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刺客很是無奈,公主的武功高強,照這樣打下去,萬難取勝。他心裡盤算著不用點絕技,看來是不行了。

想到這,他虛晃一招,縱身向後一躍,便與公主甩開了一段距離,從懷中掏出三枚明晃晃的暗器,上面還系著紅纓。

說時遲,那時快,其手一揚,這三枚暗器閃著亮光,分別朝著公主那頭、身、足三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馳而來。

公主並不慌亂,口中唸唸有詞,“雲間連下榻,天上接行杯。” 但見公主使出腳程,飛身疾馳,迎著暗器方向,用那雙修長玉手迅速將那三枚暗器一一接住,便輕輕落在地上,卻是聲息皆無。但見其指間便夾了這三只紅纓銀鏢。

黑衣刺客不由得大吃一驚,公主身法如此之快,卻是他始料未及的。這乃是他關鍵時刻才用的絕技,名為閃電銀鏢,顧名思義,就是因為這暗器快似閃電。

他用這暗器那麼久了,還從沒有失手過,一方面這銀鏢的速度太快,另一方面卻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令對手躲閃不及。一般來說,這麼快的暗器,能躲過去就已經是高手了,更別提空手去接了。

這刺客方知,公主是如此的厲害,他感到今日真的是凶多吉少了。乾脆見好就收,三十六計走為上。想到這,黑衣刺客使出腳程縱身一躍而起,便要桃之夭夭,哪知來容易,但走卻是萬難。

公主口中唸唸有詞,“神歡體自清,意欲凌風翔。”雙足踏風,便擋住了刺客去路。

刺客見狀大吃一驚,轉身疾馳而走,豈知公主又擋在其面前,就這樣連續試了幾次,依舊如此,公主如鬼魂般如影隨形,並且總是比他快上那麼一點。

他心中起急,這一急腳下半算,便是栽倒在地,如此大的動靜便驚擾了棲鳳宮內侍衛。紛紛前來,捉拿刺客。

眾侍衛將黑衣刺客團團圍攏,下人們趕忙過來關心公主的安危,看到公主沒事才放了心。

侍衛們正待要審問這黑衣刺客來歷,誰人指使之時,豈知剛剛還生龍活虎般地刺客,這時確口吐鮮血,絕氣身亡。

經查,乃咬舌而亡。明顯是覺走投無路,又不想吐露幕後指使,故此,便是丟卒保車,輕生而死。

刺客一死,這條線索便也中斷了。

公主遇刺的訊息很快傳遍皇宮大內,皇帝勃然大怒,將公主身邊侍衛一一貶為朔民。

重新安排更多的侍衛輪流保護公主,並將層層關卡,守備軍官換了個遍。

皇帝十分擔心公主的安危,便將宰相瀚遠喚來,共同商議如何應對。

“愛卿,公主遇刺的事,想必你也聽說了是吧?”皇帝眉頭緊皺,這寶貝女兒一直都是他心中最大的牽掛,一旦有個三長兩短,他又怎能對得起死去的珍妃呀。

“嗯!陛下!您不必擔心!公主身懷絕技,應該不會有大礙,據我所知那晚刺客可是使出渾身解數欲將公主置於死地,卻是絲毫沒佔得半點先機,倒是雪妍公主赤手空拳不說,愣是左躲右閃,未發一招便將那刺客治服。

真令人

佩服,您讓公主習武,真的是很英明。否則那晚公主便要命喪黃泉了。”瀚遠極力安慰道。

“愛卿!我想是這樣,公主雖然武藝不錯,不過我還是特別擔心她的安危,這次來行刺絕非偶然,定是有人指使,否則這刺客不可能咬舌自盡,幕後那人絕非等閒之輩。

然我卻找不出他們刺殺公主的動機,公主整日在那棲鳳宮中,幾乎有些與世隔絕,又能得罪誰呢?我擔心幕後指使者,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故此,增加了侍衛的數量,也將皇宮大內各關卡守衛換了個遍!”皇帝有些無奈地說。

“陛下!您擔心公主的安危,這很正常!不過這侍衛不是要增加,卻是要消減,越少越好!”瀚遠微微一笑,依舊是那樣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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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頭腦中便是打了幾個問號,“愛卿!何出此言呀?”

“陛下!您剛剛也說了,那幕後指使,絕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就對了!順著這個思路來說,咱不知他們刺殺公主的動機是什麼。

俗語有言,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對吧!我們期待著他們下一次的行動,若是您令這皇宮大內戒備森嚴,即使那幕後指使者有想法,他們也不會輕易行動,畢竟他們知道這皇宮大內早有戒備。

故此,為臣之意還是順其自然,對外切莫再造聲勢,侍衛無需增加,也別減少,除此之外,增加眼線,暗中保護公主安危即可,考慮還是引蛇出洞較好,畢竟我們在明處,人家則在暗處。

爭取在其下一步採取行動的一刻,我們可以提前下手,將這幕後操控者帶出來,從而一舉殲滅,方為上策。”

瀚遠草草幾句,說得頭頭是道,皇帝頓感甚是有理,故此,不住的連連點頭。

“愛卿所言,甚合我意!”皇帝便命人安排眼線,暗中保護公主。

駙馬得知公主遇刺的訊息,便急急火火的趕回,看到公主安然無恙,這心才放下。

公主津津有味地講解著那晚與刺客過招的過程。

珠禽靜靜聆聽,真沒想到這雪妍公主外表生得柔柔弱弱,還身懷絕技,武功高強。

珠禽頭腦中便產生了疑問,這究竟是誰指使刺客刺殺公主的呢?這刺殺公主對其又有什麼好處呢?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一晃幾個月過去了,皇宮大內並無半分異樣,皇帝安排暗中保護公主的眼線們,也並無斬獲,唯一感覺有些異樣的便是駙馬天天那忙碌的身影。 對此,他們也很覺奇怪,這駙馬白天在朝中處理政事,晚上僅僅在公主這邊小憩片刻便又匆匆離開,不知去向,唯獨留公主一人在那閨房暖閣之中獨守空房,這著實令眼線們費解。他們便將這唯一異常的發現,向皇帝講明。

皇帝也是恍然大悟,畢竟那晚到得棲鳳宮去見公主,也是看到公主獨自一人,當時他還刻意問了一句,據公主說,是去朝中處理政事去了。

這處理國事也不能一宿不睡吧?他頭腦中便浮現出珍妃那秉燭伏案的背影。他當然不希望駙馬重蹈珍妃的覆轍了,那樣的話女兒定會十分傷心。想到這,便急

宣駙馬進殿。

珠禽聽聞皇帝要見他,不知所謂何故,然平日談論國事都是在那大殿之上,數人共謀政事,今日卻有些特別,並無旁人,她思前想後有些不可理解,心下莫名揣測著,莫非皇帝已經知道自己夜不歸宿,去婉韻那邊的事情了,難道是公主偷偷告訴他的。

應該不會呀!公主是一個十分要臉要面之人,她希望給父皇呈現的永遠是幸福美滿的一面,這一點與其交談之時,公主話裡話外可是沒少說呀!她心下盤算,若問起來該如何應答。畢竟得說得跟公主所言一致才對。她就這樣胡思亂想地盤算著。

皇帝對駙馬十分賞識,不僅因為自己的女兒喜歡,更是被駙馬這才華所打動,其思路敏捷,大局觀念強,頭腦開闊,總有其獨到見解,正是由於有了駙馬這得力的幫手處理國事,方能為自己騰騰輕。

駙馬來到皇帝近前,待要俯身下拜行禮,皇帝便下意識一擺手,“免了!”

駙馬便十分恭敬地問了句:“父皇!您找兒臣有事麼?”若是在那大殿之上,或是旁邊有人,駙馬對皇帝當然要官稱陛下,然只剩其二人之時,便可稱其為父皇了。

駙馬禮術很是得體,皇帝也是十分賞識地望著她,“孩兒呀!我今天叫你來,並非有什麼大事,我就是感覺你日日為國事操勞,覺得有些對不住你和妍兒呀!”皇帝的語氣十分誠懇,表情中透著那種老人對兒女的慈祥。

珠禽聽罷此言,這顆懸著的心,才放下,看來還是自己想多了。人家皇帝並不知道婉韻的事情,就說麼?公主是不會和皇帝講那些事情的。 “父皇!兒臣為國事操勞,為百姓排憂解難是義不容辭的,並未感到委屈,相反兒臣做得還遠遠不夠!”駙馬十分謙虛地說。

“孩兒呀!父皇心中有數,你日夜為國事操勞,我最最擔心地便是你的身體,你想必已經聽妍兒唸叨過了,她的母親珍妃便是因日夜為國事操勞而亡的,故此,我不希望你有什麼事情,這政事是處理不完的,一切要以身體為重。

且不可急功近利,欲速則不達呀!況且初於私心,我也要為我女兒考慮考慮,你們可是正值青春年少,我也都是從那時候過來的,能不懂麼?這七情六慾可是少不了的,不可讓我女兒獨守空房,這樣可是不人道的!”

皇帝這最後一句,便說得珠禽心中一顫,畢竟皇帝可是說到了她最為擔心的事情上。她方感覺皇帝很可能在那棲鳳宮安插下了眼線,對公主周邊的行蹤瞭如指掌,好在自己去婉韻那裡的行蹤,皇帝尚未發覺,此乃萬幸。

珠禽只覺這矛盾開始一點點顯現,等待她的將會是一波又一波的挑戰。皇帝眼裡可是不揉沙子,況且那宰相瀚遠更是一頂一的謀臣,這些人可是不好對付。

“父皇!兒臣知道了!自古以來這忠孝就不可兩全!兒臣還是希望以社稷與百姓為重,公主那裡您就放心,她很支援我的!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駙馬試圖用那大道理與皇帝周旋。”

到底這皇帝反應如何,敬請關注下文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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