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蘇行說著拉住孫弗商的胳膊往裡走。

他把孫弗商扔進沙發裡,轉身就穿鞋出了門去,孫弗商看著“砰”一聲關上的大門,嘀咕:“就這麼著急去當電燈泡?”

宋言站在單元門口目送於一銘離開,之前她和於一銘已經商量好了,他表示,既然自己已經做了她的擋箭牌索性就一做到底,只要她需要,作為朋友的他在所不辭。

忽然咔嚓一聲單元門從背後開啟了,宋言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一步給別人讓路,誰知道那人卻停在了她的身後。

只感覺背後一陣涼意,宋言回過頭來,對上了蘇行寒涼的眼眸。

“怎麼,這麼快就你儂我儂,依依不捨了?”蘇行面露嘲諷。

宋言垂了眼瞼沒有搭理他,徑直往樓梯走去。

沒走幾步就被高大的身影猛地一撞,壁咚在牆上。

宋言心裡顫了顫,強自鎮定地仰頭去看蘇行,他的眸子裡染了幾分怒色,透著危險的氣息。

他低頭,炙熱的氣息就撲在宋言的臉頰上:“你別忘了,到目前為止我還是你的合法丈夫!沒有哪個男人喜歡戴綠帽子!”

宋言輕笑一聲:“既然如此,那就離婚呀!在我給你徹底戴上綠帽子之前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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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樣的原因離婚我不會履行合同!”蘇行咬牙切齒地說。

宋言冷笑:“蘇總,這似乎是合同說了算吧?除非你想耍無賴。不管怎樣,履行合同成為你的女朋友,我做得完美無瑕,甚至還跟你領了證,我的犧牲也是很大的,你別忘了我有一個當律師的男朋友,我會要回我該得的。”

說完這些她使勁在他的胸口推了一把,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繼續往前走去。

他沒有再來追她,只怔怔地看著她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有一點點失落,這個女人似乎對他沒有一絲的留戀……

宋言一口氣走到五樓,停在家門外撫著心口喘氣,之前積攢的那點勇氣似乎都要消耗殆盡了。好在,自己沒有在他的面前掉鏈子,終於還是保住了點尊嚴。

第二天早上,宋言沒有像往常那樣早早地出門去趕地鐵,而是等於一銘來了電話才出去,於一銘確實是個心細的人,為了效果的逼真,提出每天都來接她上下班。

這是昨晚,他們倆在樓下商量好的,當時她就不好意思了:“怎麼好意思這麼麻煩你呢?”

於一銘笑:“你幫我照顧著皓皓,我還沒說麻煩你呢,是朋友就不要這麼客氣了。”

宋言也就不跟他客氣了。

為了感謝他,宋言特意從家裡帶了做好的早飯,笑說:“我用保溫桶裝著,到了辦公室你就吃了。”

於一銘笑笑:“謝謝。”

“哎呀,你還跟我客氣什麼呢?讓你大老遠的來接我,我都不好意思了。”宋言笑說。

車子開到個路口,於一銘減速停車,剛剛停穩就聽“砰”的一聲,車子猛地往前一衝,有人在後面追尾了。

於一銘熄了火,回頭看她:“你沒事吧?”

宋言搖搖頭,回頭去看後面的車子,看見一輛黑色的賓利車,臉皮子抽了抽。竟然是蘇行,他是故意的麼?如果他真是故意的,那這種行為也太幼稚了點。

“是蘇總的車吧?”於一銘也認了出來。

宋言點頭:“你在車裡坐著,我去跟他交涉。”

於一銘卻搖頭:“不,男人之間的事情還是兩人面對面說清楚的好。”說完就推門下了車。

宋言跟著也下了車,看見蘇行坐在車子裡,很淡定的樣子。

於一銘走到駕駛座敲敲車窗,他才落下玻璃。

“蘇總,你的車沒事吧?”於一銘出於禮貌,客客氣氣地問他。

蘇行卻板著個臉冷冷地說:“撞了那麼一下,怎麼會沒事?”

於一銘微微笑也不生氣:“車有事我來負責,只要人沒事就行。”

“你負責?你就是專門來負責別人的車的嗎?”蘇行說著話,臉上浮現出嘲諷的表情,“車和老婆是一樣的,你負責了別人的車,同時也想負責別人的老婆?”

這話出口,縱然是於一銘這樣好脾氣的人也終於還是沒能忍住臉上的怒色。他沉聲道:“蘇總,希望你說話注意點,這是公眾場合!”

“我只是打個比喻罷了。車再壞,也是我的,而且還是我追尾的,就不勞煩你修了!”蘇行悠悠地說,升起車窗。

宋言一把按住他的車窗,冷著臉說:“蘇總,既然是你追尾的,那麼我們的損失你總要賠償的吧!”

“你們跟我的助理溝通就好。”他說,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放開手。”

宋言不放,彎腰下來與他對視,咬著牙說:“蘇行,你今天的行為簡直太幼稚了!”

“我的行為還輪不到你來評論,你要再不放手,我可就不憐香惜玉了!”他作勢將手放在車窗的按鈕上。

宋言放開手,後退一步,他發動車子並道緩緩駛離。

宋言和於一銘上了車,她立刻對於一銘道歉:“對不起啊,我沒想到蘇行會做這樣的事情,這種行為簡直太幼稚了,太可笑了!”

於一銘搖搖頭:“我沒關係,不過你沒發現這不是去蘇氏大廈的方向嗎?”

他這麼一說,宋言才發覺確實如此,蘇氏大廈和宋氏電子的方向恰恰是相反的,無論他怎麼走,也不可能走到這個方向上來。

“有時候男人幼稚了,就說明他是真的吃醋了。”於一銘悠悠地說著,轉頭看她一眼,“你確定真的要跟他離婚?”

“要離。”宋言說著,輕輕撫住了自己的腹部。

她轉頭望向窗外,心裡完全沒有嘴上表現得那麼鎮定。

也許蘇行是吃醋了,但那就真的能說明他的真心嗎?也許只是男性一種天生的佔有慾在作祟呢,就比如,自己的東西即便再不好,也不想讓給別人。

而且,跟於一銘在一起,算是她先“背叛”他了,出於男人的自尊心,他也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她不能被干擾,決定的事情不可以再動搖。

下午下班的時候,於一銘果然按時來接她了,宋言上了車子,行駛了一陣子,於一銘忽然說:“我們一會去吃飯,吃完飯去酒店吧。”

“啊?去酒店幹嘛?”宋言訝異。

“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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