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念念陪著秦愛琳又說了幾句,期間打掃衛生的阿姨正好進來,秦愛琳就讓阿姨把那個蛋糕提出去扔了。過了會,看見秦愛琳一直說自己沒事,宋言就安慰幾句,帶著念念離開了。

出了病房,正好看見打掃衛生的阿姨在前面的病房門口,推著的清潔車停在門外。

從清潔車旁邊經過的時候,宋言停下來往裡面看了看,果然看見那個蛋糕盒放在的推車的垃圾桶裡,宋言伸手將那個蛋糕盒提了出來。

“媽媽,你拿垃圾幹嘛呀!”念念很嫌棄地皺起眉頭說。

宋言沒答話,拿紙巾將蛋糕盒外面的汙漬擦了擦,提著跟念念離開了病房。

她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帶著念念去了兒科病房,她讓念念在外面等著,自己進診室找到了孫弗商。

她將那盒殘餘的蛋糕遞到孫弗商面前:“得麻煩你幫我找個地方化驗一下這個蛋糕。”

孫弗商驚望著她:“這蛋糕是有什麼?”

“我懷疑裡面有精神類的藥物。”宋言沉聲說。

不是她多疑,而是所有的事情都讓她心中起疑。幾個月前,她就對那種蛋糕有點上癮,只要吃了就感覺不錯,不吃就會煩躁,後來她就被診斷得了躁鬱症。

今天她得知,原來這家蛋糕店是秦愛琳介紹給念念的,蛋糕店的烘焙師跟秦愛琳還認識,而秦愛琳吃了那個蛋糕就立刻吐出來,這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的可疑,想要排除自己的懷疑,唯一的法子就是去化驗蛋糕。

孫弗商不說話了,過了會重重點頭:“好,我幫你找人化驗。”

第二天,孫弗商就給她打了電話:“化驗結果出來了,那塊蛋糕裡確實含有一些藥物,這種藥物長期服用的話,副作用就是會人產生精神方面的問題。”

宋言重重握住了拳頭,原來幾個月前的事情果然是有人搞鬼!她一直吃念念給她買的蛋糕,就慢慢的有了躁鬱症,後來她去島上養身體,一陣子不接觸那種蛋糕,精神就漸漸恢復了正常。

掛了電話,思索了會,她給陳風打過去電話。

“秦小姐,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好久沒有聯絡過,陳風接到她的電話顯得很驚訝。

“我想讓你幫我個忙,找個人問幾個問題。”

“什麼人?”

“是個烘焙師……”

這晚,和蘇行纏綿過後,他將她緊緊擁在懷裡:“所有不好的事情讓我去辦就好,你不用再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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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笑:“我有什麼不好的事?”

“孫弗商都已經跟我說了,當年你的病的事情是有人在暗地裡搞了鬼!”蘇行咬牙切齒地說,“沒想到秦愛琳竟然對你下手!”

宋言驚望著他,他笑著吻了吻她的嘴唇:“孫弗商給我打了電話之後,我就派人去調查了,正好與你找的人碰到一起,交換了下資訊。那個烘焙師我已經問出來了,就是秦愛琳讓他往你的蛋糕裡放了藥物,騙著念念給你買,讓你長期服用的。”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宋言忍不住問。

蘇行抿了嘴唇沒回答,宋言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她之前不是差點就跟蘇行在洗手間做了那種事嗎,女人這樣做會為了什麼?看來自己還是錯看了她。這個小白花實則是個不折不扣的黑心蓮!

蘇行將她緊緊摟住,厲聲道:“我不會饒了她!”

宋言抬眼看向他,看見他的眼中有著明顯的憐惜:“只要是想傷害你和孩子的人,我都絕對不會饒恕!”

過了幾天,一條訊息上了熱搜,當紅小花秦愛琳因為酒駕被刑拘對名聲造成惡劣影響,被蘇氏娛樂解約,名聲一落千丈。有汙點的藝人,還被原公司解約,以後大概也沒什麼人敢用她了,她的星途算是走到頭了。

那天,蘇行從公司回來,宋言就握住他的手:“秦愛琳的事是你搞的?”

蘇行悠悠道:“不能算是我搞的,她自己不行為不端,遲早也是會出事的。”

“之前她不還是你們公司力捧的藝人嗎?公司在她身上花的錢應該也不少了吧,現在你說丟棄就丟棄?”宋言半開玩笑地問他。

他卻是一本正經的臉色:“不過是個藝人而已,只要是傷害到你和孩子,即便是我的父母我也能跟他們翻臉。”

宋言心裡跳了跳,不由的感動起來:“我和孩子在你的心裡真的就這麼重要?”

“當然,除了爺爺,你和孩子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誰要是傷害了我的親人,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他好看!”說這話的時候,宋言看見他眼中一片的陰鷙,這種眼神讓人感覺害怕。

她別開眼睛去竟然也覺得不能與他對視,過了會才說:“我明白的。”

“那就好,只是我動秦愛琳,你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宋言笑著擺手:“我才沒有想法呢,做壞事就要受到懲罰,這就是她自食其果。”

“那就好。”蘇行點頭。

宋言凝眉思索了會問:“不過,秦愛琳到底是怎麼會酒駕的?”

“她原來就喜歡找朋友開派對喝酒,昨晚不過是喝得多了點,還非要自己開車,被警察抓住也是正常。我需要做的很簡單,就是悄悄舉報一下就行了,最近查酒駕這麼嚴,必定一抓一個準。”蘇行回答。

宋言點點頭,真是人不可貌相,她完全沒想到秦愛琳這樣看著單純乖巧的女孩,竟然背地裡會那麼狂放,各種喝酒開派對放浪形骸的,由此可見,人真的不能只看外表。

“那這樣看來,當初跟你差點在洗手間發生關係,大概也是她故意的,只不過當時她做成一副無辜的樣子,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自己的媽媽身上。”宋言開始捋過去的事情。

蘇行點點頭。

宋言想起什麼,皺眉問蘇行:“那你襯衣領口上她的香水味是怎麼回事?”

雖然她那個時候已經有點躁鬱症的症狀了,但至少香水味她還是能確定分辨得出來的。

蘇行歪頭想了下:“我沒有什麼時候跟她過於親密過,應該不可能讓她的香水留在我的領口上的。”

“也許是她搞的什麼伎倆,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弄上的。”宋言說。

蘇行點頭:“也許吧,不過總覺得那種機率還是比較小,在你懷疑我的那段時間我挺忙的,好像沒怎麼跟她見過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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