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一聲喝下,大刀貼著吉祥的腦袋頂削了過去,準確無誤的釘在坐在地上被五花大綁/的賊匪身旁。

那兩個賊匪本來就已經被嚇得肝膽俱裂,這會兒再被刀鋒這麼一下,一個直接暈倒,另一個也嚇到失禁了。

“抱歉掌櫃,髒了您的地方。”李月寒說完,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吉祥,好笑道:“下回知道該怎麼給你們家公子壯聲勢了嗎?”

“知……知道了……多謝……多謝小姐教導!”吉祥這會兒說話聲音總算不是尖著嗓子來了。

李月寒這才重新把目光落到葉低語的身上:“來,葉公子說說你們家昨晚到底有什麼要緊事,連百姓的死活都顧不上了,連個衙役都沒派過來。”

一聽這話,葉低語臉色頓時多了幾分尷尬:“這位姑娘,這大庭廣眾之下,你總不好讓我把家中的私事拿出來說吧?”

“哦?這麼說來,昨晚葉鎮長並沒有抱恙,而是你們府上出了點事兒,葉鎮長為了自己的私事,暫時把百姓的安危拋到一旁不管了?”李月寒挑眉問道,語氣很是不善。

葉低語自知理虧,也沒想到今天會遇到一個硬茬,頓時有點心虛:“也不算是,昨日府上姨娘和我母親發生了一點爭執,父親從中調解。況且來報的時候時間已是半夜,父親擔心半夜帶著衙役上街會讓百姓慌亂,所以才決定暫且把賊匪放在這裡,今日一早過來提人。”

“嗯,這麼說的話,倒是比較有可信度。”李月寒點了點頭:“就是不知道為何你要咒你爹,說他身體抱恙。”

葉低語面色一曬,答不上來了。

這不過是慣常用的一個託詞一個藉口,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身體抱恙。

今年秋天槐鎮因為蝗災幾乎顆粒無收,即便是鎮長真的抱恙在床,大家也弄不出好東西去送到葉府,所以就乾脆當這話是放屁,知道葉鎮長他老人家又不願意出來了就好了。

民不與官鬥,即便是一個鎮長,在普通百姓的眼裡,那也是官。

“那麼,你爹既然身體健康,為什麼不親自來提人,還得讓你過來?”李月寒緊接著又丟擲了第二個問題。

葉低語的臉色更加尷尬:“是……是在下自己要求的。我自幼習武,一身武藝人人誇讚,但是卻因自小身體孱弱的緣故,父親一直不讓我單獨離開這槐鎮去闖天下,我想證明給父親看,所以才求了他今天讓我來抓這賊匪。”

“哦,這麼說你武功很棒?”李月寒說話間,眼神不自覺的遛到了一旁默不作聲認真吃早飯的孟祁煥身上:“喏,你有把握打過他的話,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哦。”

一聽這話,葉低語頓時愣了愣:“敢問姑娘身份是?”

“你看我這打扮,自然非富即貴。至於身份,不方便透露。”李月寒說完,笑了笑,衝著那邊埋頭吃飯的孟祁煥道:“餓死鬼,過來幹活兒了,你住店的銀子還是我付的呢!”

孟祁煥往嘴裡扒飯的動作一頓,不解的看向刀鋒。

刀鋒面露尷尬:“主子,錢袋……錢袋被王……被夫人收回去了。”

一聽這話,包括葉低語在內的人,除了說話的刀鋒和李月寒之外,大家都忍不住笑了一兩聲。

孟祁煥自己則是差一點兒嗆著:“你把錢袋給她做什麼?”

“夫人說的,想蹭夫人的車,就得給銀子。”刀鋒把頭低了下去:“所以昨晚的銀子是夫人給的。”

聽了這話,孟祁煥都要被氣笑了:“銀子被她拿回去就不是我們的了嗎?”

“當然不是了。”李月寒不等刀鋒開口,主動狙擊孟祁煥:“你的銀子和我的銀子都混在了一起,再加上昨天賊人的偷盜,早已經分不清楚誰的是誰的。我只知道,我拿來付錢的銀子,是我的銀子,你的都還在錢袋裡收著!”

“銀子既然混在了一起,你又是如何知道哪塊是你的哪塊是我的!”孟祁煥裝作不高興的模樣說道:“我還說你付出去的銀子是我的呢!”

“你有證據證明這銀子裡哪幾塊是你的嗎?”李月寒說著,大方的提起了鼓囊囊的錢袋晃了晃。

孟祁煥悶笑:“不知道,我沒有在銀子上做標記的習慣。”

“嗯,這就對了了,所以你也無法證明我花出去的銀子是你的。那麼,我花出去的銀子就是我的。”李月寒說著,把錢袋丟進了星子的懷裡,後道:“花了我的錢,蹭了我的車,就得做點事情才行,你說對嗎,刀鋒。”

“對!對!”刀鋒連連點頭。

孟祁煥:“我若是出手傷了這位細皮嫩肉的公子哥兒可怎麼辦?”

這話一出,都不用李月寒說話,葉低語就主動上前抱劍道:“這位兄臺放心,我師父早已說過我的武功造詣比別人都厲害,這些年來,我時常使用武力維護鎮子上的安穩和平,不會受傷的。”

“這麼自信啊,那還真得會會你。”看你還敢不敢跟我媳婦兒說話!

話音落,他飲下一杯茶水,抄起長劍就朝著葉低語走了過來。

這會兒,葉低語才知道自己錯了。

這個男人光是朝他走過來就已經讓他十分有壓迫感了,如果真的動手的話,說不定真要命喪於此!

想到這裡,葉低語馬上抬手喊停,然後一臉苦相的看向李月寒:“姑娘,這位兄臺光是走過來我就感覺得到氣場強大,內裡純厚,我斷然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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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你槐鎮無敵嗎?”李月寒的手撐著下巴靠在櫃檯邊上,整個人鬆散極了,但是卻莫名給人一股從內而外的慵懶放鬆。

“這……”葉低語有點下不來臺。

靠著櫃檯的那位姑娘一看就知道出身大戶人家,如她所說的非富即貴。

而正朝著他走來,躍躍欲試想把自己揍一頓的男人更是器宇軒昂,更非凡品。

不知道二人的身份,怕惹了貴客闖禍,他心裡沒個答案直打鼓。

打的退堂鼓。

“我……我可以認輸的!”葉低語覺得自己能屈能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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