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喝醉之後好像是孟冠義開車送自己回家的呀!自己怎麼會在他家?

“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蘇行走到床前,俯身看她。

宋言歪著頭沒答話,她真的沒啥印象啊……

“是你自己打電話給我,說反悔了,不想跟我解除合同,還死乞白賴地要來我家,我沒辦法,只好帶你來了。”他微眯了眼睛說。

宋言立刻低頭去看自己的衣服,好在衣服穿得整整齊齊的,並沒有脫過的跡象。

她從床上蹦起來有些結巴地說:“那個,我昨晚喝醉了,說的話都不能算數,蘇總你忘記就好!”說完就直接拉門出去了。

出去之後她又進來,四處一望,拽了自己的包奔出去。

蘇行全程看著她,等著屋門關上,唇角勾起一個弧度。

宋言出了房間之後與在餐廳忙碌的孫弗商打了個照面。

“你醒啦,要不要一起吃早餐?”孫弗商很熱情地問她。

宋言臉色一紅,貓著腰就往外跑。

孫弗商“哎哎”兩聲,話音沒落,她就開門出去了。

看著關閉的防盜門,他搖了搖頭,轉頭看向從房間裡出來的蘇行:“你這樣真是嚇著她了。”

“大概驚嚇還在後面吧。”蘇行淡悠悠地說。

宋言急匆匆地出了桃源美墅,在小區門口站定,喘了口氣。

逃跑似的逃離了,現在才想起看看手機,現在是早上七點,嗯……自己要不要回家一趟?

今天是她去宋氏電子廠房上班的第一天,自己本來應該早點去的。想了想,她決定還是不回家了,直接坐地鐵往宋氏電子那邊去。

趕到那邊,在附近的早餐店吃了早餐,洗手間裡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儀容,熬到八點半,她走進了宋氏電子的大門。

冬日的陽光照射在宋氏電子大門的門牌上,她停住步子看著那牌子,深吸口氣露出微笑。

爸爸,我又回來了,這次我會儘量守護著宋氏電子的!

宋氏電子裡面的結構,她閉著眼睛都知道,熟稔的去到辦公區,她站在樓下有點遲疑。

設計部只有她一個人,也不知道在哪辦公……

正在想著呢,一個人從後面驚喜地喚了她的名字:“秦璐寒!”

轉頭看到來人,宋言也露出了笑容:“簡飛揚!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在新創廠區的嗎?”

“我調到宋氏電子的廠區來了,你呢,你怎麼也來了?”簡飛揚笑起來非常陽光。

“我是跟廠的設計人員。”宋言笑答,“正想著呢,不知道在哪辦公。”

“設計人員就一個,所以我就安排在我們後勤部的辦公室了,你以後就跟我們一起辦公吧。”簡飛揚笑著對她招招手,“來,你跟我走。”

兩人上了辦公樓的頂樓,這裡的總裁辦公室已經沒了,改成了後勤部。

簡飛揚帶著宋言進了辦公室,看見裡面已經坐了一些人,這些人看見簡飛揚進去,都站起來跟他打招呼:“總監。”

宋言轉身看簡飛揚一眼,笑著調侃:“哦,原來你調過來升職了呀,當上生產部總監?”

簡飛揚笑笑:“也稱不上升職,就是管得人多了點而已。”

宋言知道他是謙虛,新創的生產規模比起宋氏電子來還是小得多的,那時候他在那邊是高層管理,到了這邊成了總監,不是升職是什麼?

想想也是,人家到底是名牌大學畢業的,能力很強,升職是遲早的事,這個蘇行倒也是有點辨別人才的眼光的。

簡飛揚帶著宋言穿過大辦公室,進了裡面的一個小間,宋言這才意識到,原來他們把總裁辦公室和旁邊的總裁休息室打通了,搞成了一個套間形式。

別人都在外間辦公,總監在裡間,可是她在哪辦公呢?

“你就在我旁邊吧,那原來是打算做茶水間的,現在感覺做茶水間不太好,正好你就在裡面辦公。”簡飛揚說著話,就走到門口對外面喊了兩個人。

那兩人進來,他囑咐:“你們把飲水機放外面的角落裡去,把給設計員的辦公桌搬進來。”

兩人按照吩咐照做了,宋言有點不好意思:“不必要的,簡飛揚,我在外面辦公也一樣。”

“倒不是為了你,是大家都覺得茶水間放在裡面不方便,正好要搬地方呢。”簡飛揚笑答。

不一會,隔壁的小間就佈置妥當了,宋言忙著進去打掃,歸置自己的東西。

簡飛揚在旁邊看著,笑說:“東西有點簡陋,委屈你了,回頭我讓後勤的小張在給你採購個櫃子去。”

“沒必要,真沒必要!”宋言連忙擺手,“我沒多少東西,而且也不需要設計什麼,大部分時間還要去廠區跟進生產質量。”

提到這個簡飛揚遲疑了下問:“問句不該問的,聽說你在設計部幹得很不錯,怎麼下到廠子裡來了?”

“廠子裡也不錯啊,可以靠近第一線,我覺得搞設計的不能太脫離實際了,對我也是個鍛鍊。”宋言笑答。

簡飛揚也笑起來:“你的看法與眾不同。我以為女孩子都不願意下到廠子裡來呢,畢竟這裡條件艱苦點,還總要跟工人們打交道。”

“我覺得挺好。”

對於宋言來說,能跟往日裡父親廠子裡的工人打交道,也算是她對於父母的一種緬懷和思念了,她覺得很好。

辦公室很快就打掃乾淨了,宋言覺得有點單調,想了想下樓去走到廠房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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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角落裡種著幾棵梅樹,此時紅色的臘梅正開得爭奇鬥豔的。

她不捨得多采,折了一根梅枝下來,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裡。

跟來的簡飛揚露出訝異神色:“你怎麼知道這裡有梅樹?”

“這裡原來有一片呢,現在就剩幾棵了。”宋言說著有點黯然。

爸爸是個愛種花種草的人,他走了之後,陳景波接手廠子,怎麼會在意這些梅樹?死了好多了,就剩了這麼幾棵。

“你……對這裡很熟悉嗎?”簡飛揚小心翼翼地問。

宋言回神過來,揮揮手:“我叔叔以前在這裡當過工人,我跟他來過一次,對這裡的梅樹印象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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