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昱在謝府做了一會兒就走了,他婉拒了謝從安的設宴款待。

當陳昱趕回營地的時候,誠陽子等小組也已經陸陸續續回來了。

誠陽子說道:“侯爺。我們去貧困區遇到了一些潑皮阻攔。我好心勸了幾句,可是對方就是不聽。沒辦法只能是動手了。”

陳昱對此也不感到奇怪,因為自己這組也是這樣。

不過誠陽子接下來的話,引起了陳昱足夠的興趣。

將這批潑皮撂倒之後,誠陽子等人就開始了調查。由於己方是外國人,直接詢問那是會讓對方警覺的。

所以誠陽子等人按照陳昱的意思,與這幫人溝通,準備招募一批勞力搬運貨物。

由於誠陽子等人給的工錢十分豐厚,因此大家都很踴躍,很快就招夠了二十人。

在回駐地的路上,誠陽子等人就與他們聊天,自然而然就聊起了搬運貨物這一塊。

果然如陳昱所料,這幫人平時就在城裡、碼頭等地,以搬運貨物為生。

誠陽子自然而然也就問到了屠霸天被劫那天晚上,他們是否接到搬運貨物的工作。

對方十分警覺,謊稱沒有。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們在撒謊。

陳昱問道:“這幫人現在何處?”

誠陽子回道:“正在營地裡搬運東西呢。”

陳昱就命誠陽子將那名說謊的勞力叫來。

過不多時,誠陽子就帶著一個身材矮小,但十分健碩的男子進來了。

據誠陽子介紹,這名男子名叫溫克魯。長年以當苦力為生。同時誠陽子也把陳昱介紹給了溫克魯。

陳昱問道:“溫克魯是吧。我就問你一件事。七月十二那一天晚上,有沒有人僱你搬運貨物。”

溫克魯諾諾地回道:“稟侯爺。那天晚上沒有人僱我搬運貨物。”

陳昱眯著眼睛,說道:“你在撒謊。我現在和你心平氣和地說。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溫克魯臉色大變,說道:“侯爺。我說得都是事情。我們一般都是白天幹活。大晚上的,黑燈瞎火的,也不適合搬運貨物呀。”

陳昱說道:“既然你油鹽不進,那就不要怪我了。道長。拖出去,直接斬了吧。”

這句話,直接把溫克魯幹崩潰了。

誠陽子拖著他往外走的功夫,他說道:“侯爺。那晚有人招我去搬運貨物了。”

陳昱擺了擺手,誠陽子就鬆手了。

陳昱說道:“你早說不就完了嘛。這樣大家都好。何必自討苦吃呢。說吧。”

溫克魯說道:“侯爺。如果我說了,不僅是我,就是我的家人也會被殺死的。因為他們說了,如果將這件事情洩露的話,那就殺我全家。”

誠陽子說道:“事成之後,直接把你們殺了不就結了嘛。只有死人才不會洩露的。”

這句話,令溫克魯後背出了很多汗。

陳昱替溫克魯解釋道:“那是因為對方還得用他們繼續搬運貨物。本地人口本來就不多。將他們都殺了,誰來搬運貨物呀。我說得對吧。溫克魯。”

溫克魯回道:“侯爺英明。的確是這個道理。”

接著,溫克魯就把當晚的情況進行了講述。

下午的時候,就有人到貧民區招募勞力。說是晚上有一批貨需要搬運。大家本不想去,畢竟是在晚上。

但是對方給雙倍的工錢。這讓大家都心動。

當天晚上,大家來到碼頭,將貨物從南城門運進了城裡。

運貨結束後,對方對這幫勞力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無論誰問起,都不要承認今晚進行運貨。還威脅大家,誰要是說出去,那就殺他全家。

陳昱聽了,問道:“這是誰家安排你們的。謝家、安家,還是溫家?”

溫克魯怯怯地說道:“是謝家。”

陳昱問道:“你是怎麼判斷出是謝家的。”

溫克魯說道:“謝家壟斷了與侯爺船隊的生意。前幾次就是我們負責搬運的。只是這次謝家讓我們將貨物都運到城裡的倉庫。”

“你們走的是南門。為什麼不直接走西門呢?”

溫克魯搖了搖頭,說道:“侯爺。這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當時我們也很南門。直接從西門進城不是更近嘛。但是誰也不敢問。人家僱咱們幹活。咱就按人家的意思辦就是了。”

原來是謝家。陳昱雖然知道了結果,但是還是有些震驚。

就在這個時候,外邊的守衛來報。謝從安求見。

陳昱讓誠陽子將溫克魯帶下去。同時告誡溫克魯,不要和任何人說起,與自己的這次交談,否則會有性命之憂。同時陳昱也表示,事情解決之後,會給他一個好差事的。

溫克魯謝過陳昱之後,就出去了。

過不多時,謝從安就來了。

陳昱笑著說道:“謝公子。咱們不是剛剛見面嘛。這又過來,莫非有事?”

謝從安說道:“侯爺。您太讓我失望了。我把侯爺當朋友看,可是侯爺卻不把我當朋友。”

陳昱不解其意,忙問究竟是因為何事。

謝從安問道:“侯爺。您是不是派人到城裡僱勞力去了。”

陳昱笑著說道:“是呀。我們營地裡有些貨物需要搬運。我正好想到城裡去走一走。所以一舉兩得。當時你不也看到我了嘛。”

謝從安接著說道:“侯爺。這點小事還需您親自出馬嘛。營地裡有這麼多士兵,讓他們幹不就完了嘛。再說,即便是要僱人,您找我不就是了嘛。而且憑咱們的關係,還不用花錢。”

陳昱解釋道:“這些士兵都被我給慣壞了。他們很多人都暈船。到了這裡還有點水土不服。所以我就沒有讓他們幹。至於沒有找你,就是因為你不用我花錢。我這個人你還是不瞭解。我不喜歡欠別人的。更不喜歡別人欠我的。無論是錢呀,還是仇呀。都是這個原則。”

謝從安聽了,臉色微變,但是馬上就恢復正常。這自然逃不過陳昱的眼睛。他說道:“侯爺。咱倆還真有緣。我也是這個性格。不知侯爺調查的怎麼樣了?”

陳昱回道:“截止目前,還是沒有任何進展。我雖然覺得城裡有問題。但是也無從下手。謝公子有什麼好的辦法嘛。”

謝從安說道:“我派人去調查溫家、安家等家族了,現在已經有了一些眉目,我已經命令下去了,抓緊調查,這幾日定然能夠出結果。對了,侯爺。你招來的那些勞力幹完活了嗎?”

陳昱就將誠陽子叫了進來,問他活幹完了沒有。

誠陽子回道:“侯爺。謝公子。咱們的東西很多,僱的人有些少,還得需要一段時間,明天上午能完成。”

謝從安說道:“侯爺。要不我從城裡再調來一些勞力吧。爭取今天把活幹完。”

陳昱說道:“恭敬不如從命,那就太感謝謝公子了。”

謝從安見陳昱答應了,就拱手向陳昱告辭了。陳昱竟然親自將其送出了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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