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加油!”

“老公我愛你!”

“老公你太帥了!”

“老公,我要嫁給你,我要給你生猴子!”

蚊子又哭又笑又蹦又跳的大喊大叫,讓一旁的丁寧心驚膽戰,唯恐她一不小心就把虎子的孩子給蹦死了。

蚊子的加油聲彷彿是虎子拼命的動力,他獰笑一聲,硬挨了一記封眼錘,一個提膝狠狠的撞在某保鏢的胯下。

“嘶!”在場所有人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似乎聽到了雞蛋破碎的聲音。

保鏢也是人,也知道害怕,他們知道虎子的身份,根本不敢下重手,可虎子卻不管那些,怎麼兇狠怎麼來,此消彼長之下,那些保鏢畏懼的根本不敢靠前,虎子逐漸的佔據了上風,變的愈發兇狠。

拿著保鏢的工資,承受著斷子絕孫的危險,傻逼才幹這樣的蠢事呢。

於是,一個機靈的保鏢,在虎子拳頭還沒有打中他時,就發出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淒厲慘叫,躺在地上一個勁兒的抽搐,為了表演逼真還翻著白眼,不停的口吐白沫,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羊癲瘋犯了呢。

其他保鏢一看,丫的這招好使啊,不用拼命了,於是一個二個有樣學樣,集體發了羊癲瘋。

打紅眼的虎子愣是沒有發現這些人拙劣的表演,還以為自己神功大成,虎軀一震,八方來拜呢。

頂著個豬頭臉高舉起雙手,發出嗬嗬嗬嗬的怪笑聲,跟拳王拿到金腰帶似的在那耀武揚威。

“哇,老公,你帥死了!”

丁寧一把沒拉住,蚊子就邁著矯健的步伐一溜小跑的衝了上去,撲進虎子的懷中,在他青腫的臉上雨點般的親著,把虎子樂的嘿嘿傻笑,竟然來了個當眾激吻。

丁寧雙手捂住臉轉過身去,他真想大喊一聲,這兩個神經病和我不是一路的,太特麼的丟人了。

“怎麼回事?”

一個憤怒的聲音突兀的響起,白居然得到下人稟告,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卻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個漢子,現場一片狼藉。

自家老爺子過百歲大壽,這大門口卻上演了一處全武行,這是不把白家看在眼裡啊,白居然如何能不惱怒。

忠伯臉色尷尬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但話裡話外明顯偏幫著王海慶,說蚊子和虎子不分青紅皂白就針對王海慶,所以才打起來,絕口不提王海慶動手打蚊子的事情。

王海慶被虎子擂了兩拳,一直在地上裝死,此刻見白居然出面了,頓時跟見了爹的孩子似的委屈的爬了起來,哭喊道:“白爺爺,我是來給老太爺賀壽的,沒想到竟然被這野蠻人給打了,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白居然皺了皺眉,他和王海慶的爺爺關係一直不錯,又是在白家門口發生的事情,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當即溫言安慰道:“慶小子,你放心,在我白家門口出的事情,我說什麼也要給你一個交代。”

當即冷冷的看向虎子:“林虎,你好大的膽子,就算是你爹在我白家也不敢放肆,今天是我家老爺子百歲大壽,你竟然敢在這裡鬧事。”

虎子眯著青腫的眼睛,倔強的梗著脖子:“白爺爺,我可沒想鬧事,是王海慶要打我未婚妻,我才動手的。”

“是嗎?怎麼回事?”

白居然皺了皺眉頭,看向王海慶。

王海慶心裡一慌,連忙矢口否認道:“沒有的事,蚊子和我發生了一些口角,我只是和她理論罷了,這林虎就汙衊我打蚊子,衝上來就打我,不信您問忠叔。”

王海慶不傻,知道之前忠叔既然沒提這茬,就是在偏幫著他,立刻拉忠叔來做證。

“忠叔,到底怎麼回事?真是慶小子先動手的?”

白居然雖然心裡偏向王海慶,但嘴上還是要問一問的,否則顯得他這個白家之主處事不公。

“這個,我沒看見王少爺動手啊,你們看到了沒有?”

忠叔也不傻,知道這樣的事情白居然要是真的想調查,肯定能查的一清二楚,他作為管家如果說假話,那就是對主家不忠,所以含糊其辭的把皮球拋給了其他人。

“沒有,我沒看見,我只見林家少爺衝上去打王家少爺。”

“我也沒看見,只看到林少打王少。”

“我也沒看清楚,我聽到雯小姐先罵的王少。”

……

一幫白家的保安都歸忠叔管,自然不會的罪於他,一個個昧著良心說假話。

王海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只要大家眾口一詞,那這件事就要林虎來負責任了。

“胡說八道,一個個睜著眼睛說瞎話,明明是王海慶那王八蛋先動的手要打我,虎子才動手打他的,沒想到堂堂白家,竟然養著一群為虎作倀的狗。”

蚊子氣的俏臉通紅,怒聲罵道。

“放肆,我白家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白居然勃然大怒,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林虎在白家門口鬧事也就罷了,這蚊子一個女孩子家竟然也牙尖嘴利,罵起了白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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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話實說而已,怎麼,你們做得我就說不得?”

蚊子也是個暴脾氣,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毫不示弱的頂撞道。

“放肆,敢對家主不敬,當掌嘴!”

跟在白居然身後始終一言不發的一個面色冷峻的青年突然暴喝一聲,身形如電般出現在蚊子身前,一巴掌向蚊子臉上扇去。

“滾開,你敢動她一根汗毛,老子宰了你。”

蚊子身懷有孕,又是普通人,哪裡躲得掉這一巴掌,嚇的花容失色尖叫出聲。

虎子怒罵一聲,眼睛瞬間就紅了,一把拉過蚊子躲在他身後,反手一巴掌向那青年臉上扇去。

“米粒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真是不知死活,你攔不住我!”

那青年露出輕蔑的笑容,突然收手,身影一閃間已經出現在虎子身後,揚手一巴掌就向蚊子臉上扇去。

“我生平最討厭打女人,也最討厭打女人的人,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就在虎子怒髮衝冠卻又無可奈何,蚊子絕望的閉上眼睛之際,丁寧的聲音幽幽響起。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

眾人膛目結舌的看著那冷峻青年捂著臉,踉蹌後退,眼中帶著憤怒和不可置信之色看著丁寧:“你是誰?”

“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今天我話放在這裡,誰要是敢動我朋友一根手指頭,我讓他不得好死!”

丁寧身軀挺拔,傲然擋在虎子夫妻身前斬釘截鐵的說道,話語鏗鏘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白居然眼中迸射著冰冷的寒芒,多少年了,還從來沒有人敢對白家說這樣的話。

“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我只是一時不防才被你得手,既然你自己要找死,我就送你一程!”

冷峻青年舔了舔嘴唇,狹長的眸子裡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丁寧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淡然說道:“區區一個暗勁兒武者,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這麼大勇氣。”

冷峻青年瞳孔劇烈收縮,驚疑不定的打量著丁寧,卻察覺根本看不透丁寧的修為,頓時心中稍安,他年紀輕輕就成為暗勁兒武者,自問已經算是天賦絕佳,丁寧看起來比他年紀還要小,又怎麼可能有多高的修為,所以他認定丁寧只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哼,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話音未落,冷峻青年就一個箭步凌空躍起,在空中幻化出無數腿影,狠狠的踢向丁寧的腦袋。

眾人發出陣陣驚呼,有知道內情的人驚呼道:“這是白家的絕學無影腿。”

丁寧聞言一怔,白家不是武勳門閥嗎?怎麼還有所謂的絕學,難道白家其實是武學世家。

這也不怪丁寧,畢竟白青從來沒有跟他說過白家的具體事情。

白家本就是武學世家,白家老爺子就是仗著祖傳的絕學無影腿,才能在戰場上屢次死裡逃生,立下赫赫戰功,走到今天的位置,成為開國元勳之一。

只是建國後,白家後輩意識到武功再高也擋不住現代化的熱武器,所以這無影腿雖然是白家的祖傳絕學,也只被白家人當做強身健體的鍛鍊方式罷了。

這冷峻青年名白鶴,是白居然的孫子,他從小不愛學習,好勇鬥狠,反倒是唯一一個繼承了白家絕學的人。

白居然見他痴迷武學,無心家族事物,索性就花了不少錢請來不少武林高手教他學武。

別看白鶴在外聲名不顯,但在白家內部卻都知道,他是家主身旁的大紅人,白居然每天進出都是由他充當貼身護衛。

“腿法不錯,只是你太差了。”

在眾人眼裡看來讓人眼花繚亂,連人影都看不清的無影腿,在丁寧眼裡看來卻破綻百出。

輕描淡寫的伸出一根手指輕輕一戳,竟然穿透了重重腿影,一指頭戳在白鶴的腿上。

“啊!”

隨著一聲慘叫,漫天的腿影瞬間化為無形,白鶴抱著右腿以金雞獨立的姿勢站立,疼的臉色扭曲,一個勁兒的原地蹦躂著。

看向丁寧的眼神充滿著不可置信:“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花拳繡腿,不堪一擊!”

丁寧惱他竟然對蚊子出手,鄙夷的諷刺道。

白鶴臉色青紅交加,眼中閃動著寒芒,他一直以為自己年紀輕輕就已經成為暗勁兒武者,那些高薪聘請來的武師也整誇他是練武奇才,讓他以為自己真是不世出的天才武者,所以平時也極為自傲。

可此刻,明顯比他年紀還小的丁寧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輕鬆的一揮手就破了他引以為傲的無影腿,讓他如何能夠接受這樣的打擊。

嫉妒和仇恨讓他惡向膽邊生,心裡如同著了魔般的咆哮著,殺了他,殺了他,這樣的天才必須要殺掉,只要幹掉他,我就是最厲害的那個天才了。

強烈的嫉妒感讓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在眾目睽睽之下,白鶴突然從口袋裡摸出一把槍,紅著眼睛臉色猙獰的大喊道:“你去死吧!”

衝著丁寧腦袋揚手就是一槍,這一下變生肘腋,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白居然也是臉色劇變,厲聲大喝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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