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當?

難道就要去喜歡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嗎?

這就是所謂的擔當嗎?

不如說是一種罪責後的負擔吧?

沒錯,關鍵在於自己究竟喜不喜歡現在的小雅,而不是替代品!

更不在於自己要擔當什麼,在愛情面前,不要考慮太多,只能選擇真心的,如果考慮金錢和責任什麼的,那麼這份愛情只不過是交易和債務。

想明白這一切,天井淡淡一笑,再也沒了之前的畏罪感,大大方方道:“來杯酸奶。”

“哦?你在另外一個世界裡該不會是個女人吧?和女孩子獨處一室,女孩子請你喝一杯,結果你卻怕被灌醉,竟然要一杯酸奶?”

“你覺得我是女的好,還是男的好?通宵一宿,困了,睡前喝一杯奶,睡得香而已。沒有酸奶那就拿純奶也可以,我這個人非常隨意的,一點都不挑剔。”

“不好意思,我回來太急,家裡只有酒。即便有牛奶也是過期奶,沒有營養,還有可能讓你今晚徹夜難眠。”

罷了,酒也可以讓人醉生夢死,睡一個好覺,但願明天葉蘭夢來得晚一些吧!

人生在世不稱意,今晚散發買個醉!

沒多久,劉雅雅便提著兩隻高腳杯,一瓶白葡萄酒走了出來。

然而,當她看清楚天井此時已經自顧自地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後,她的臉色直接變得陰沉了起來。

天哥,你有這麼困嗎?

我就是這麼容易被你忽略的存在嗎?

我真的一點魅力都沒有嗎?

這麼好的氣氛怎麼你就一點都體會不出出來呢?

將兩隻高腳杯放在茶几上,她抬手便擒住了天井的雙鄂,隨便一用力,天井的嘴巴便張開了一個窟窿……

下一秒,還沒等天井清醒過來,便覺得有什麼冰涼和生硬的東西塞進了自己的嘴裡,下一瞬更是感覺有什麼東西朝他嗓子眼裡灌了進來!

猛地睜開眼睛,只見眼前有什麼東西一晃而過,還未看清楚,便覺得酒水倒灌進了自己的鼻腔之中,抑制不住地痛苦讓他猛烈咳嗽起來,伸手去抓茶几上的抽紙……

這一下,天井徹底清醒了過來,然而劉雅雅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優雅地託著酒瓶向高腳杯中倒著白葡萄酒,甚至還不忘晃動晃動手中的酒杯,顯得十分愉悅似的。

該死,你竟然往我嘴裡灌酒!

而且還是對瓶吹!

你不知道葡萄酒都要醒酒的嗎?

這樣浪費酒真是可惜啊!

更關鍵的是味道也不好啊!

果然這個地方就是魔窟啊,沒有一個女人是正常的!

曾經的小雅明明是一個溫柔可愛的小女孩,現在怎麼就變得像是一個惡魔女王一般呢?

“哦?醒了?”

“你叫醒人的方式可真特別。麻煩以後有話直說,我一定會醒過來的。”天井心有餘悸道。

“是嗎,我什麼都沒有做。這只不過是警告,你不能對我擺正態度的話,我會考慮再一次叫醒你的。而且這一次是直擊內心的那一種。”

天井眉毛尷尬地顫動了幾下,他還真不知道劉雅雅這些年究竟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不過他敏銳地從小雅身上嗅到了一股軍人的虐殺味道。

天井也算是從過軍,只不過是僱傭軍,是那種真正和死亡為伍的賞金獵人,在賺夠還家裡外債的錢後,沒多久他便退伍回到祖國做了一名高階保鏢。

讓他難以忘卻的是,真正的軍人身上散發出的那種虐殺味道,著實讓正常人承受不了。

雖然僱傭軍很賺錢,但是他依舊選擇在第一時間回國,不再當一個賺錢的亡命徒。

他深知自己不是那群真正軍人的對手,如果繼續下去,自己早晚會喪命的。

天井此時可以肯定,他從劉雅雅身上嗅到的是同一種血腥氣味,他相信,如果自己不能領小雅滿意的話,劉雅雅可能會動真格的了。

所以,最好不要說那些哄小孩子的話比較好。

“乾杯。”

劉雅雅已經自顧自地舉起了高腳杯,催促起天井來。

“小雅,這麼多年了,難得我們兩個能獨處,或許我們可以說說心裡話。”

天井覺得自己還是得表現得真誠一點,右手也已經舉杯而起。

兩杯相碰,天井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劉雅雅便伸手繞過天井的胳膊……

沒錯,竟然是交杯酒!

天井愣了那麼一下下,或許明白這是小雅的任性,也是小雅的一點點心願,也就沒有反抗,就這麼近距離地和她一起共飲杯中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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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湧上心頭,天井只覺得眼前的劉雅雅很個性,很特別,很美麗,美的嬌豔欲滴,美得美不勝收,美得……

這種陶醉的感覺還沒有結束,兩人的手臂緩緩收回,只聽劉雅雅淡淡道:“接下來我要問你一些話,希望天哥你如實回答。”

“當然,我不會騙你的。”

就在此時,天井覺得自己大腦似乎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有種奇特的感覺,難道是自己通宵時間太長,大腦要罷工了嗎?

還是說,天井要醒來了?

“哦?不要掙扎,吐真劑這種東西,想必你也是瞭解的吧。”

什麼?

吐真劑!

天井忽然覺得劉雅雅美麗動人的外表之下,竟然藏著一隻瘋狂的惡魔,她竟然對自己用了吐真劑!

該死!

自己什麼時候喝下的?

是一開始被灌?

還是剛才的交杯酒?

一切都太遲了!

天井彷彿徹底無法正常思考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井被人叫醒,聲音十分悅耳,十分熟悉,又有些令人忌憚……

“你怎麼可以對我用吐真劑?”

……

然而還沒等天井發怒,他的意識卻已經徹底短路了。

等他再次醒來,只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而且是劉雅雅的床,而且是在劉雅雅身邊……

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哦?不記得了嗎,沒錯,是吐真劑,而且是會讓人短暫失憶的吐真劑,不過我還在酒里加了些其它東西,所以你才會對我做了你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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