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接風宴,衛元勝本不想參加。

張義去請他,被他拒絕了。陳昱親自出馬,前去邀請,他這才跟隨陳昱前來。。

除了陳昱、張義、陳虎、甄盛、劉八斤、詹寧、卜敬等人也參加了接風宴。

張義等人作為鐵衣社成員,與衛元勝早就十分熟悉了。陳昱特意介紹了陳虎和甄盛。

衛元勝也僅是簡單的與之拱拱手,並沒有非常熱情地打招呼。

陳昱、張義等人頻頻向衛元勝敬酒,而陳虎和甄盛由於初次與衛元勝見面,自然免不了與之喝酒。

衛元勝喝酒倒是不含糊,也許是仗著自己酒量好,不推脫,也不耍賴。

陳昱看著喝得差不多了,就將接風宴結束了。

由於接風宴上,衛元勝喝得最多。他起身都有些搖晃了。多虧旁邊的甄盛將其扶助。

陳昱趁機說道:“甄先生。那就麻煩你把衛堂主送回去吧。”

甄盛回道:“沒問題。我這就扶衛堂主回去。”

衛元勝擺了擺手,說道:“今天確實喝得有些多。但是不耽誤回去。初次見面,讓你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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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盛笑著說道:“哪裡,哪裡。那咱們走吧。”

於是,甄盛就扶著衛元勝往住處走去。

在路上,甄盛說道:“酒品如人品。衛堂主今日可是酒桌上喝得最多的。不耍賴,不拒絕。佩服,佩服。”

衛元勝回道:“做人厚道一些,還是沒有毛病的。喝酒都耍賴,幹其他事情能不投機取巧嗎?”

甄盛聽了,感慨道:“衛堂主此話太有道理了。如果人人都像衛堂主這樣,做事講規矩,那麼這個國家該有多好呀!”

衛元勝苦笑道:“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我也就是在咱們鐵衣社刑罰方面還可以,其他方面可是啥也不是呀。”

“衛堂主千萬不要妄自菲薄。態度決定一切。無論做什麼,都是這樣的。”

衛元勝緩了這麼長時間,再加上二人相談甚歡,他的酒勁竟然過去了大半。

來到衛元勝的住處門前,衛元勝竟然主動邀請甄盛進去喝杯茶。顯然他還沒有聊夠。

甄盛自然也想與他面對面,近距離地聊一聊。

落座後,衛元勝說道:“甄先生的大名,我以前聽說過,號稱思明府第一謀士。我沒有說錯吧。”

甄盛哈哈大笑,說道:“都是大家捧出來的,浪得虛名而已。衛堂主,讓你見笑了。”

衛元勝仗著酒勁,說道:“沒有真才實學,誰會捧你呀。怎麼沒人說黃天道是思明府第一謀士呢。因為大家知道,黃天道只是仗著黃家土司的勢力,本人只是個酒囊飯袋而已。”

甄盛回道:“黃天道也就是有一些蠻力,有勇無謀的人。只是人家投胎投得好,罷了。”

衛元勝冷笑道:“在我看來。投胎真是門技術活。黃天道雖然胎投得非常好,但是也是家族太厲害,反而傷了他。缺少那種寒門子弟的上進心。”

甄盛對黃天道接觸時間長,瞭解比較深。他說道:“衛堂主說得太對了。其實黃天道天資聰穎,如果後天努力的話,絕對能夠成為一個人物。包括黃天渠,雖然沒有黃天道那麼聰明,但是底子也很好。黃家本身還是重視教育的。可惜這哥倆條件太好,誘惑太多,導致荒廢了學業。令人可惜。”

衛元勝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麼可惜不可惜的。處在周邊充滿了誘惑的環境之中,又有幾人能夠經受得住呢?”

甄盛附和道:“的確如此。如果讓我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我覺得我也堅持不了多久。能夠抵住誘惑太難了。”

衛元勝聽了甄盛如此真誠的話,說道:“像黃家兄弟這種,古往今來簡直是太多了。他們是家裡條件太好了,造成的。還有一種是後天努力,取得了很高的成就,野心膨脹,最後走上了不歸路。”

甄盛聽了,藉著衛元勝的話,說道:“是呀。咱們鐵衣社思明府分舵原來的舵主寇準。就是這樣的人。”

衛元勝警惕地看了甄盛一眼,問道:“甄先生也聽說過寇準?”

甄盛笑著說道:“實不相瞞。陳大人讓我暫時管理思明城,處理思明府府衙的公務。接到了下面的請示,關押在府衙大牢裡的鐵衣社思明府分舵舵主寇準怎麼辦?於是我就先對寇準做了一定的瞭解,然後請示了陳大人。這才知道衛堂主前來處理此事。”

衛元勝聽了,神色恢復正常,說道:“原來如此。不知甄先生怎麼看這件事?”

甄盛回道:“寇準叛變鐵衣社,這可是重罪,按照社規,應該是死吧。”

衛元勝點了點頭。

甄盛繼續說道:“但是,我聽說寇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眼下,思明府正是用人之際,殺了有些可惜。”

衛元勝說道:“甄先生這番話怎麼說得與魁首如出一轍呢?難道你是來當說客的?”

甄盛淡淡一笑,說道:“我既不是咱們鐵衣社的人,也與寇準根本就不認識。我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客觀地說一說而已。法不外乎人情。既要保證執法的原則性,也要適當地體現靈活性。”

衛元勝陷入了沉思,過了不一會兒,問道:“那依甄先生的意思,對寇準可以從輕發落了?”

甄盛回道:“如何處理寇準,還得是衛堂主來最終決定。我只是表達一下自己的想法而已。寇準作為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在現在這種形勢下,陳大人正用人之際,讓寇準戴罪立功,相信大家還是能夠理解的。”

衛元勝疑惑地問道:“大家能夠理解嗎?”

甄盛十分篤定地說道:“那是當然。如果衛堂主還有顧慮的話,不妨找鐵衣社的各位,私下裡先側面瞭解一下他們的真實想法。如果大家都認為可以從輕發落的話,那衛堂主藉機對寇準從輕發落,豈不是順水推舟嘛。”

衛元勝點了點頭,說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甄先生,受教了。”

甄盛笑著回道:“衛堂主。我也只是不在鐵衣社,旁觀者清而已。你我所處的位置不同,自然考慮問題的角度不同。但是咱們都希望鐵衣社蒸蒸日上,在陳大人的帶領下,越來越好。”

衛元勝淡然一笑,沒有說什麼。

甄盛與衛元勝又聊了一會兒其他的,他見聊得差不多了,就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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