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蟒望見不遠處一眾人馬。為首那位,長相甚是古怪。

但見此人嘴巴尖尖,頭禿禿,脖子長長,與鸛有幾分形似。

東張西望,搖頭晃腦,卻又有幾分神似。由此,這人想必定是那惡匪黑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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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此人來方向,往上看,一隻飛獸盤旋於頭頂。

漆黑翅膀極盡舒展,頎長鋼錐般紅嘴,尖銳異常,細細紅腿下是銳利如開刃尖刀般的利爪。

腹部羽毛呈白色,怒火中燒似炯炯雙眼,衝大鱷一眾人等冒出兩道可懼寒光。甭說,此獸便是那熊貓大鸛。

來至近前,黑鸛怒目而赤,望著大鱷,“大鱷!幾日不見,你膽量見長呀!

竟敢到我地盤上搗亂,還打著什麼剿匪旗號。你是活膩歪了!

上回來,口口聲聲說要租我地盤。虧我當時留一手,看出你居心叵測,存心不良,才未曾應允。否則地盤早讓你佔去。

果不其然,你還是惦記著。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不知馬王爺有幾隻眼。”說著摞胳膊挽袖子便要出手。

“黑鸛!你盤踞一方,橫行霸道,作惡多端,欺壓百姓,今天我們來就是要替百姓們討個公道,將你這獨霸一方的惡匪剷除!”大鱷摩拳擦掌正待出手。

卻被阿蟒攔阻,“大哥!您暫且在此,為小弟觀敵瞭陣,讓小弟見識見識這黑鸛的本領。”說著來到黑鸛近前。

並未多言,只道了一“請”字。然黑鸛卻未將阿蟒放在眼裡。

面前這人瘦瘦小小,赤膊上陣,苗龍刺鳳,想必也是一弱不禁風的無名鼠輩。

便晾出鸛舞九割那絕世神拳的第一式鸛舞九天。

但見他雙臂展開,一躍而起,雙腿連環往復發招,交替朝阿蟒的面門蹬來。

阿蟒雙眼緊閉,將真氣運至頭部,準備接這連環腿。

說時遲,那時快,這腿已然蹬到,耳廓中就聽到“啪!”的一聲巨響。

這黑鸛樂子可大了!被崩出四五丈遠,“哎喲……撲通”一聲栽倒在地,眾人趕忙圍攏過來,一看更是大吃一驚,左腿小腿骨折,早已動彈不得。 然阿蟒真氣只用了不到三成。平心而論,他真沒想傷他,怎奈這黑鸛弱不禁風,僅一個照面,便成這樣,確使人哭笑不得。

大鱷連連叫好,“兄弟,真有你的,功夫真高呀!還沒出手,只捱揍,這惡匪就吃不消!老鸛,這下服了吧?”

未等老鸛開口,阿蟒頓覺身後惡風不善,下意識往旁邊一閃身。

那長長鋼錐般紅嘴刺空,隨之一對利爪,直奔阿蟒頭部,速度之快,根本無暇反應。

他意識到此獸必是那熊貓大鸛,便生出保護之心。

此獸為巨獸中稀有真品,阿蟒不忍傷它。

縱然能使出絕技,也極力控制收斂,然這巨獸速度極快,他左躲右閃,身形轉動,將頂級爆發力內功運往四肢。

大鸛本覺自己速度快如閃電,怎奈這凡體之軀竟有如此迅雷不及掩耳之身法,便心生佩服。

佩服之餘很是納悶,有太多機會可傷到自己。

每每有機會眼看便要出手致命,他卻虛晃一招,輕輕帶過,並不想對它造成傷害。

阿蟒就這樣躲來躲去也不還手。看著這獸,心中很不是滋味。

此時此刻,不知師傅和師伯們在叢林瀑布那還好

麼?

是否也如我想念它們那樣掛念我。大師伯可否又去寒冰洞穴?

二師伯想必又倚在大樹旁鼾聲如雷般昏昏而睡?

三師伯是否又在樹叢間調皮玩耍採摘樹果?

師傅呀!徒弟思念您呀!阿蟒已不知不覺間和這些巨獸結下不解之緣。

看到巨獸,無論是敵是友,都不忍傷害。然總這樣躲來躲去也不是法子。

便伺機尋找機會,他想起在寒冰洞穴學藝之時,大師伯就曾在人形圖譜註明,神門雙穴所在位置。

位於手掌以下手腕部位,左右各一個,如同時點中此穴,將使人穩穩定住不得動彈。

不知在這巨獸身上是否好使。於是好奇心頓起。

他發覺大鸛偏好用利爪攻擊,每每都是從高空俯衝而下,雙爪朝下,將這神門雙穴露出,這便是難得機會。

就這樣你攻我守,來來回回,你來我往數次,大鸛終於又使出這俯衝利爪。

如此時機我又豈能錯過。飛身一躍而起,迎著它那雙爪,將真氣貫入右手食指,迅速朝大鸛雙腕點去。

只聽“啪啪”兩聲,大鸛如展翅雕塑一般,墜落而下,我下意識將它接入懷中。才知這巨獸的穴位與人體無異。

黑鸛一看自己和飛獸雙雙敗於這小個子之手,也懊惱不已,自知大勢已去,便讓眾弟兄們受降。

大鱷趁機安撫眾人,“兄弟們!我大鱷今天是替百姓剿匪而來。

目的是拯救百姓於水火,與大夥兒無關。

現在黑鸛這匪已降,在此地界上的兄弟們不必擔心,樂意加入剿匪隊伍的兄弟們,我們雙手歡迎。

糧餉吃穿用度,我們都會分發大夥兒,如不願加入,也可另謀生路,我們覺不勉強!”

此言一出,大夥兒紛紛加入剿匪隊伍,百姓們也是夾道歡迎。

小兄弟們將黑鸛和熊貓大鸛抬到大鱷近前,聽候發落,大鱷趕忙俯身將黑鸛綁繩解開,叫隨隊醫生,為這黑鸛接骨療傷。

黑鸛感動不已,深知自己已然是手下敗將,大鱷卻不計前嫌,原諒自己,更覺慚愧。當即對天盟誓,願效犬馬之勞!大鱷也十分高興。

熊貓大鸛已僵在那,動彈不得,阿蟒便上前,舉起右手食指,飛速點其雙掌少府穴。

這穴位一解,大鸛輕輕抖動羽毛,扇動雙翅,深深懶腰感激不已。

阿蟒上前輕撫這飛獸那柔軟羽毛,耳語兩句,便將它帶到外面。

大鸛戀戀不捨舞動雙翅,高飛遠行。

原來阿蟒與巨獸相處時間較長,雖不通獸語,卻耳聰目染略知一二。

剛剛耳語幾句就是勸那大鸛回歸自然,自由翱翔,享受這如畫美景和秀美山川。這也是眾人願景與期望。

大鱷緊緊握住阿蟒雙手,“兄弟呀!哥哥今天終於見識到你的本事了,武功如此高強,又有幾人能攔你!我們拯救萬人水火的願望定會實現。” 這黑鸛勢力被剷除的訊息迅速傳出,早已傳入惡匪穿山甲耳中,起初他並未將阿蟒放在眼裡。

事實再清楚不過,這位阿蟒果然是一位了不起的大英雄,特別是只一招,竟還是被動防守,楞將這黑鸛震得骨斷筋折。

想想確令人不寒而慄,他深知那熊貓大鸛也數巨獸中的極品,然卻讓這位點中定穴,可想而知這位阿蟒身法多快

山甲也知憑他這兩下子更不是對手,便投奔了白肩雕。

這三大勢力中,他更看好鷹王,此人非三灣本土人士。

相傳,這鷹王來自遙遠的世界屋脊,由於海拔緣故,此人一副棗紅色面龐,十分彪悍,長髮披肩,最喜攀至山頂,居高臨下。

據說他曾愛上一高山姑娘,那姑娘明眸皓齒,玉貌花容。

姑娘常攀至懸崖峭壁處採擷紅花。此花生長於海拔四五千米的嚴寒地帶,為活血養血之極品。

鷹王經常在此與群雕為伴。從小就被父母遺棄,之所以被擲於此,也許父母認為他生不逢時。

刻意在這海拔極高,寒冷異常,群雕經常出沒的地方,使其自生自滅。

他們哪會想到一隻巨型大雕將這可憐的小生靈哺育成人,其間的艱苦不可言狀。

巨雕用它那巨大而溫暖的翅膀裹挾著他,用它那鷹鉤長嘴將生肉和清水銜入他口中。

就這樣他漸漸長大,因長期與雕相伴,只通獸語,不曉人言,周邊村落人們喚他做“鷹王”,對他倍受歧視,因語言不通,與人格格不入,故村民視其為怪人。

鷹王並不在意,只與群雕打成一片,然其骨子裡畢竟是人,成年後,更有七情六慾之需。

此時這高山少女上山採藥,與鷹王碰個正著,她那美貌容顏,窈窕身姿,使鷹王竟呆呆楞在那裡。

姑娘也被這健壯的身軀,野性十足氣概深深吸引。

兩人漸漸熟識,姑娘感覺這人雖不曉人言,然心地善良,十分簡單,便漸漸對其產生好感。

那紅花恰恰生長在這懸崖峭壁的縫隙之間,少女攀爬遊走,鷹王十分擔憂。

他便與那為首的巨雕耳語幾句,哪知不多時成群大雕紛紛前來,各自飛於懸崖峭壁之上將這紅花一一銜來。

鷹王與這巨雕十分親密,用那棗紅色的大手輕拂巨雕背羽,用獸語,有說有笑,愉悅自得。

少女不覺驚異得目瞪口呆,平時上山採藥,累得大汗淋漓,氣喘吁吁不說,也採不了多少。

然今日卻將一月藥草都採擷完成。她沒想動物會有如此靈性。

從那以後少女就再也沒來過。鷹王不覺有些納悶,他對少女的思念之情與日俱增。

不禁擔心起來,總是悶悶不樂,心不在焉,巨雕看出了他心思,知道他是在思念自己的愛人,那位高山姑娘。

巨雕便令那雕群四處尋覓姑娘的下落。沒過多久,雕群終於找尋到高山姑娘的下落。

原來那日少女返回家中,將那一筐多的紅花放於桌面之上,引起父母的懷疑。

也確那日採的異常多,多到讓父母懷疑這件事情的可能性。

在父母的苦苦追問下,少女說出在高山碰到鷹王的事情。

豈知父母勃然大怒,連連指責,話裡話外就是對鷹王的歧視。

說鷹王是個怪人,不曉人言,無家無業,野性十足,是個十足的乞丐,他發起怒來會殺人,竟還敢要他的東西。

少女拼命解釋,說相處一段時間,鷹王並非人們想象那樣。

他心地良善,為人真誠,絕非人們講的那樣,他身世極其悲慘,是個遭人遺棄的孤兒……。

未等小姑娘說完,父母便認為少女有些精神錯亂,便將她關入房中,不準她再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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