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哥,咱不能看著他自虐,孩子還需要他。”

不等邢遠回答,陳浪立馬喊人把他強行拽下來。

此刻的葉承南,壓根沒有掙扎的力氣,從孩子失蹤到現在,他就幾乎沒閉過眼,一直著急的尋找孩子,加上蘇冉出事,沉重的打擊著他,叫他幾乎完全倒了下去。

陳浪趕緊把人抬到車上去,恨不得給他吃點安眠藥,讓他睡一會。

他這麼想著,還沒操作,就看見邢遠從抽屜裡拿了出來遞給他。

“給你南哥吃下去,睡一個好覺,明天還有更多的事情需要處理。”

陳浪應了聲,趕緊過去,強逼著他吃了下去,不管作用多大,總歸是有些用的。

待看著他吃下去之後,他又抽了個毯子給他蓋在身上,這才關了車門。

他側頭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明明白白,蘇冉怕是凶多吉少,雖他以前看不上她,覺得她心機深,可現在知曉她死了,心裡漲的滿滿的難受。

孩子才那麼點大,忽然沒了媽,而他的好兄弟,忽然沒了老婆。

陳浪臉上浮現的滿是難過,邢遠側頭看在眼裡。

“你去那邊問問找到人了嗎?”

陳浪點頭去了,結果是個年輕的姑娘接待,直接掀開她身後的袋子:“就找到這麼多。”

白色亮堂的燈光照著袋子,他瞧了眼焦黑的肢體,頓時嚇得面色發白,活了這麼多年,哪見過這個畫面,陳浪立馬後退了幾步,眼裡閃過一絲恐懼。

那姑娘看著他,扯了扯嘴角蓋上:“是那個男人叫你來的?”

陳浪還沉浸在剛才的恐懼裡,壓根沒明白她的意思,只是點了點頭離開。

那姑娘又抿了抿唇,看著他朝著那個男人走去,不免多看了幾眼。

陳浪走去的步伐都帶了絲顫抖,腦子裡全部是剛才看到的畫面,走近之後一把抓住邢遠胳膊。

“遠哥,你都見過了?”

邢遠點了點頭,臉色嚴肅:“有發現其他人?”

“沒有,真是怪……”

後面的話他沒說出來,這麼大的火,燒到最後只剩下那麼點,連具全屍都沒有,就算是找到了,怕是南哥也崩潰了。

兩人都面色發沉的看著遠處,若是等搜查結束之後,依舊沒有蘇冉身影,那又要怎辦?

邢遠在心裡思考著這個問題,著急的在一邊等待。

頭頂的夜色越發的深沉,星星也幾分稀疏,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眼看著要天亮了。

陳浪去車裡看了眼南哥,安眠藥起了作用,依舊蜷縮在後面的座椅裡,他仰頭看著天邊升起的霞光,又看著準備收工的人,沒在找到其他人,意味著蘇冉不在裡面嗎?

他這麼和遠哥說著,邢遠也眺望著遠處的霞光若有所思。

“但願是這樣吧。”

“可現在孩子也找到了,那你說蘇冉去哪了?”

這個問題怕是沒人能回答,目前警方也找不到她。

他又看了看眼前的廢墟,莫不是依舊在裡面,這次搜查之後,後面依舊會有善後工作。

“先回去再說。”

他們也隨著一起離開,後座上的葉承南依舊在沉睡,他們直接把人送去了水榭公館。

此刻,郊外廢棄工廠爆炸新聞上了媒體,溫思景一早看著早間新聞,特意把這則新聞細細看了兩遍,視線落在目前傷亡不知上。

他十分肯定,蘇冉和蘇父是不可能逃出來,他把所有出口全部封住,除非是有人能從外面開啟。

只是當時的情形,除非是不要命了,不然誰會往裡衝呢。

對於自己的傑作,他幾分沾沾自喜,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那個女人,若是警察真查起來,怕是也查不到他的頭上,畢竟這件事情可是他的好姐姐的傑作。

溫思寧也下樓,恰好坐在他對面,接過傭人遞來的三明治早餐,搭配著牛油果汁,神色輕鬆地抿了口,視線掃過他的好弟弟。

“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溫思景笑著放下手機:“沒什麼,聽說葉家的孩子找到了。”

“這不是件好事。”

“嗯,確實是好事。”

兩人對視一眼,溫思景笑的更加燦爛,甚至湊近了:“孩子是找到了,可蘇冉好像還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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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警察不會找不到的,只是時間問題。”

“嗯,我的好姐姐聽見之後不開心嗎?”

溫思寧又怎會不明白他的意思,低頭一邊吃著三明治開口:“怕是沒你開心,畢竟你比我更恨她。”

“你就別裝了。”

溫思景直接挑開,這個計劃是她一手操作,如今成功了,即便她也嫁不進去葉家,可至少除掉她,心裡也舒坦,也算是報復了那個男人。

他的好姐姐還是很有手段,好在只是個女人,對他不造成威脅。

溫思景想到此更是心情不錯,快速吃完早餐就走了,待溫母下來,只看見女兒坐在桌前,細細的喝著果汁,她也拉開椅子坐下。

“最近很忙嗎?”

“不忙,怎麼了媽。”

溫母看著女兒幾分欲言又止,最近家裡發生的事,叫他們都有些難以適應,可又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結果,溫家一夕之間元氣大傷,跌出排位,更是被人看了笑話。

丈夫一直忙於公司,十分想讓溫家回到之前的位置,只是光憑藉自身實力,實在是難上加難,也需要不少年的時間,可若是能有其他家的幫襯和扶持,這一路上會走的順利的多,就像當初有葉家的照應。

如今失去葉家照應,他們必須快速尋找另外一家,這就需要女兒了,所以溫母才會幾分欲言又止。

女兒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作為母親自是希望她有個好歸宿,且是自己喜歡的,而不是成為家族的犧牲。

“媽,你有什麼就說。”

溫思寧看出她的難以開口,臉上笑著,心裡卻跟明鏡似得,直到母親說出口,她才開口。

“是要我去和對方見見嗎?”

溫母艱難的點了點頭,很是慚愧,又加了句:“只是去看看,若是看不上眼就算了。”

她到底是不願意為難女兒,至於她父親那邊,她在去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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