,沒有人跳河之類的?”

“當然是好結局了,婚姻幸福美滿,怎麼會去跳橋呢!現在兩邊的村莊都有個習俗,無論誰家新人結婚都要走一走這座橋咧!”阿婆說道。

哎呀,居然是個幸福美滿的婚姻。

辰風本來還想著這個故事的另一個版本,雙方家長不答應這門婚事,兩人跳河殉情,父母傷心懊悔,為了不再讓悲劇發生,就建了這座橋來紀念他們。

悽美的愛情故事才讓人唏噓不是?說不定就因此那堆新人留下什麼東西,讓人莫名產生跳河的念頭。

但故事太美滿,辰風只能排除了這個推測。

“對岸還有一座姻緣廟,小夥子,看你心地善良,可以去那裡求個姻緣,好人有好報,上天會給你安排一樁幸福美滿的姻緣。”阿婆說道。

“謝謝阿婆。”

索性也沒什麼事,辰風便朝河對岸走去。

姻緣廟就在河岸不遠處,是一間小廟宇,辰風走進廟裡,此時已經臨近中午,廟裡沒有一個人香客。院子裡有一棵樟樹,上面掛滿了各種綵帶,是求姻緣的人系上的。

辰風正打量著這些綵帶的時候,廟的門忽然“嘩啦”一聲關上!

“小子,我們該算一算舊賬了。”一個陰沉的聲音響起。

“是你?”

辰風轉過身,微微驚訝,他認出這個人,赫然是那天被喬晴兒一拳打斷手臂的鴨舌帽男子!

“我沒帶那件靈器。”

辰風倒也不是很害怕,他還有空空和妙妙,這陣子對氣訣的修煉也有很大的進步,加上鴨舌帽男子還吊著一隻手,他覺得自己的勝算還是大一些。

“有你就夠了。”

可是樟樹後面忽然響起另一個人的聲音,緊接著一道黑影從辰風身後竄出。

這道黑影來得太快,又是從背後偷襲的,辰風還沒來得及拿出御天尺的時候,手腕上已經一沉,一條黑色的麻繩已經繞上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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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鬼!”

辰風正要運起氣訣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氣訣竟然直接被麻繩給吸走,並且手上還伴隨著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傳來,這條麻繩十分古怪,好像在吞噬著他體內的血液。

一個墨鏡男子走過來,冷冷地說道:“捆屍繩,從一個屍體身上剝下來的,一種很特殊的靈器,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儘管運轉氣訣,它會吸噬你的氣血,把你吸成乾屍。”

辰風用手想要去把這根繩子給扯下來,但繩子系得很緊,又不能動用氣訣,以他的力氣,根本沒辦法扯斷。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辰風沉聲問道。

“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

“去哪裡。”

“你上次去過的地方,往生窟。”墨鏡男子說道。

辰風聽到往生窟這個詞也是很吃驚:“為什麼要讓我去?”

上次他從往生窟裡爬出來,對那個地方深惡痛絕,他實在不想再去那裡腥臭的水溝裡遊一趟,那種體驗並不友好。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最好合作一點,捆屍繩是我封印的靈器,我一個念頭就可以讓它吞噬你的氣血。”墨鏡男子簡單地警告道。

辰風腦海裡飛快地思索著,他原本想要把空空和妙妙兩個傢伙找來,但是這兩個不靠譜的吉祥物現在還在遊樂場到處跑,沒有帶任何畫冊,就算出現在這裡,也沒什麼戰鬥力。

那個骨折的傢伙還好,辰風還能嘗試鬥一斗,但這個墨鏡男給他的威脅極大,他感覺自己沒什麼勝算。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等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把空空找來,讓他想辦法回去找老爺子。

“我身份證丟了,不能坐飛機和火車。”辰風說道。

“這點不需要擔心,我們已經幫你買好了機票。”墨鏡男子手裡拿著辰風的身份證和手機。

“是你偷走我的東西!”辰風惱火地盯著這兩個傢伙。

“你只需要身份證就可以了。”

墨鏡男子把辰風的手機扔在地上,一腳踩下去,手機頓時四分五裂。

我擦!

辰風心疼不已,這可是他用了三年多的手機,裡面存了一大堆照片資料,就這麼被踩碎了,真是混蛋啊!

“車子就在外面!”

墨鏡男示意辰風,打了個響指,辰風手上像是被針管狠狠地扎了一下,感覺血液又被吸走一些。

真是噁心的靈器。

鴨舌帽男子已經把廟的大門給開啟,冷笑道:“小子,你最好聽話一些,但凡有什麼小動作,我很樂意把你的手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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