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宮夜扔到床上的那一刻,秦未央突然有一種獻身就義的感覺!

真驚悚!

使勁甩了甩頭,秦未央趕緊從床上坐起來,正要問南宮夜想幹嘛。

這當口,南宮夜卻俯下身,慢慢地迫近秦未央。

那無比冷酷的神情、那無比霸道的眸光、那睥睨一世的氣勢無一不讓秦未央感到緊張。

眼看著南宮夜越逼越近,秦未央撐著雙手,往床裡頭急急挪去。

“哧”的一聲響,床外一盞燈被突然點燃了,兩人的眸子中因此飛揚著焰焰火色,不知是要灼傷誰。

直到退無可退,秦未央身後緊緊貼著床欄,南宮夜雙手按在了秦未央的頭兩側,把她圈在自己的領地之中。

身下是柔軟絲滑的床褥,那種綿實的質感讓秦未央有些迷茫,她彷彿深陷了進去。

而身前是南宮夜熱燙的胸膛,耳畔是南宮夜溫熱的吐息,整個人被南宮夜緊緊圈住,床幃和紗幔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撒了下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樣曖昧。

“喂!你幹嘛!”秦未央的呼吸開始急了起來,她回過神來,推搡著身前的南宮夜。

南宮夜竟被秦未央推了開來。

然而,南宮夜接下來的動作卻讓秦未央大跌眼鏡!

這傢伙,居然當著秦未央的面,開始脫衣服!

我去!

這麼勁爆的嘛?

秦未央在手術臺上看過無數不穿衣服的人體,對人體結構早就見慣不慣了。

但是!這不是手術檯啊!眼前這個男人,更不像是需要開刀的病人!

反而!秦未央更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科學家們實驗專用的小白鼠!

“喂!你……殿下,你……你脫衣服幹嘛!”秦未央一臉不可置信,舌頭連連打結。

南宮夜沒有回答她,也沒有停下脫衣服的動作。

秦未央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南宮夜,他身上只剩下最後一件白色單衣了!她又看了看自己,緊張地摟緊衣服,滿臉戒備。

南宮夜徑自脫下衣袍,甩在了一邊。

“喂!你別亂來!”秦未央警告道:“你要敢亂來,我……”

“為本王放血。”南宮夜坐了下來,正對著秦未央,冷淡地說道。

“啊?”

放血?什麼鬼?

南宮夜皺了皺眉,這女人的反應怎麼會如此之慢?

“你不是會醫術嗎?為本王放血。”南宮夜重複了一遍,語氣很不耐煩。

秦未央心口一悶,差點要吐血!

他一臉坦蕩,正人君子到不能再正人君子了!自己怎麼就會想歪的啊!他根本就沒那種意思!

媽呀,好羞恥啊!

秦未央悶著頭,憋得臉上通紅:放血……你要放血早說啊!搞這些么蛾子出來幹嘛!

“放哪裡的血?”秦未央深吸一口氣,朝他擠出一個笑容。

“這。”

南宮夜伸出一指,按在了心口處。

放心口的血?

這下換秦未央皺眉了,心口的血怎麼能隨隨便便放呢?除非是血裡有毒,不然失血了,還得給他輸血……

“殿下,你確定?”

“嗯。”南宮夜不多說什麼,沉默著解開最後一件衣服。

哇塞!

這這這……這視覺衝擊太大了!

袍子下的身軀肌理優美,線條緊緻,身材簡直可以秒殺一眾男模了!

秦未央幾乎不敢相信,霸氣尊貴的寧王殿下脫去一身華服後,竟這樣讓人挪不開目光來。

這還是妥妥的是禁yu美啊!

納蘭無情的禁yu美是讓人沒有侵犯的慾念,可南宮夜的禁yu美,卻會讓人忍不住想剝開他的衣袍,盡情蹂躪他、佔有他、征服他。

他讓人產生誘人犯罪的慾念。

南宮夜啊南宮夜,你是在考驗我嗎?

秦未央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額頭上滲出了絲絲熱汗。

說好的“手術臺上不分男女”呢!可這叫秦未央怎麼下手啊?

“還不動手?”見秦未央不動,南宮夜不悅地催促道。

好吧!秦未央連忙打斷自我放飛的想象,跪坐到南宮夜的身邊。從外衣裡掏出她改良過的醫藥包,拿出酒精、銀針、紗布等工具放到一旁。

所謂放血,就是先用針尋穴,再刺穴排血。一來可以排出體內的血毒,二來可以保護心脈。不過,這兩點還得建立在施針的醫生有著豐富經驗的前提下。如果醫生操作不當,那可是會直接要命的。

秦未央認真地開始刺穴,神情專注,手法專業,全心沉浸在這個對她來說並無難度的小手術中。

當她徹底將南宮夜視作病人來對待之後,完全沒有感覺到南宮夜落在她臉上的目光,帶著絲防備,又閃著微不可察的欣賞。

眼前這個女人,一次次讓他動了殺心,卻又一次次讓他為她破例。向來說一不二的他,卻拿她沒了辦法。

原以為自己討厭極了她,不知為何,她看上去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般惹他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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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全神貫注的樣子,南宮夜不由想起那天躲在灌木叢中的她,也像現在這樣專注地偷窺著他的一舉一動。

明明提出了要退婚,卻又三番五次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她這個人,就像是一團迷霧,讓人想窺探霧中的一切,卻無處可尋。

秦未央,你的身上,究竟隱藏著多少秘密?

秦未央,你,又究竟想做什麼?

想著,南宮夜漠然開口喚道:“秦未央。”

“嗯?”她連頭都沒有抬,專心地為他擦拭放出來的血。

“那日你來寧王府做什麼?”南宮夜問得直接。

“我什麼時候去寧王府了?”秦未央手上的動作突地一停,有些意外。

原來那天,他真的看到她了?那自己又是撞樹又是被雪埋,他豈不是也看到了?

我的天吶!要不要這麼玩我?這也太丟人了吧!

秦未央把頭埋得更低了!

“哦,原來真是兩隻躲著偷窺的老鼠。”南宮夜嘴上說著風涼話,心裡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竟伸出手去把秦未央低垂的腦袋撈起。

“你!”秦未央氣得把南宮夜的手開啟,嘴角連連抽搐。

南宮夜!你不嘲笑我兩句,就渾身不舒服是不?

自己把小情人接到王府在先,還好意思搶先一步找我的事了?

太過分了!秦未央氣憤地把染血的紗布往床上一扔。

“寧王殿下,我是只偷窺的老鼠沒錯!那你還是一隻徹頭徹尾、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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