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老天都在配合著她的心情,雨聲,雷鳴聲,交替著她悲傷的哭聲,雨淚交融。

雨水侵蝕著她的傷口,她卻麻木著,沒有任何感覺,那些曾經的過往,是霸道的也好、溫柔的也罷、今後都不重要了。她,本不屬於這裡,現在是該離開了。

池煙踉踉蹌蹌的站起來,嘴角浮起一絲苦澀的笑,胡亂的擦了擦眼眸,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反正都是苦澀的味道。

池煙嘴裡呢喃著:“我在哭什麼,呵呵,我不是應該高興嗎?我自由了,哈哈。”

是啊,和她剛到秦家的初衷一樣,她終於可以逃離這個壓迫人心的地方,逃離他粗魯的懷抱和莫名其妙的熱吻,逃離他不盡人情味的關心和冷漠的溫柔,她又可以繼續自由唱歌,但她此刻又在不捨著什麼呢?

眼前的一切漸漸模糊,池煙感覺眼皮過於厚重,她終於還是倒了,那最後的一份倔強已不足以支撐她動了情的心。

地面上濺起小小的水花,彈落在她精緻的五官上,留下悲傷的痕跡,冷嗎?疼嗎?隱隱約約,不是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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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灝民正趕往舞瀟苑的路上,看見一個蜷縮的身體孤獨的躺在路中央,竟無人問津,俊眉微蹙,加快腳步走過去。

“池煙?”秦灝民看著池煙的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手掌的紗布被染成了紅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秦灝民趕緊摸出電話,“明叔,快速開車到舞瀟苑的這條路來,我在路邊等你。”

接著,又打了一個電話:“喂,趕緊到哲瀚軒來一趟。”

電話那頭的家庭醫生困惑,電話是二少爺打來的,卻叫他去哲瀚軒,這是什麼情況。

掛了電話,秦灝民脫掉自己的外套,裹在池煙單薄的身體上,將瑟瑟發抖的池煙擁入懷中,傘完全遮在池煙的身上。

“王姨,池煙的房間在哪兒。”還未進門,秦灝民抱著池煙大聲喊道,臉上露出焦急之色。

王姨聞聲出來,被池煙的模樣嚇了一跳,全身溼透,手掌的血已經變成了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嗒嗒作響。

王姨趕忙說道:“在二樓左轉第一間。”

王姨跟在秦灝民的身後,她被嚇壞了,秦灝天要是知道她沒有照顧好池煙,她這碗飯怕是要保不住了。

“醫生呢?”秦灝民放下池煙,喘著氣問道。

“我來了。”醫生提著藥箱也是一陣氣喘吁吁,看著床上的池煙,心中暗自傷神,怎麼又是她,最近因為池煙,他都可以參加百米賽跑了。

“快…快給她看看吧。”

醫生摸了摸池煙的額頭,再看著紅色的紗布,眉頭緊鎖。

“傷口感染了,現在還發著燒,真是麻煩。”醫生邊分析病情邊抱怨,也只有秦灝天不在這裡,他才敢說這樣的話。

“我先把傷口給她處理了,王姨給她換身衣服,把頭髮給她吹乾,我再給她打退燒點滴,燒退下來就可以放心了,如果燒退不下來,就送醫院吧。”醫生邊解開紗布邊安排著,無奈的嘆了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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