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學這幾天都回來的好晚,聽說是和沈氏的合作的一個大集團就要來了,所以他們都要忙著做好準備。

顧傾傾閒著無聊,便帶著自己做的飯菜去沈氏見沈嘉學。

她來到沈嘉學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就看到時清一臉難過的站在門外,他看到顧傾傾的時候,臉上露出欣喜,但是很快就又低落的低下了頭。

顧傾傾推門進去,正好看到裴麗正在和沈嘉學彙報著。

看到她過來的時候,裴麗衝她意味深長的眨了眨眼,顧傾傾不好意思道:“我給你們帶了飯來。”

聽到她的話,裴麗挑了挑眉看向她:“我們?我看是應該要去掉那個們字吧?”

顧傾傾的臉一下子紅了,將手中的飯盒放到桌子上,撅著嘴巴道:“哼,你愛吃不吃。”

“我就怕我吃了的話,有人會吃醋呢。”裴麗笑道。

“你的嘴巴能夠閉上的話,那就更好了。”沈嘉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裴麗伸出手做了一個縫上嘴巴的動作,說道:“好好好,我現在是電燈泡,我看我還是先走好了。”

說完這句話,他笑著走了出去。

看見沈嘉學在那裡偷笑,顧傾傾氣道:“你還吃不吃啊?要是不吃的話,我現在就拿出去餵狗。”

“別這樣啊!”

沈嘉學走過來握住了顧傾傾的手,含情脈脈道:“你的心意我又怎麼捨得糟蹋呢?”

說完這話,他坐到顧傾傾的身邊,開啟了飯盒。

看他吃的那麼開心,顧傾傾驕傲道:“怎麼樣?我做的不錯吧?”

“嗯,是挺好的,這樣吧,以後我的飯就交給你了。”沈嘉學沉思了一下說道。

聽到他的話,顧傾傾瞪大眼睛看著他:“你想的美啊!”

沈嘉學看著顧傾傾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想到外面站著的時清,顧傾傾問沈嘉學他為什麼會這樣?是犯了什麼錯了嗎?她對時清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但是沈嘉學的臉色卻一下子變黑了,臉色陰沉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沒什麼!只是他向求我一件事,但是我不同意而已。”

而顧傾傾聽到他所說的話,就突然想起了秦佩的事情。

“是因為秦佩嗎?”顧傾傾猶豫的問道。

沈嘉學深深的看了一眼顧傾傾,說道:“是。”

聽到他說的話,顧傾傾也不知道怎麼說自己的心裡感覺。

“那你答應了嗎?”

她承認自己還是有些介意這件事的,但是畢竟秦佩又跟了他這麼多年,總而言之,內心十分的矛盾。

聽到顧傾傾的話,沈嘉學笑道:“我沒有答應他,秦佩做出那樣的事情,我替她找律師幫她到現在這樣,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他又看向顧傾傾:“如果不是秦佩跟在我身邊那麼久的話,我是不會輕饒了她的。”

沈嘉學的聲音有點低落,顧傾傾能夠看到他眼底的失望。

“沈嘉學,你……”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從外面推開了。

“聽說堂嫂過來了,我過來看看你……”

林思哲的笑容頓了一下,目光落在他們相交的手上,眼底深處閃過一道暗芒。

“看來我今天來的不巧啊!”林思哲繼續笑道。

顧傾傾將手從沈嘉學的手上拿下來,有點不好意思。

沈嘉學笑了笑,看向林思哲:“思哲,你有什麼事嗎?”

“是有一件事情。”林思哲笑道:“蕭氏集團的貨物都已經準備好了,表哥你要再檢查一下嗎?”

聽到他說的話,沈嘉學皺緊了眉頭:“這件事情好像沈煥也有負責吧?”

“是的!”

林思哲點了點頭:“但是我一直都看著他呢,他不敢做什麼手腳的,更何況他是想要沈氏,應該不想要沈氏毀了。”

沈嘉學笑著看向他:“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就放心了,你辦事我當然相信了,一些小事你就沒有必要再報告給我了。”

林思哲微微點了點頭,目光略略的掃過顧傾傾,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精光。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先出去了,不打擾表哥和表嫂了。”林思哲笑著調侃道。

說完這話,他轉身就離開了,但是誰也沒有看到他轉身之後,臉色就變得陰沉可怕了。

在和沈嘉學又說了幾句話之後,顧傾傾也出來了,而時清卻還站在那裡。

顧傾傾來到他的身邊,皺眉道:“時先生,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舉動會讓沈嘉學很難過的?你只顧得秦佩,可是有想過沈嘉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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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的話,時清看了一眼顧傾傾,苦笑道:“我都知道,但是夫人,我和秦佩很久之前就認識了,更是生死之交,我之前被沈總誤會的時候,她一直都相信我,你讓我現在又怎麼能夠放棄她呢?”

對於他說的話,顧傾傾理智上理解,心裡卻不能接受。

“不過就是三年而已,難道她不應該付出代價嗎?”顧傾傾憤憤不平道。

他倒是對秦佩挺好的,可是又有沒有想過被秦佩害的人呢?

原本書中的原主除了被程瑟瑟這個惡毒女配天天炫耀嘲諷之外,還要天天忍受這秦佩的冷言冷語和不屑的目光,可以說,原主最後之所以會落到那樣的地步和她們都少不了干係。

顧傾傾突然想起了書中發生的一件事情,沈嘉學後來稍稍對原主好了一點,結果秦佩看見了之後就更恨原主了,竟然派一些小混混想要綁架原主,就因為她覺得當時的原主配不上沈嘉學。

可以說,顧傾傾對秦佩比對程瑟瑟還要厭惡,因為她為了趕走沈嘉學身邊的那些女人,真的是做了很多噁心事。

同是女人,卻根本沒有一點的同情心。

時清臉上露出悲傷的神情,看著顧傾傾說道:“我瞭解秦佩,她是絕對無法忍受獄中三年的生活的,如果那樣的話,她肯定是會做傻事的。”

時清祈求的看向顧傾傾:“夫人,你可不可以……”

“不可能!”顧傾傾堅定的否決道:“時清,你要搞清楚我是受害者,她可是對我恨之入骨,你覺得她要是出來了,能夠不恨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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