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山吉將軍隱晦的瘋狂,烈嵐王明面上的瘋狂幾乎要控制不住了。

早朝上有大臣提議早點把祁王妃送回東翰國,但是被烈嵐王當場命人拖出去埋了。有人提議全面關閉城門拒不迎戰,也被拖出去埋了。

如此一來,沒人敢再和烈嵐王這個暴君提意見,暴君烈嵐王也滿意的散朝了。

軍報一封接一封的送過來,邊城淪陷之後,各大城池都嚴陣以待,生怕下一個被擊潰的就是自己。

但是烈嵐國剛剛損失了幾十萬兵馬,正是需要休養生息的時候。而且幾十萬兵馬對任何一個國家來說都是傷筋動骨的大事,不修養個三年左右無法恢復元氣。

而這個時候他們作死的王上還要去招惹祁王妃,現在人家東翰國就是打著烈嵐國扣押了祁王妃的口號在攻擊,他們都快頂不住了,然而從王庭城傳來的訊息還是讓他們全面抗敵,且退縮者誅九族,殺無赦。

這誰頂得住!

一天下來,烈嵐國連丟三座城池,最後還是因為東翰國的將士們累了才停了下來。

趁著這個喘氣的功夫,烈嵐王馬上派人出去和談。

他雖然被山吉將軍的話蠱惑了一下,但是基本的判斷能力還是有的,知道現在這種時候保全自己的國家才最重要,至於祁王妃,他雖然不打算把人還回去,也不打算讓她好過。

還是按照原本的想法,暗中掉包就是了。只要過去眼前這一關難,他烈嵐國何愁沒有翻身為主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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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烈嵐國和談使者的話,宗政宇抿唇不語,宗政賢落落大方,談吐十分有進退,卻閉口不談議和之事。

也正因為烈嵐王拍了和談使者的緣故,戰爭暫時停了兩日。

這兩日來,議和的使者在東翰軍營之中吃得好睡得好,除了兩個主帥都不跟他談議和的事情之外,別的都挺好。

三天時間過去了,議和依舊毫無進展。

“父親,我們不和談嗎?”沐川眼看著這三天他的父親和三叔都把烈嵐國使者當猴兒在耍,不由得有些不解:“如果不議和的話,為什麼不讓那些人早點回去。”

“他們要是早早回去了,馬上就會換一撥人來,與其讓無窮無盡的使者來議和,還不如扣著一個議和的使臣,讓烈嵐國以為我們真的在談論退兵談和。”

沐川聽了這話,眨了眨眼睛:“其實父親是不想議和的吧,和小叔一樣,都想著趁著這個機會把烈嵐國一舉拿下,畢竟下次也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聽了這話,宗政賢捏了捏沐川的鼻子:“知道你聰明,我和你小叔都是這麼想的,包括你叔父也是同樣的打算。”

王庭城。

李月寒在王庭內過了好幾天的舒服日子,最開始還會朝著要見自己的孩子,但是得不到回應之後,就彷彿歇了念頭一樣,每天就是吃飯看書睡覺,偶爾還會因為書不夠看了讓侍衛去藏書閣拿,再也沒提過要看孩子了。

烈嵐王這幾天都收不到關於議和的任何訊息,記得只發火,要不是有山吉攔著,只怕他都要親自出發去議和了。

“王上,祁王妃在我們手裡,我們才是主動的一方。東翰國此次發兵本就是為了祁王妃來的,我們若是此時太主動想要議和退兵的話,只怕就算行了掉包計,祁王妃還是留不住啊!”山吉始終在給烈嵐王洗腦。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烈嵐王雙目赤紅,顯然非常煩悶。

“當務之急,是讓祁王妃主動和東翰國脫離關係。”說著,山吉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只有這個女人死了,東翰國才會真正開始衡量起一場戰爭的得失,到那個時候,我們烈嵐國就保住了。”

聽了這話,烈嵐王愣了愣:“你是說,把掉包計提前?”

“正是,祁王妃若是身故了,我們也算是去了一個心頭大患。”山吉說著,雙手抄在袖子裡,面上十分恭敬。

烈嵐王仔細想了想,竟是十分讚許的點了點頭:“你說得對!孤這就讓那個假祁王妃回驛館,對外稱祁王妃和祁王府小世子世小姐不日就要回東翰國!”

“王上英明!”山吉面上不動聲色的恭維道。

聽了這話,烈嵐王哈哈大笑,只覺得連日來心頭的沉悶揮之一空,十分舒坦。

殊不知,山吉正在暗中悄悄的推這個越老越糊塗的烈嵐王去送死呢……

當天下午,祁王妃出行的訊息傳遍了整個王庭城。

那個假的祁王妃身邊跟著一男一女兩個假的小世子和世小姐,坐在豪華奢靡的車架上緩緩從王庭內駛出。馬車的奢靡和露出來的王妃誥命服的華麗,彷彿給連日來因為戰亂訊息而惴惴不安的王庭城帶來了幾分生氣。

就在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傻子,指著車架上的小世子大聲道:“那不是狗剩嗎!狗剩前幾天還在跟我討飯呢!還有那個,那個是二丫!二丫是狗剩的小媳婦!嘿嘿嘿!他倆雖然沒露臉,但是我認得出來的!”

不等傻子再說什麼,侍衛就馬上把傻子拖了下去。

傻子的話讓大家夥兒都驚了!

聯想起不久前整個國都城找孩子的事情,大家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就是這個女人!因為她!東翰母國揮軍南下要滅我們烈嵐!我們殺了她!”說話間,臭雞蛋爛菜葉從四面八方飛了過來,砸在了車架上。

車架上那個假扮李月寒的女人咬緊牙關忍著,不讓自己有一絲一毫的異樣。周圍的侍衛很快又把鬧事的人給趕走了。

短短一小段兒距離,他們足足走了半個時辰。等車架停在驛館外的時候,華麗的車架已經骯髒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了。

早早帶著人等在驛館門口的楚謙皓等人都在等著李月寒回來,誰能想到那個身穿誥命服的女人下了車架的時候,頭上還戴著一頂帷帽。

不僅她帶著,連身邊兩個小孩兒都戴著!

“王妃這是怎麼了?”楚謙皓問道。

“這位先生,王妃在王庭感染風寒,又不慎傳染給了兩個孩子,所以才戴著帷帽出行。”

聽了這話,楚謙皓眉眼一沉:“是嗎,我是東翰國宮廷御醫,我給王妃把個脈!”

說著,楚謙皓就去捏那個女人的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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