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禽老婆婆與泰山派善掌門之間的的對決,令獨眼巨人牧遠都有些看呆了,二人你來我往,閃轉騰挪,打得精彩紛呈,難解難分,也令其大開眼界。

他出世以來還沒見過如此高超的拳法,這百禽狂襲真如師叔陸絕所言,將禽鳥動作之精髓演變為高深的拳法招數,出神入化,變幻莫測,令人頓覺深不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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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泰山霹靂掌法也不示弱,二人你來我往,有攻有守,便是打得難解難分,這二百回合愣是沒分勝負,武林眾英雄眼都看直了,心中不住讚歎,好功夫。

華山派掌門陸絕看到這二人僵持不下,心中也很是起急,他知道老婆婆本事大,也在為善掌門捏一把汗,況且眾人這次來也是為了剷除這女魔頭,他尋思著照這樣打下去,勢必得輪到自己,畢竟這五嶽乃名門正派,要起到表率作用。

就目前五嶽這幾個掌門的功夫來看,還就屬這泰山派的善峰能與老婆婆搏一搏了,他掂了掂了自己這功夫,實在是與人家老婆婆差太多了,與其說和她對戰,不如先下手為強,趁著二人打得難解難分之際,半路殺出,瞅準時機,偷襲老婆婆,也許可以有所斬獲,雖然這種方式不太光彩,然畢竟是為武林除害,想想也是在情理之中。

故此,陸絕便從人群之中飛身搶出,掄雙掌直取還處於倒立懸空狀態的老婆婆前心。這一招太毒了,珠禽萬萬也沒料到會有人偷襲,她懸空倒立,俯衝出招,全部精力都用在與善峰對決對戰之中。這雙掌要是拍上了,那麼老婆婆的命就沒了,便在此時,善峰使出了隔山打牛之功,便將陸絕打得七竅流血而亡。

牧遠看得真真切切,心中痛心之極,師叔竟然死於泰山派掌門善峰之手,而且被打得七竅流血而亡,十分慘烈,他不禁想起師叔對自己有贈弓之恩,盛情款待,對自己可是不薄呀!

自己親眼目睹了這善峰將其打死,自己焉能坐視不理,加之那嵩山派世掌門戳穿了善峰與老婆婆乃為同夥兒,在武林眾英雄面前演戲,便更將牧遠激怒,他便來到善峰近前,甕聲甕氣地大聲呼喝道:“善峰!你這個背信棄義之人,還口口聲聲講什麼大道理,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獨眼巨人的厲害。”

說話間掄起那粗壯的手臂照善峰的頭頂猛擊。這巨人整整比他高出一個人來。就如同大人掄手臂教訓孩子一般。

善峰便是一愣,此人他當然再清楚不過了!乃是那獨眼巨人牧遠。塞北上人的唯一弟子。塞北上人乃武林至尊,與明鏡上人、南雲上人、五毒上人齊名!若是得罪了他,別說自己這泰山派,就是三山五嶽聯手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呀!

想到這,善峰便輕巧地往旁邊一閃身,這一掌撲空,牧遠便將師傅傳授給他的,破解雄獅的招法使了出來。

他將身子的重心壓低,用右手去抓善峰的手臂,就勢欲用左肩頂住他脖頸,他想用搏客中那別的摔法。一旦前兩招順利,隨之他便可將重心移到右腿之上,左腿朝善峰左下方一插,上

身用力一別,便要將其摔得人仰馬翻。

善峰能吃這一招麼?當然不會了,他在泰山潛心練功那麼多年。自然知道這是塞北摔法中的一招,他雖不是特別精通此法,卻知道這招法的厲害,針對巨人這種連環招法,他不敢怠慢,而是十分謹慎地從第一招便開始躲避,萬萬不可令巨人抓住自己的手臂,他知道這巨人神力過人,與他肉搏勢必會落於下風,若想勝他,需用那靈巧之法。然他心中甚是矛盾,萬萬不可傷了他,若是那樣,他便與那塞北上人沒法交代。

牧遠想為師叔報仇,便使出渾身解數,將那部落格摔法中的所學的絕招一一施展開來,別、揣、勾、跪、切、入、踢、靠、擰等搏克中的精華一一使出。這使得善峰躲避起來也是感到十分吃力與尷尬,這塞北摔法本就與中原傳統武學有著很大的不同,其運用的技巧鮮明,招法靈活。本就很難防禦,加之受到上人的真傳,故此這招法極為老道。

善峰邊躲邊心下慶幸,這還得虧獨眼巨人與上人學習武功時間不長,否則別說他一人,就是五嶽這幾個掌門聯手都不是人家的對手呀!看著人家人高馬大的,這招法運用得靈活多變,動作十分敏捷。他盤算著,自己還真是得小心了,若稍稍大意,恐怕今日便要葬身於此。

塞北上人自徒弟牧遠去那華山求弓之後,便有些放心不下,他盤算著這孩子雖有萬夫不敵之勇,然畢竟還是個孩子,身上雖有些功夫,然其學藝時間卻是不長。

這一千多公裡的路途,行走江湖本就會遇到艱難險阻,然江湖險惡,這孩子又涉世不深,於是弟子離開沒幾日,他便牽心掛肚起來。

況且這華山巍峨險峻,別說是這小子第一次去,就是自己想上至華山之巔,都得費一番勁力。萬一攀爬之中有個閃失,墜入山崖之下,那必定無生還希望,尋思之間與幾個朋友草草會面後,便趕往去那華山的路上。

這一路上道聽途說,人們議論紛紛,說天下武林人士集結,群雄並起,紛紛集結那叢林木屋,準備剷除那曠世女魔頭,他便預感到要有事情發生,這江湖紛爭,冤冤相報,本就沒有個盡頭,他擔心弟子涉世不深,被捲入這江湖矛盾之中,本身自己在塞外草原隱居,很少過問江湖上的事情。

這牧遠若是捲入此事,畢竟會將自己這世外隱者牽連進去。那樣的話對自己很是不利。他要儘快趕到華山派去阻止弟子參與此事。於是便加快腳程日夜不停趕路,豈知到了這華山之巔,卻還是晚了一步,華山派的弟子們看到上人來了,也是十分熱情。

塞北上人這一問才知道,原來陸掌門與自己徒弟獨眼巨人已經去那叢林木屋去赴英雄之約,已經走兩日了,他二話沒說趕忙趕赴那叢林木屋,待得到此,還是晚了一步,只見摯友陸絕倒在血泊之中,弟子牧遠正與那泰山派掌門善峰打得難解難分呢。

他觀察了一下二人的出招,這顆心才已然放下,早就聽聞這泰山派的善掌門,人品極佳,很是仗義,今日

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人家的功夫可是在徒弟牧遠之上呀。然在對戰之時,便是屢屢躲閃後退,並不真正發那致命之招,很明顯人家可能是看牧遠尚年幼,也可能是看在自己的薄面上並未下狠手。

故此他便對這善峰心存感激,故此並未急於上前攔阻,加之他也想藉此機會,讓牧遠多積累些實戰經驗,自己也好趁機瞭解瞭解賢弟陸絕的死因,其旁的江湖豪傑們也是毫無保留地將這來龍去脈講給他聽。

塞北上人聽罷,心中暗自埋怨陸絕,賢弟呀!你真是糊塗呀!人家兩大武林高手對決,你從半路殺出偷襲人家算是怎麼回事呀?這太有失身份了,你作為名門大派之長,做事要光明磊落才是,豈可做出這種令人不恥之事呀?

況且還是在這天下英雄豪傑面前,辦出這等偷雞摸狗之事,真是顏面掃地呀!人家善峰緊急出招,雖誤將賢弟打死,然這事兒卻是做得一點毛病也沒有。人家要的是公平對決,勝也好,敗也罷!憑藉的可是真本事。

你這從中插一槓子算怎麼回事,別說是善峰,換做是我也會那麼做的。這嵩山派的世掌門更有意思,說善峰與老婆婆是一夥兒的,人家老婆婆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了,無非就是滅了幾個武林之中有其名無其實的敗類罷了,就引來了天下武林這麼大浩劫,大有群起而攻之的感覺。

只要是明眼的有識之士都可看出,分明是對人家老婆婆高超武功的嫉妒,這諾大的武林竟然容不下人家,也就是善峰肯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罷了。還遭到了非議,自己這傻徒弟牧遠還依舊意氣用事,根本就不考慮孰是孰非,愣是與善峰這義士動手過招,幸虧人家手下留情,一讓再讓,孩子畢竟是孩子呀!

塞北上人想著想著不覺長嘆一聲,這嘆息之中又飽含著很多的無奈,現在這局面若是自己將這想法說出,相當於與整個武林作對,那少林武當便是要得罪了,然其轉念一思,自己哪有心思管那麼許多,早已不過問江湖上的是是非非好多年了。還是別操心那麼多事情了!安安靜靜地帶著這傻巨人回塞北草原吧!

想到這,他飛身一躍,便來到二人近前,高聲斷喝,“孩兒呀!還不快助手!”

獨眼巨人聽著旁邊有人說話,而且這聲音還挺耳熟,便虛晃一招,跳出圈外,閃目觀瞧,非是旁人,正是自己的授業恩師塞北上人。

牧遠二話不說,趕忙雙膝跪倒,給師傅磕頭,口中念念道:“師傅!您老人家怎麼千里迢迢跑到這裡來了?”

“得虧我來了,若是不來的話,你還不定得給我捅多大的簍子呢?趕緊跟善掌門道歉,你這傻小子還不知道了吧!人家善掌門可是手下留著情面呢?否則你還能活到現在呀?快去!”塞北上人有些嚴厲地說道。

“師傅!可他是殺害師叔的仇人呀!我得為師叔報仇雪恨呀!”獨眼巨人十分委屈地解釋道。

塞北上人不由分說來到巨人近前,照其臉上便是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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