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人逃跑速度自然是比不上健康的人,尤其是那人傷的是腿。

撐著傘的上川瞬一下子就在樹林裡追上了他,而他的手上也不知什麼時候帶了幅手套。

眼見跑不了,銀狐也乾脆不再逃跑,靠坐在樹幹上,冷漠的看著這個撐著傘一步步向他走來的傢伙。

“你比我想象的還要菜。”上川瞬的聲音平常,但聽在銀狐的耳裡卻格外刺耳。

“你是誰?”他開口說話,聲音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與他滿頭白發的外表完全不同。

“你這是易容術?”上川瞬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端詳著他臉上的易容。

見上川瞬注意力分散,他藏在背後的兩隻手分別射出一把刀,都瞄準著上川瞬的要害。在完全落入絕境之前,怎麼都要掙扎一下的。

上川瞬拿傘一擋,兩把飛刀就被反彈力彈飛出去。他似是對銀狐的飛刀不滿意,皺著眉頭看他,“你只有飛刀嗎?沒有槍什麼的嗎?”

銀狐沉默著沒說話,雨水從天上落下打溼他的臉龐衣衫和頭髮。一陣閃電將樹林照亮,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可憐的老人,而上川瞬就是將老人逼入絕境的惡人。

沒有人想死,即使是他這個殺手也不例外。有那把傘在手,他的飛刀根本傷不了他。只有等他靠近,檢視他臉上的易容時,他才有機會。

“不說話就沒有意思了。”上川瞬自然不會犯什麼低階錯誤,離他有兩米遠。萬一這傢伙身上帶著什麼同歸於盡的傢伙那就很不值得了。

“我本來以為日本的殺手挺強的,特意準備了好多東西來見識一下,結果銀狐就只會扔飛刀!”他搖了搖頭,語氣裡全是不屑與鄙夷。

“有飛刀就夠了。”

“呵,你以為自己是火影忍者?”

銀狐沉默,沒有回他。

“這種飛刀你身上能藏下幾把?飛刀用完你也就沒轍了吧!”上川瞬手裡把玩著一把撿來的飛刀,手腕一動飛刀就如同一道流光釘入了銀狐頭頂的樹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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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銀狐的腦袋只有一寸的距離。

當飛刀射來時,銀狐的瞳孔縮成了針孔,他差點以為那把飛刀瞄準的是他的腦袋!

“你是什麼人!”他的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驚恐與沙啞。

“一個對你有點好奇的過路人。”上川瞬裂開了一個笑容,眼鏡反射出森白的光芒。明明是一幅溫和的臉孔,卻看起來覺得格外的嚇人與驚悚。

“你如果不說一些我感興趣的事情,那你可能就要因為失血過多死在這裡了。”

“我只是一個不入流的殺手而已,你太高看我了。”

“好歹是新聞裡警方一直沒抓到人的職業殺手,能不能有點自信?”

銀狐:“……”

“你們殺手都互相認識嗎?怎麼接任務的?你在日本殺手中實力如何?”

“不認識,接任務都是在暗網,或者透過經紀人。沒有跟其他人比過,我不知道我的實力如何...”

殺手,不一定要強,能殺人就行。

像他殺的那個高利貸老闆,知道他的行蹤,直接用飛刀射中他的心臟,目標死亡他成功逃離。

“我想不通,明知這是個引你出來的陷阱,為什麼還要自投羅網呢?”

銀狐聽到這個問題沉默了一會兒,“或許是因為太過自信了。”明知是陷阱還主動踏進,要麼是自信,要麼就是有其他手段。而他明顯是前者,自信到自負,然後慘遭滑鐵盧。

“行吧,我也沒什麼要問的了。”上川瞬走上前,欲伸手掀開他的易容。

銀狐一隻手迅速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拿著飛刀射向上川瞬的咽喉。

“咚——”的一聲,飛刀被傘擋住,而他整個人也被踹飛了出去,如同一根枯樹幹被狠狠砸在樹上,然後掉落在地。

“掙扎可以,但你顯然沒有掙扎出網的實力。”

上川瞬也沒打算再給他做什麼的機會,迅速抽出繩子將他雙手捆住。掀開了他的假髮。

掀開後上川瞬大失所望。他只是戴了個假髮貼了假眉毛假鬍子而已,一把假髮掀開整個人就現出了原形,根本不是快鬥的那種變臉。

上川瞬嘆了口氣,將他大腿內的兩個鐵片拔出,然後又搜了一下他的身。

只搜出了一把飛刀,也就是說這傢伙只剩這最後一把飛刀了,一旦飛刀用完他就沒有其他辦法了。

至於其他武器,上川瞬也沒搜到。

這真的只是一個使用飛刀的柯南日常案件中的low逼殺手。

雨越下越大了,上川瞬將他上半身捆住,處理了一下周圍的飛刀,用牽引繩牽住了他。

“走吧,帶你回山頂避雨。”上川瞬的暗器只傷到了他腿部外層的肌肉,沒插多深,也沒傷到骨頭。忍著痛還是能走的。

他也不可能把他背上山頂,只能牽著他了。

山間小路上,擔心上川瞬的毛利小五郎已經換上雨衣倒回來找他了。不得不說毛利小五郎還是蠻負責的,對他這個小粉絲也相當關愛。

遠遠的毛利小五郎就看到了撐著把傘的上川瞬,還有跟在他後面身上被捆住的不知名人物。

“毛利先生!”

“你也太慢了吧!”毛利小五郎抱怨了一句,然後皺著眉頭看向他身後被繩子捆住褲腿鮮紅還在淋雨的銀狐,“這是誰?”

“他就是銀狐。”上川瞬的語氣帶著得意,“想殺我被我反殺了。”

“他真的是銀狐?”就這麼被你擒住了??

“是啊,他只會用飛刀,飛刀全被我用傘擋住了,然後飛刀扔完了他沒有武器就被我擒住了。”

銀狐想反駁,嘴巴張開了一會最終閉上了。事實卻實是他說的那樣,只是中間的過程不一樣罷了。

“他為什麼要對你下手?”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

“我也不知道,或許他就是個殺人狂,看我落單了就想幹掉我吧。”上川瞬聳肩,同樣不解。

“我們先把他帶回去吧,放在外面太危險了。而且他腿上的傷口要包紮,不然這下雨天感染了或者失血過多就麻煩了。”上川瞬指了指銀狐腿上的傷。

“怎麼搞的?”這血流的未免也太多了,整個褲腿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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