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之中，凱莎沉默良久，最後嘆口氣道：“天帝若方便，能否具體說說：‘氣運’這東西嗎？”
以前若是有人提氣運，凱莎一定嗤之以鼻。
大家都講科學，氣運？什麼東西？是要算成功機率嗎？
張林聞言，便給凱莎講起來。
氣運、功德。
這玩意修不來。
只能靠修者身體力行去做，以獲得上天垂青，才能收穫。
凱莎作為諸神之王，身具天使一族三萬多年積累下來的氣運。
是他見過氣運最濃厚的神了。
任何人，天地萬物都有氣運、功德以及業力。
而凱莎，無疑於超神宇宙裡擁有氣運功德最多的人。
天使的正義，在已知宇宙傳播三萬年之久，無數神河體的歌功頌德之下，凱莎功德之濃厚，早已難以想象，而功德給天使一族帶來綿長不絕的氣運，也濃郁非常。
那樣濃厚的氣運功德，張林在第一次看見凱莎之時就已經惦記上了，沒辦法，他的體質是玄黃功德體，功德氣運對他而言，就如同毒藥般，讓他無法自拔。而他，在看見凱莎那一刻，就註定了中毒。
當然，那些氣運功德低於他本身的，就沒有什麼誘惑力了。
因為他並不能從對方身上獲得好處，相反，他還需要用自身去反哺對方。
彥便是其中之一。
也許，再過數千年，凱莎對天使一族的影響消失的差不多，他這個彥女王才會繼承來自天使一族的氣運。
但哪怕她繼承，也不會達到凱莎的程度。
哪怕她在有能力，繼承的氣運能有凱莎的十之七八，就已經頂天了。
畢竟，任何人身具的氣運功德永遠也無法與開創者相比。
凱莎，是正義秩序的開創者。
彥，只是一個繼承人。
張林給凱莎普及了仙道對於氣運功德的認知，詳細介紹它的由來作用，並以一些強大種族的興衰來佐例。
聽的凱莎皺眉不已。
“聽你這麼說，我身具著天使一族的氣運，代表著天使一族的未來……”
“是的，在你推翻華燁的天宮之時，女天使的氣運便已經脫離整個天使族，開始新生。
而當你廢除三王，為天使定下正義秩序那一刻，天使一族的氣運便與你共為一體。
你與女天使一族的命運，再難分離。
正義秩序、神聖凱莎。
這八個字，代表著整個天使一族的命運。
你沒發現嗎？當你詐死後，小小的饕餮，都敢稱天使為烤鵝了。
但你沒死，只是藏了起來，事態雖沒惡化，但女天使一族的氣運也不穩。”
張林也沒有騙凱莎，原來的超神裡，凱莎隕落後天使可是遭受了重創。
不僅彥的座駕天刃七號被饕餮攻破，冷、繁星、流雲這些高階護衛也戰死不少。那就是天使的氣運已經罩不住她們的表現。
但現在凱莎沒死，天使的氣運讓她們化險為夷。
比如冷，原劇情裡，她被若寧所殺，待葛小倫他們趕到，冷已經無力回天。
但現在，冷卻是被蘇瑪利所重傷，還被劉闖他們提醒，被張林即時救了回來。
若冥冥之中沒有天意，劉闖他們怎麼會想起，天上有個幾乎沒存在感的天庭可以救人？
華夏有天庭，未嘗不是被天庭氣運庇佑，原劇情裡在地球裝逼打臉的華燁連地球的空氣啥味道都沒聞到，就被打得狼狽逃竄。
說起來，還不是華燁的天宮秩序的氣運比不過天庭。
在對戰中，老是有意外發生。
“那為何是我？已知宇宙，其他文明的氣運不也挺多的？”
凱莎看了些華夏對於氣運功德的說法，又結合張林所言。
對於張林的抉擇，有些不解。
宇宙中，氣運濃厚的，可不止她一個。
張林笑道：“氣運多的人自然多，但適合的人裡，凱莎女王你無疑是第一個。
而且，絕無僅有。”
“我們說涼冰吧！涼冰作為惡魔女王，開創了墮落自由主義，氣運功德比起你來，確實不少。
不過，她身上另外的，不好的東西也不少。”
凱莎皺眉道：“業力！”
透過張林所言，凱莎知道，能讓仙道避如蛇蠍的，只有業力這玩意了，對於大多正統修者而言。
基本誰沾誰死。
業力比之因果更讓仙恐懼。
所以，斬妖除魔才被他們津津樂道，並非他們想不顧生死的去斬妖除魔，畢竟修煉就是為了長生。
活的好好的，為何要去尋死？
但業力，讓他們不得不往。
因為斬殺業力者是最快獲得功德的辦法，也可以洗去他們身上的業力。
修者，奪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機。
在修行中，冥冥中便會笑上業力，若不作為，是難有成就的。
到了一定程度，天劫之下，十死無生。
誰都不需要米蟲，待在家裡啃世界的根基，怎會容下？
還是在天劫下化作元氣，反哺天地的好。
“就是業力！”
張林點點頭道：“墮落自由主義，很契合業力，這玩意對她而言沒什麼影響，但對於我而言。就是一杯鳩酒，見血封喉那種！”
“卡爾作為死神，我雖然沒見過他本人，想來與涼冰差不多。
至於蕾娜與潘震，二人和彥差不了多少，平平凡凡。
我想，烈陽的氣運功德，還在天道塔哪位身上。”
凱莎點點頭道：“帝·鴻坤作為第一代烈陽天神，與我的情況基本一樣，提出國泰民安這種思想，氣運功德看來實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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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業力，為什麼對涼冰沒影響？”
“世界是沒有絕對善惡，只要是生靈，或多或少都有氣運功德業力三者加身。
也只有三者具備，這才是真正的生靈。
但沒有完全平衡的存在。
對於我們而言，功德絕對是好東西，業力讓我們避之不及。
但是對於代表惡的卡爾涼冰而言，功德便是催符，業力才是他們的良藥。
三者中，唯有氣運，不受善惡是非影響。只取決於你在你的道上走多遠，貢獻有多大。
氣運加身，福澤綿綿。
所以，生靈的靈魂深處，總是驅使他們為氣運大打出手。
擊敗對立的敵人，不僅是獲得自己所需的功德或者業力最好的法門，也是掠奪氣運的最快途徑。”
氣運、功德、業力。
這是天道，制衡生靈的手段。
三者延伸出來的因果報應，讓世界精彩繽紛。
“每次擊敗惡魔，女王是否有特殊的感覺？”
“擊敗惡魔？”凱莎搖搖頭。
“不過，每次擊敗涼冰的惡魔軍團，天使星雲都會有或多或少的科技爆發。”
三次聖戰，讓天使的科技發展速度飛快。
後起的她們，早已超過烈陽神河，站在已知宇宙的巔峰。
“那就對了！”
張林笑到：“冥冥之中，總是靈光爆發。就如同卡爾涼冰，一次擊敗你，聲威一時無兩。
不久前，我可是看著涼冰在諸神面前那種囂張。
這種情況，女王若出面，她應該不敢吧！”
凱莎想起不久前涼冰透過神權會議對華燁挑戰，微微笑道：“她確實不敢！”
凱莎說得何止不敢，要是涼冰知道凱莎在，別說開神權會議，她連參加會議都不敢。
就怕一個不小心，被凱莎定位到直接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