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兵道不兵道的?”孫弗商走過來,笑笑地問,“你的間諜又給你發什麼訊息了?”

蘇行將手機給他看,他看完之後似笑非笑:“這個秦璐寒看來很聰明啊,只是這個動機實在是太讓人捉摸不透了,而且行為還矛盾。”

他也不管蘇行,兀自掰著指頭羅列起來:“剛開始,她說自己是宋言的朋友,好像是衝著保護孩子來的,還在你的跟前說了陳景波的壞話,但是後來她卻又跟陳景波的女人作對,想要在陳景波那裡上位。”

“她說的東西未必是真的,做的事情也——”蘇行拉長聲音,彷彿是思考了會才接著把話說完,“也未必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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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弗商挑起眉頭:“你的意思是,她說陳景波壞話是假的,保護孩子也是假的?為的目的就是想要讓我們幫她?”

不等蘇行回答,他又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結論:“也不對啊,按照你的間諜給的訊息,她替孩子擋燙湯是真的啊,這種行為是出自本能的吧,如果她不是真心疼愛孩子,下意識裡肯定會自己躲開,不會保護孩子的。”

蘇行的眼波跳動了下,淡悠悠地說:“既然會用欲擒故縱,難道就不會用苦肉計?”

孫弗商靜默了會,點頭:“看來你是傾向於她的真實目的是在陳景波那裡上位了?那麼問題來了,你說她是你五叔的臥底,那她在陳景波那裡上位有什麼好處呢?她上位了也達不到接近你的目的啊!”

“到底能不能上位成功,還要看後續發展。”蘇行不緊不慢地回答。

孫弗商嘆口氣,望著蘇行:“我覺得你想得有點太多了,人哪有那麼複雜的?”

“是你低估了人的惡意。”蘇行口氣冰冷地說。

孫弗商張嘴想說什麼,但好像噎住了似了,半天也沒說出來,最後嘆道:“我知道你早年的時候很坎坷,但你不能因此就不相信其他人的善良了。

“也許這件事完全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這個女孩也許只是用什麼法子擺脫了你五叔的魔爪,又也許她是真心的對那個孩子好,甚至可能她與宋言真的有什麼聯絡,只不過我們沒查到罷了。”

蘇行抬眼看著他,唇角勾起一絲冷冷的笑意:“你也說了是也許,但我從不信也許,只看證據。”

“但你也沒證據證明她就是不懷好意。”

“你也沒證據說她就是個單純的女人。”

“我跟她聊過天,我感覺她應該不是——”

“感覺是最不可靠的東西!”蘇行打斷好友的話。

兩個男人就此爭論起來,誰也沒能說服誰,到最後,孫弗商苦笑一聲:“那我們倆就打個賭看看吧,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最後是惡是善,如果她真是個攻於算計的女人,就是我輸,如果不是,就算我贏。”

“賭什麼?”蘇行果斷問。

孫弗商想了想,忽然笑起來擠眉弄眼地說:“不然就賭脫衣舞吧?如果我贏了,你就跳脫衣舞給我看。”

他說著彷彿是看到了蘇行跳脫衣舞的情景,樂不可支起來,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

“如果我贏了,你就在你的醫院當著同事和病人的面跳脫衣舞!”蘇行反擊回去。

“那可不行,不能影響我的工作!”孫弗商立刻表示抗議。

蘇行攤手。

孫弗商想了想,說:“不然這樣,誰輸了,就在那個女孩秦璐寒的面前跳脫衣舞!”

蘇行皺眉不語,孫弗商趁機激將:“看來你不敢!”

“一言為定,你等著脫吧。”原以為蘇行這樣理智冷靜的人是不受激將的,沒想到他卻爽快答應了。

兩個男人就這麼下了賭約,誰也沒想到,無論是誰跳脫衣舞對宋言來說都是大飽眼福啊!誰又能想到,兩個成功的男人還會打這麼幼稚的賭呢?

成為議論中心的宋言對於兩個男人的賭約完全不知,她這幾天有點煩。

自從跟陳景波說開之後,陳景波就天天來了,大概也是因為沒有郝紫菲每天查崗,可以讓他有機會吧。

好在,陳景波多少是想在她面前扮演個正人君子的,所以說了不碰她,就真的沒有碰她。但是每晚吃了飯陪在旁邊遞水果,早上起床就聽到他的問安,這都讓她很厭煩。

網上的熱度通常就是一個禮拜左右,隨著郝紫菲的離開,熱度迅速地就降了下來,陳景波顯得越來越愉快,不再為這種事情煩惱了。

說到底,雖然緋聞對名聲不利,但陳景波做的是實業,生意夥伴也不可能因為他有緋聞而無視他的實力啊,只要價格合適,沒道理有生意不做。

宋言思索著,需要再加一把料了,不然這種狀態維持下去,對陳景波造不成實質的打擊,而她越是留在他身邊長久,就越是對她不利。

這天晚上,陳景波又給她遞水果的時候,宋言狀似無意地說:“這幾天天氣真熱,不過我聽人說郊區似乎比市裡涼快不少——”她說著轉頭盯著陳景波,“山裡的話,大概比郊區還要涼快吧?”

陳景波怔了下,笑說:“那我計劃下,過兩天去山裡度個假。”

“那我就不去了,你讓林姐帶著皓皓跟你一起吧。”宋言冷了臉說。

“為什麼不去?”

“我憑什麼去?你別忘了,山裡的老家還有個人在等著你呢,不是因為她不熱,所以就可以視她不存在吧?”宋言冷冷地說。

陳景波這才回味過來,笑道:“原來你說山裡是這意思啊,我明白了,你放心就是了,我會跟她說個清楚明白的,只不過最近一陣子公司業務太繁忙,我還抽不開身,等我空了,我就去找她。”

宋言沒回答,她怎麼會不知道陳景波的心思呢,他不過就是想拖罷了,好,那就拖著。

第二天一早,她就收拾了包包,要帶皓皓出門。

陳景波問:“你要帶皓皓去哪裡?”

“去看我媽媽。”

“我送你們去吧。”他殷勤地回答。

“不用了,跟您不順路,您工作那麼忙,還是工作要緊,我帶著皓皓坐地鐵去,皓皓喜歡。”她冷淡地說著,就抱著皓皓出了門去。

下了樓她就立刻往小路上走,陳景波開車也不好追過來,她成功地躲過了他,帶著皓皓去了舒心精神病醫院。

邵玉佳的氣色顯得好了許多,看見皓皓立刻就抱過他來,又親又哄的,十分親熱。

皓皓很會體會別人的善意,抱著她的脖子也是各種親熱地喊:“外婆,外婆!”

看見邵玉佳身體狀況不錯,宋言略略放心,問她:“這幾天那邊的人沒來煩你吧?”

“沒有,我挺好的。”邵玉佳笑。

這時候護士走進來對宋言說:“秦小姐,您母親欠費了,您既然來了,就交一下費吧?”

宋言臉色微沉,把皓皓給邵玉佳看著,走出病房,一邊走一邊撥通電話:“莫紹靜,之前說好的呢,我母親的治療費你們負責到底的,為什麼會欠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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