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被通知舉辦婚禮的蘇冉,光是一個葉太太就難以應對,當晚在葉承南沒回來之前,電話連續轟炸,話裡話外意思都是不能舉辦婚禮。

這和蘇冉預想的差不多,葉太太一旦知曉就會來找她麻煩,她永遠不會接納自己,只是暫時沒把她趕走,她只是缺少一個站得住腳的機會,徹底的把她趕出葉家。

蘇冉去房間看了看孩子,心裡琢磨著一會對葉承南的話,想著如何說服他暫時不要舉辦,或者是拖一拖時間。

她在腦子裡想了許多藉口,似乎也沒一個說的通。

那個男人的脾氣倔的很,一旦決定的事情,怕是根本沒有迴旋的餘地。

蘇冉不得不嘆了口氣,哄孩子睡了之後回房間等他。

葉承南今天在陳浪那兒喝了不少,後來邢遠也去了,兩人又喝了幾杯,等中途幾分醉意的去洗手間洗把臉,卻恰好遇到熟人。

溫思寧從他進來就知曉,更是在包間門口聽見裡面的話,知曉他要和蘇冉補辦婚禮,心中滿是惱怒,回國之後她做了那麼多,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不僅如此,更是讓溫家變成現在殘敗的樣子,這一切都因眼前的這個男人,而他卻要和蘇冉在一起,她溫思寧驕傲了半輩子,怎能坦然承認自己輸了。

所以她要在見見這個男人,也故意尾隨而來。

葉承南眼不瞎,自是早早的看見她,只是男人有意視而不見,眼神都沒落在她身上,更像是漠視。

他的冷漠如一把尖銳的刀捅進她心口,也讓溫思寧越發的不甘,先一步上前。

“承南,好久不見。”

走廊暗淡的燈光下,男人臉色緩慢的變了變,連帶著眼裡的光都閃爍著不耐煩。

溫思寧假裝沒看見他的這些變化,抬手輕輕的扯住他的袖子,卻也只是稍微抓住,很快鬆開。

她臉上帶著淺笑,又似幾分討好,努力的想要取悅眼前的男人。

“有什麼要說?”

葉承南一開口,便夾雜了幾分冷漠,更是無情的打擊著她,直叫她臉上的笑掛不住,可也不能翻臉,她是來示弱的,也是來攀舊情得。

“承南,我們有些日子沒見了,我知道你在惱怒我做的那些事情,現在溫家也得到該有的懲罰,我也知道錯了,我們之間是不是該回到從前。”

她迫不及待的想和他回到之前,可葉承南眼裡的光又冷了冷,直叫人發寒。

“你覺得有必要嗎?”

“承南,難道就因為那點事情,你要隔斷我們之間的所有?”

他的絕情完全超乎她的想象,更是讓她一張臉刷的白了下來,連帶著身子都抖了抖。

眼前的這個男人,絲毫舊情不顧,為了蘇冉要和她一刀兩斷,他們之間曾經有那麼多美好的回憶,是否在他看來,都是不值一提。

“承南,你覺得對我公平嗎?”

溫思寧不願接受眼前的這一切,更是叫囂著:“你難道就沒想過,我為何做這些?還不是為了你,我為了和你在一起,才會昧著良心做這些。”

葉承南聽著她把鍋扔在自己頭上,一顆心更是冷硬的厲害,話語也更是犀利:“看來你並不之知曉自己錯了,想來是教訓還不夠大。”

他這話分明是要繼續針對溫家,也讓叫囂著的溫思寧清醒幾分,抬手就要拉住他,但葉承南這次直接甩開,緊接著大步走開,不管她怎麼叫囂都沒用。

陳浪也覺得奇怪,南哥出去一趟,怎麼回來就變了臉色,甚至急著要走。

不過他以為是為了蘇冉,畢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怕是不會像之前那般玩到很晚,也就沒往心裡去。

葉承南拎著外套就走,甚至腳下生風,一口氣到了門口,男人臉色依舊幾分青黑,怒氣也沒完全散去。

司機的車停在門外,他上了車吩咐別立即回去,而是在水榭公館附近轉了幾圈之後才回去。

他身上酒氣散了些,味道也淡了些,人也顯得精神了些。

蘇冉為了補辦婚禮的事一直沒睡,等著他回來商量,只是他回來不早了,窗外的夜早深了,從他推門進來就知曉是喝了酒,身上帶著絲絲的酒氣,彷彿連帶著空氣裡都有了酒味。

葉承南見她這麼晚沒睡,而是穿著睡衣坐在床邊上,顯然是在等他。

他一邊走近一邊胡亂得扯著領帶,眸色幾分懶散的落在她纖細的身體上。

“不困?”

蘇冉搖了搖頭掀開被子坐在床上,卻也沒躺下去。

看著她這幅欲言又止的樣子,葉承南早已猜到她是有事要說,怕是說出來的話會讓他並不愉快,索性先一步止住。

“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說完他率先進了浴室,一幅不想溝通的樣子。

蘇冉看著他冷酷的背影想了想,現在確實時間不早了,若不是為了等他,早已睡下,還是明天再說吧,畢竟這個話題一旦開口,怕是會鬧得兩人都不愉快,連帶著也睡不好。

只是本打算第二天早上溝通的話題,因孩子哭鬧,也沒找到機會,恰好又遇到葉承南臨時出差去外地,也就只能暫緩,好在他只是這麼一提,也沒定下具體日子。

因他不在家,蘇冉一人帶著孩子在水榭公館,葉太太得知兒子出差,立即給蘇冉電話,讓她把孩子帶去老宅看看。

她抱著孩子上車去了老宅,車子出了水榭公館再次看見蘇父蹲守在門口,而蘇父也認出葉家的車,等他從地上爬起來打車,他們的車早已融入了車流裡,哪還能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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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父氣的要死,可又毫無辦法,蘇冉死活不接他電話,更是不在相信他說的話。

之前他說的話裡確實是有假話,可這次他要說真話,她卻一個字不相信,甚至恨不得把他趕出帝城,永遠不在眼前礙眼。

眼看著今天又是毫無收穫,他也不在蹲守,拍拍身上的灰起身,一瘸一拐的回去。

好在他現在還有個住處,雖破也有個容身之處,只是今日蘇父拎著酒瓶子從樓下上來時,卻見家門敞開著,頓時神色變了變。

【作者題外話】:今天事情太多,抱歉更新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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