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中年婦女最為八卦,湊到她身邊問:“沒想到小秦,你竟然是大老闆的女朋友啊,既然如此,還上什麼班啊,等著做少奶奶好了!”

“女人還是要獨立的好。”宋言帶著禮貌的微笑回答,“那個,快上班了,你們去準備吧!”用上班事情轉移了話題。

上班的時候,宋言專心致志,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她才終於有空刷刷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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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看著當天的時事新聞呢,田蜜蜜忽然打過來電話:“秦璐寒,你是之前被陳景波的小三打的那個保姆呀?”

宋言心裡一“咯噔”,問:“你怎麼知道?”

“哎喲,豈止我知道啊,估計所有人都知道了呀!你去看看微博,你已經在熱搜榜上了啊!”田蜜蜜聲音很大地說。

宋言聲音微變:“都說我什麼了?”

“不是好話啊,把你的背景扒了個底朝天,說得你很不好,但我相信你的,秦璐寒,你不是那種人!”田蜜蜜說,發了個連結給她。

掛了電話,宋言點開連結,腦子裡就是“嗡”的一聲。

“蘇氏掌門人真命天女背景大起底,到底是白蓮花還是心機婊?”

大大的標題像刺一樣刺進她的眼睛裡。

看下面內容,將她秦璐寒的背景挖了個通透,甚至是她曾經吃安眠藥住院的事情都爆出來了。

下面的評論更加是五花八門。

“精神病的媽媽,從小跟繼母生活,還吃過安眠藥,這是楚楚可憐小白花啊。”

“是真的小白花還是心機婊啊?真的小白花,還能跟那小三撕?”

“我看心機婊的多,吃安眠藥怎麼沒死呢?真想死,早就死了!”

“折騰那麼多還攀上了蘇氏的高冷男神,說她是小白花誰信呢?”

……

各種各種,其中不乏人身攻擊的。

宋言看得腦袋裡熱血上湧,再也看不下去,直接退出。

下午上班的時候,有工人來告訴她:“秦設計師,有人說是你的朋友要見你,就在廠門口的保安室呢。”

宋言很訝異,換了衣服去保安室,看見個陌生的中年婦女站在那裡。

“你是?”她問。

那婦女二話不說,拿出幾個雞蛋來就砸在她的身上,一瞬間,她滿身的雞蛋黃,狼狽不堪。

保安也是嚇了一跳,趕忙攔住那婦女:“你幹什麼啊!”

宋言憤怒地瞪著她問:“我認識你嗎?你這樣用雞蛋砸我!”

“你這種心機婊的小四,誰都能用雞蛋砸你!”中年婦女對著她破口大罵。

“什麼小四,你胡說什麼呢!”保安對她喊,將她往外推。

“網上都知道了,你還遮什麼遮,你就是那個什麼陳景波的小四,小四跟小三撕,呵呵,還真是精彩!我最痛恨就是你們這種小三小四了,搞得別人家破人亡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喊。

“行了,行了,網上的東西有幾個是真的,你就快走吧,不然人家報警你可吃不了兜著走了!”保安將女人往外架,一邊勸著。

宋言一言不發轉身出了保安室。

現在她不想解釋,因為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那些風暴來就來吧,她不怕,本來她為了報仇就是衝著當陳景波小四去的!

剛剛回到辦公室,把自己身上弄乾淨,她就接到電話,是邵玉佳打過來的:“璐寒啊,怎麼辦啊!有人往我們家門口扔垃圾啊!還有人用油漆在門外的牆上寫大字,寫著小四必死什麼的,好可怕啊!”

宋言“蹭”地站起身來:“我現在就回去!”

別人針對她都能忍住,但要去傷害她媽媽和孩子,她絕對不能忍。

她去跟簡飛揚請了假,直接打車往家裡趕。趕到家裡的時候,看見門口的牆上寫著油漆大字:秦璐寒小四必死!

她頓時怒火上衝,直接給物業打了電話,質問他們是怎麼回事,讓他們調查監控。

物業唯唯諾諾地應了,答應調查這件事,她這才開門進屋去。

邵玉佳和保姆坐在客廳裡,保姆抱著皓皓,邵玉佳在抹淚。

宋言快步走過去摟住邵玉佳:“媽,沒事了,別怕,我回來了,沒事了!”

“璐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有人來在門外用油漆寫那種話啊!璐寒,小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拍著邵玉佳的肩膀,宋言柔聲安慰:“媽,都是些無聊的人,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我已經讓物業去查了。肯定是什麼別有用心的人幹的!”

“璐寒,媽媽不怕別的,就怕你受委屈啊!你說你好好的一個閨女扯到這種事情上來,以後還怎麼嫁人啊!對了,這件事可不能讓蘇總知道啊!”

“這還怎麼能不知道啊,他就住在樓下。”保姆忍不住插了一句。

宋言看她一眼,她吐吐舌頭不說話了。

宋言轉而對邵玉佳說:“媽媽,你別擔心了,你只管帶著皓皓就行,這幾天你們也別出門了,等我物業那邊給了訊息再說。”

邵玉佳握住她的手:“璐寒啊,我可憐的璐寒,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你肯定是有你的苦衷的。我就怕蘇總不要你啊,你說他條件那麼好,即便是個誤會,你這名聲也是不好了呀!”

“媽媽!不用擔心那個了,他如果信任我就不會相信這些流言!”宋言提高聲音說。

邵玉佳止住淚怔怔地望著她:“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媽媽,我說讓你別擔心就別擔心,你什麼都不用想,只管和保姆帶好皓皓就行。”

“好的,我聽你的。”邵玉佳這才安穩下來。

安排好媽媽,宋言就去了物業,物業經理點頭哈腰地說:“我們已經找到那個監控了,能看見在那個時間點進去那個單元只有兩個快遞員,兩個外賣員,其中,在五樓下電梯的只有這個外賣員。”

宋言拿出手機來將那人的畫面拍下來,沉聲說:“好,我會調查這件事。”

從物業辦公室出來,宋言低頭沉思,自己雖然說會調查這件事,但調查一個人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不然就報警,不然就私下找人,可是現在,她有誰可以找?

幾乎是同時,心頭就跳出一個人的臉龐來,她甩甩頭,將蘇行的臉甩到腦後撥通了於一銘的電話。對於她之前跟陳景波的那些糾葛,於一銘是最清楚的,現在她也就只能求助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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