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耐這次大舉進攻其實是經過精心準備的,自那次再次中了梁王的計策後,他反覆盤算,看來這玩策略與智謀,定然是要甘拜下風了!這梁王老謀深算,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實在是太過厲害。

然自己卻忽略了一件事情,依靠計策不能取勝,並不代表依靠武力不能取勝。梁王雖率領的平叛大軍號稱四十萬,然這戰鬥力未必如何,反觀自己的弟兄們卻不然。他們可是身經百戰,殲滅過不少朝廷的人馬部隊,不僅如此,自己可是佔盡了天時地利之優勢,資源極為豐富。

他便要將自己的看家本領拿出,雖為匪寇,然透過這個絕妙陣法已經打過無數次勝仗了,這種陣法便是極為強勢的一種進攻策略。也是經過實戰長期摸索出來的陣法,他給這絕妙陣法起了一個十分響亮的名字“重甲狂襲”。

顧名思義,首先要保證這武器鎧甲等資源的充裕,這南方地界已基本被他佔領。也就意味著這地盤上的資源可以隨意利用,他便讓弟兄們帶著賞銀,花重金令地界上所有鐵匠店鋪夜以繼日的趕製重甲幾十萬套。

不僅人要穿甲戴盔,連這馬匹也要穿重甲,這戰甲乃為精鐵打造,足有三指厚,也就是他手下這些弟兄們身體健壯,個個虎背熊腰,肩寬背厚,膀大腰圓,可以承受如此重量,若是普通百姓,穿上此重甲,別說是行軍打仗,便是行走都不是一件容易之事,真是太重了。

然這重甲當然也有其獨特的優勢,縱使再鋒利的刀劍也很難砍透,扎透。這就能充分的保護好弟兄們的安危,然這兩軍對擂也好,兵卒對戰也罷,生死只在剎那之間,若是這一刀下去安然無恙,那麼對方的心態就會心虛得緊,重甲兵卒的心理上便是先勝了一籌,加之這重甲兵一反擊,便是勢不可擋。

華耐用這重甲狂襲之陣,與朝廷作戰之時,是屢戰屢勝,從無敗績,況且此陣弟兄們也是久經沙場,十分熟識。他便準備利用這絕妙陣法對付梁王的平叛大軍。

大將軍沈毅見匪寇重兵重甲,鋪天蓋地朝著營帳而來,便是大驚失色,趕忙過來與梁王商議此事,他急急火火地步入梁王大帳,雙手一抱拳,“千歲!如今匪寇已兵臨城下,且來勢洶洶,重兵重甲,可是來者不善呀!咱又如何應對?”

梁王依舊不錯眼珠地手不釋卷。也並不搭理。這可把沈毅給急得直轉摸摸!便又是提高了嗓門,“我的千歲大人呀!這都什麼時候了!都火燒眉毛了,您還有心思在此讀書。人家華耐大軍都要打過來了!難道咱還不組織應戰麼?”

梁王聽罷此言,才回過神兒來,他便不解地問:“將軍何出此言呀?你怎麼就見得咱按兵不動呢?”

“咱的兵卒並無半點動靜!咱難道放棄抵抗,集體投降不成?”沈毅心急如焚地說。

梁王依舊慢條斯理地說道:“沈將軍稍安勿躁!當然不是了!咱當然要採取行動了!現在我便給你一隻令箭,你負責組織我方兵卒,預備好綁繩鎖鏈在匪寇們來我方營寨

那條必經之路等候,就準備捆綁戰俘吧!記住一定備足了綁繩,以免不夠用。

畢竟賊寇的人員太眾。需要多安排兵卒設搭建戰俘營帳,並安排好戰俘的看守及日常起居工作,還要設專人日日為戰俘們宣講改造他們,讓他們明白在這惡匪靡下燒殺搶掠對百姓的危害,與朝廷作對的下場,若有願為朝廷效力的,我們便可留下,若希望歸隱山林,從此不問江湖是非的,我們便發放穿資路費,放他們回去便是!”

大將軍沈毅聽罷梁王之言,心裡那個氣呀!這老頭又在這紙上談兵了,倒是想得還挺遠,竟然胸有成竹的想到敵方的俘虜如何處置,你怎麼就見得一定會贏呢?人家大兵壓境,咱不想著如何排兵佈陣贏敵,反倒是不自量力的準備好綁繩與鎖鏈,這就準備要抓俘虜了。

就好像人家鋪天蓋地,整齊劃一的重甲兵馬,自願束手就擒一般,真乃滑天下之大稽也!這梁王如此足智多謀怎麼竟然犯下如此幼稚低階錯誤!真是太令人不可思議了。這不就相當於坐以待斃,自尋死路麼?

想想自己平日上上下下,辛辛苦苦維繫關係,為朝廷賣命,竟然主動請纓,跟隨梁王這平叛大軍作甚呀!便是捶胸頓足,都怪自己頭腦一熱,意氣用事,才錯走了這步棋,想想自己要葬身於此地,心中也是感慨萬千,很不是滋味。

“千歲大人!難道咱就真的坐以待斃,放棄抵抗了嗎?您讓我多預備綁繩是不是讓將士們自縛其身,準備投降所用呀?”沈毅無奈地問道。

梁王聽罷,並未光火,卻是微微一笑,“沈將軍!你是不是對我剛剛說的話秉持懷疑態度呀?是不是感覺這匪寇來勢洶洶,這重甲陣法要將我們朝廷大軍一舉殲滅呀?”

事到如今,沈毅也並不隱瞞,而是將他的想法說出,“千歲大人!我確實感覺信心不足,人家大隊人馬都瀕臨城下了,我們現在還是按兵不動,人家可都打過來了,我們究竟如何應對呀?”

梁王不屑一顧地看了他一眼,“你就照我說的去做吧!很快你就能看到一出好戲了!”

圓玉與冰妃如膠似漆的日日纏綿,倒是令冰妃整日沉浸在這愛情的沼澤中不能自拔,便是每晚皇帝駕臨之時,也是心不在焉,無精打采,儘管皇帝對其寵幸有加,然越是這樣,她越覺得委屈,她甚至盼望皇帝可以將她打入冷宮,對她不聞不問,那樣她就可以全身心的與圓玉在一起了。不必每晚硬著頭皮去侍奉這個比自己父親還大的皇帝了。

皇帝也覺得很是納悶,這冰妃似乎對他很厭倦,每晚冷若冰霜,代答不理的,不論他用何價值連成至寶贈她,也都無濟於事。便是在皇帝心中也打了一個結。然這個不可思議的結卻讓段哲為其解開了。

內閣首輔段哲匆匆忙忙趕往養心殿,見皇帝正伏案批閱奏摺。便走上前去,行那君臣大禮。

皇帝見是段首輔,而且有些形色匆匆,便知必定有什麼大事發生,便也不敢怠慢,忙放下手中的紙筆,招呼道:“來人!

給段大人賜座!”

總管不敢怠慢趕忙命下人將一張紅木椅搬來,段大人謝主隆恩畢,便是穩穩地坐下。

“愛卿!有什麼事情麼?但說無妨!”皇帝好奇地問。

“陛下!您可否感覺這冰妃近來有什麼異樣麼?”段哲反問道。

皇帝聽罷!便是來了興致,這也是埋藏在他心中一直感覺不可思議的事情。冰妃的反常舉動,讓皇帝感覺很是奇怪,這次正好段哲提起此事。他感覺這其中必有文章,聽這意思,他定然知道此事。

“愛卿!你不是外人!既然今日提及此事,我便跟你說了吧!這冰妃似乎跟先前剛入宮之時判若兩人,言談話語,行動舉止似乎對我很是反感。這後宮之中都盼著得到我的寵幸,然冰妃卻不然,他似乎視我對她的寵幸很不在意。我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兒!”皇帝便將這心事說出。

“陛下!您的疑問也正是今日我來找您的目的!”段首輔有些神秘兮兮地說。

皇帝聽罷!便吃驚地問:“愛卿!你知道什麼,快說快說呀!”皇帝有些迫不及待了。

段哲一看皇帝對此事如此關心,便覺得此事有門兒,“陛下!您難道不知道這冰妃與圓玉的事情麼?”

皇帝聽罷!便是眉頭一皺。“又是他!我這不省心的侄兒呀!都怪哥哥梁王太慣這孩子了!難道他跟冰妃吵鬧起來不成,我說愛妃近來怎麼有些不大對勁呢?原來是生那小子的氣了!我得把圓玉叫過來,給我愛妃賠不是!”說著便要招總管傳話,宣圓玉進殿。

段哲趕忙一揮手,將皇帝攔住,“陛下!且慢!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圓玉與冰妃二人私通,已經被人發現,並傳入我的耳中,二人初在御花園見面,生出情愫,為掩人耳目日日在宮外約會私通。已經被很多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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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聽則罷,這一聽不由得龍顏大怒,拍案而起,“這個畜生,沾花惹草也就罷了!竟然敢打我愛妃的主意,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來人!把圓玉這畜生給我綁上來,我要將他碎屍萬段!”皇帝的臉都氣紫了,這也不能怪他生氣,誰頭上被綠了,誰不氣呀!更別提是皇帝了!

段哲趕忙攔阻,不住勸解道:“陛下息怒!現在萬萬不可將圓玉拿下!萬萬不可呀!”

皇帝暴跳如雷地吼叫道:“事到如今!你還在為這畜生求情。這個孽障!無論如何,我也要將他處死!不要了他的命,解不了我心頭之恨呀!” “陛下!我理解您此時此刻的心情!這圓玉的罪過遲早都是要治的!然卻不是現在!您應該不會不知,這圓玉可是梁王唯一的兒子!梁王視他如命!可想而知!您若是將他兒子處死,梁王會怎樣?”段哲便將這厲害關係說出。

“難不成梁王還要反了不成?”皇帝不以為然地反問道。

“陛下!不是沒有可能呀!您想想,這次梁王南下平叛,帶了多少人馬?”段哲沉穩地說。

皇帝聽罷!轉念一思,便是呆呆地傻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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