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皇后五十有三,本名薛彩枝,是秦國頂級氏族薛家的嫡女,顯赫的身份沒有讓她知書達理,反而生性不端。

秦皇能做皇帝,一是受到了李偲家族的財富支援,二就是薛家的鼎力相助,所以秦皇雖聽聞了薛彩枝的流言蜚語,為了得到支援也只能娶她為正妻。

後來自然也成為了秦國皇后。

自從秦皇做了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什麼美人沒見過,自然對長相一般,而且年老色衰的薛彩枝棄置一旁。這可難為了薛彩枝啊,本就放蕩,熱衷於房中之事,如今呆在深宮之中,沒有個男人,真是苦了她了。

至於這些年她是怎麼過來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嫪毐成功進入皇后的慈寧宮做了一名小太監,李偲讓嫪毐來做事,自然要做好安排,李偲早就收買了慈寧宮的太監管事,所以嫪毐一來到後,就被安排進薛彩枝的寢宮中,貼身服侍皇后。

薛彩枝對容貌俊秀的嫪毐也頗有好感,雖然是個太監,但能過過眼癮也是極好的。

而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嫪毐發現了薛彩枝的秘密,她竟然和禁軍有染!

那名禁軍五大三粗,看來也是為了奮鬥而甘願犧牲色相的好男兒,但是讓嫪毐棄之以鼻的是,這名禁軍看起來很魁梧,但辦事效率太快了,短短兩刻鐘就結束了,這還算是男人嗎?

換做自己...

算了,還是再忍忍吧,薛彩枝太老了,看起來真噁心,如果四十多歲,像春華夫人那樣,自己還是能接受的。也不知道這名禁軍怎麼偽裝臉上表情的,有機會定要向他請教一二。

與此同時,嫪毐也抓到了契機。

那名禁軍很顯然不能滿足薛彩枝的心情,瞧瞧薛彩枝不滿足的小表情,似乎胃口剛剛被呼叫起來,對方就結束了,真是晦氣啊!

嫪毐立即寫信給李偲,讓李偲想辦法解決那名禁軍。很快,那名禁軍就因為私自盜取宮中財物而被問罪,薛彩枝的面首頓時沒了,氣得薛彩枝發了雷霆大怒。

隨後,薛彩枝開始物色新的禁軍,而挑選的物件自然是身材魁梧之輩。

“這個女人啊,果然不消停啊!”

嫪毐也摸透了皇后薛彩枝的性格和心理,怪不得李偲會讓他進宮,原來只要征服了薛彩枝,就能讓她言聽計從,這個女人根本就屬於沒有多大心機的那種人。

而經過這小半月的自我安慰,嫪毐也決定上陣了,為了夢想,為了出人頭地,其他男兒都能做到的事,自己為什麼做不到?敢拼才能贏!

不過嫪毐也不會傻著主動暴露,薛彩枝就算沒有大心機,嫪毐主動貼上去也會引起對方的懷疑。所以嫪毐需要設一處計謀,把自己不是太監的把柄送給皇后,這樣才不會被她懷疑。

所以這一晚,嫪毐趁著皇后休息後,給她下了些藥,然後在隔壁的側廳內偷偷洗澡,譁啦啦的水聲澆在自己的身上,引起很大的響聲。

平常這個時辰,薛彩枝早就睡意沉沉,但今晚被嫪毐下了一些提神醒腦的藥物,所以小睡一會竟然睡意全無了。寢宮內的宮女和太監也不知去向,沒有人給她扇扇子。

現在已經是夏天了,夜裡還有些燥熱,薛彩枝感覺渾身難受,突然,她聽到了寢宮旁的側廳有水聲。

“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在本宮的側廳沐浴?!”

薛彩枝本就在氣頭上,立即起身走向側廳。她穿著薄薄的絲制長裙,因為走得較快,裙襬飛揚。

來到側廳的門前,薛彩枝推門而入。

就看到燈火搖曳之下,一位身材健碩的男子正從水桶中舀出水來,澆在身體上。

推門聲驚到了嫪毐,嫪毐轉身看去,發現竟然是薛彩枝,他的臉上露出驚駭,隨即跪在地上,哀求道:“奴婢知錯了,還請皇后娘娘恕罪!”

薛彩枝本來是很憤怒的,但當她的目光掃過嫪毐時,聚焦在某處時,她的眼中頓時煥發別樣的神采,就如同了烈焰在燃燒,在沸騰,讓她本就燥熱的心情越發火熱。

薛彩枝走過去,停在了嫪毐面前,問道:“嫪毐,你可知罪,竟然敢在本宮的浴室內沐浴!而且你竟然不是太監,說,你是什麼混進宮中的!你沒有淨身就私藏後宮,此乃誅九族的大罪,你有幾個頭讓本宮來砍?”

嫪毐一臉恐慌,哀求道:“奴婢知罪!還請娘娘聽奴婢解釋!”

“說!”薛彩枝的語氣雖然很威嚴,但心中卻驚喜萬分,尤其是目光,緊緊盯著該看的地方,心中大呼:

我的媽呀!

這不得起飛啊!

嫪毐早就準備了說詞,並道:“娘娘,小人受生活所迫,不得不淨身入宮,但奴婢還沒成親,若真的斷子絕孫了,將來死後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恰好為奴婢淨身的太監是奴婢的遠方表叔,也是他介紹奴婢入宮的,他便假裝為我淨身,讓我逃過此劫。進宮來,奴婢從未胡作非為,只求在宮中好好做事,將來賺了些錢能出宮。”

“你所言可是真的?”薛彩枝問道。

嫪毐道:“奴婢句句如實,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去查!娘娘請饒命啊,奴婢願意肝腦塗地!”

薛彩枝的內心越來越火熱,笑容更甚,道:“倒是不用你肝腦塗地,不過嘛,你若不想死,就讓本宮看看你的誠意和本事,不然的話,哼...“

這話說的夠明顯了吧。

嫪毐抬起頭,看著薛彩枝的面容,強忍住不適,雙眼中還得表現出煥發求生的光彩和熱切的神色,然後緩緩站了起來。

“我的媽嘞!”

薛彩枝呼吸驟然急促了,她看到了什麼,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這還了得!

嫪毐咬緊了牙,為了前途,拼了!

......

一個時辰後,薛彩枝腦袋濛濛的,宛若神遊仙界。

嫪毐也發揮全身解數,計劃能不能成功,就看薛彩枝醒來的情況了。

薛彩枝醒來時,已經臨近中午。

渾身通透,說不出來的爽快,那種飛翔的感覺是以前從未享受過的。

這時,薛彩枝發現嫪毐跪在床邊。

嫪毐看到薛彩枝醒來,惶恐道:“請皇后娘娘責罰!奴婢就算死了,這輩子也值了!”

薛彩枝一聽這話,連忙勾手道:“小冤家,本宮怎麼能讓你死呢,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寶貝!趕緊起來吧,來,上來!”

嫪毐爬了過去,惶恐道:“能讓娘娘高興,就是奴婢最大的追求!”

“你這張嘴不僅厲害,而且真甜!”薛彩枝笑道。

嫪毐笑了,看來他的計劃成功了。

事後薛彩枝也調查了嫪毐所說的話,果然如同嫪毐所言,是他表叔替他作假,而薛彩枝為了保密,自然除掉了嫪毐的“表叔”,同時封賞嫪毐為慈寧宮的總管事。

都說女子想要征服男人,那就征服他的胃。

嫪毐征服皇后薛彩枝,也直接到胃。

而接下來的日子,嫪毐發揮他的十八般武藝,讓皇后薛彩枝夜夜做新娘,神遊天地間,徹底被嫪毐征服,淪為小迷妹,深感以前的歲月都白活了。

與此同時,嫪毐也把征服皇后的事告訴了李偲,這本就在李偲的掌握之中,然後他派心腹給嫪毐傳話,告訴他下一步的任務。

而當聽到任務後,嫪毐嚇得渾身汗毛聳立,愣了許久,才咬咬牙,狠下心來決定幹了。

這一日,還是大白天。

嫪毐又和薛彩枝練起了“武功”,誰知,門外突然有太監來稟:“娘娘,太子殿下突然求見,已經到慈寧宮前了!奴婢也不敢阻攔!”

這可嚇到了薛彩枝,她雖然生性如此,但在兒子面前還是位端莊的母親,這若是被看到了,那就沒臉了。

所以她立即讓嫪毐躲了起來,而她披著一件衣服,側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毯子。

秦蘇入殿後,看到母親臥床不起,問道:“母後怎麼了?”

薛彩枝道:“沒事,本宮染了些風寒,剛剛睡下。太子怎麼了?”

秦蘇心情不好,嘆了一聲,道:“父皇又訓斥兒臣了!”

薛彩枝一聽,連忙問道:“出了什麼事?”

秦蘇道:“贏王在東啟十六郡大用重典,讓齊民怨聲載道,重典雖然能遏制齊國叛賊,但剛過易折。兒臣向陛下進言,又被陛下呵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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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彩枝一聽,在心中暗歎一聲,又道:“你有仁愛之心,這是好事,陛下責罵你,也是對你的鞭策,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

秦蘇笑道:“兒臣明白,兒臣會堅持自己的治國理念,就算被父皇責罰,兒臣也甘願!母後既然要休息,那兒臣就不打擾了!兒臣倒退!”

薛彩枝沒有挽留。

待秦蘇走後,薛彩枝也沒有了心情,並問道:“嫪毐,你在宮外時,關於太子和其他三位皇子的事,可有耳聞?”

嫪毐一聽,頓時暗喜,機會來了,但他卻道:“自然有所耳聞,但我不敢說!”

“有什麼不敢說的,咱倆已經如此坦誠。”薛彩枝道。

嫪毐點點頭,便道:“民間常有傳聞,說太子是嫡長子,才做的太子,但若論本事,遠不如其他三位皇子。還有流言說,陛下已有廢太子重立的想法....娘娘,切莫生氣!這些都是坊間的流言蜚語,不可信!這是都是嫉妒的話!太子殿下仁愛,必是一位優秀的儲君,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將來陛下賓天,必然是由太子繼承大統,誰也改變不了!”

嫪毐很陰險,看似說的都是好話,其實是在給薛彩枝提兩個醒。

其一,秦皇有廢太子的想法。

其二,只有太子能繼承大統。

那麼想要秦蘇繼續太子,那就不能讓秦皇廢掉,但秦皇現在有廢除的想法了,那怎麼辦?

辦法很簡單,趁著想法還未落地,讓秦皇廢不了,秦皇出事,自己的兒臣自然就直接登基了!

此時此刻,這個念頭在薛彩枝心頭縈繞。

她本就和秦皇沒有感情,唯一的牽掛就是兒子,兒子繼承大統,她做太后,這是她的夢想,誰若阻止這個夢想,那就是她的敵人!

嫪毐淺嘗輒止說完,便閉嘴了。

他只能暗示,而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不急,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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