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瀋陽一時間痛苦不堪,急忙將腳抬起來好好的揉了揉。

而在這個時間,沈憐已經趁機逃回房間裡面,試圖尋找東西來做武器,以此來抵抗。

眼看她逃進去了,瀋陽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急忙追了進去。

他不斷的搓著手,露出一副期待的樣子,已經按耐不住心中的那份躁動,恨不得立刻將她給佔有。

“好妹妹,哥哥會好好疼你的,不要怕啊。”

看著他進到屋內,床上的沈憐急忙拿著枕頭丟了過去,不沒有任何的用處,就在他即將要爬上床的時候,白氏匆忙跑了進來,直接將瀋陽給死死抱住。

“憐兒,快跑。”

情急之下,沈憐只能是跳到了地上,推開房門後,急忙朝著殷宸所住的房子跑去求救。

眼看煮熟的鴨子要飛了,瀋陽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就這樣接受呢?狠狠的甩開了白氏之後,並用力的踹了她一腳解氣,隨後急忙飛奔出去。

藉著月色,看到了沈憐逃竄的身影,他在心裡面暗暗的發誓,一定要將她給搞到手,不能就這樣算了。

急忙跑過去之後,她看著不斷拍打著門的沈憐,露出了邪惡的表情。

“你哪裡都逃不掉了,乖乖認命吧!”

用力拍打著木門的沈憐幾近絕望,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敲了這麼多次門,動靜這麼大,為什麼房間裡面的殷宸沒有任何的反應呢?

難道不在家嗎?可這三更半夜的能去到哪裡呢?

沒來得及再繼續多想下去,瀋陽已經撲了上來,就快要再接近沈憐的時候,腰部傳來陣陣疼痛,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摔得可不輕,疼的瀋陽是字眼咧嘴,他顧不上是誰踢的自己,捂著腰在地上打滾。

殷宸去樹林裡面練功了,回來時沒有想到竟然出現了這樣一幕,好在回來的及時,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看到是殷宸後,沈憐松了一口氣。

“他半夜闖進來,想對我意圖不軌,不能就這樣放過他。”

“放心。”

殷宸也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竟然敢深更半夜闖入女子的家中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就不能輕縱了他。

一頓拳打腳踢之後,瀋陽被扔出了門外。

此時此刻他身上遍體鱗傷,原本是來找樂子的,卻沒有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的是有夠倒黴的。

可他現在身上也沒有什麼力氣,疼的厲害,只能是先暫時歇息一會,然後再回去了。

而沈憐回到房間後,看到了白氏躺在地上,心疼不已。

剛才若不是她的話,恐怕自己的清白早就被玷汙了。

將蠟燭燃起之後,她找來了今天才買的跌打藥,給她擦了一下,並囑咐道,“最近兩天先別碰水了,過幾天就好了。”

白氏搖搖頭,“娘沒事。”

同時,現在她也覺得之前沈憐讓殷宸留下來的提議是對的,若不是他及時回來的話,那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已經不言而喻了。

沈憐沒有想到,自己已經做了這麼充足的準備了,不曾想這瀋陽竟然還能爬上來,看來那牆面確實是還得處理一下,將凹進去的地方填平,這樣一來的話,就沒有辦法再爬進來了。

這一夜,她幾乎也沒有怎麼睡,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擔心瀋陽是不是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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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弓蛇影,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了,讓她沒有辦法不擔心。

換做是在前世的話,她平時運動鍛鍊,對付瀋陽這樣一個頑固子弟,應該不算是什麼難事。

可是現在在這副嬌弱的身體內,就算是她想奮力反抗,也沒有多大的力量。

次日清早,沈憐起來劈柴做飯。

她準備今早多做幾個菜,算是感謝殷宸昨晚的幫忙。

將大門門鎖開啟後,她直接推開了門,卻注意到瀋陽躺在了門口。

看到他的時候,沈憐當下往後退了幾步,卻發現他的臉色似乎是有點不太對勁,過於蒼白了,而且,他整個人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有點奇怪。

當下,她心裡面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但也沒有上前,依舊是這樣不近不遠的距離站著觀察。

而就在這個時候,殷宸也推開門出來了,看到沈憐站在門口正看著門外不動彈,便走了過去,也看到了躺在那裡的瀋陽,不解的問道,“他這是?”

沈憐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剛才開門的時候,就發現他躺在這裡,狀態似乎是有點不太對勁。”

被她這樣一說之後,殷宸仔細的觀察了一下。

確實是有問題,彷彿一具死屍一樣,沒有任何的生氣。

沒有再多想,他直接走了過去,伸出手探了一下瀋陽的鼻息,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呼吸,確定是死亡了。

殷宸回過頭看了她一眼,面色沉重,“人已經死了。”

人死在家門口,這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傳出去的話,怕是會受到很嚴重的影響。

沈憐也走了過去,在瀋陽的身體旁蹲了下來,觸碰了一下他的屍體,屍僵程度已經很明顯了,看來不是剛死的,估摸著時間,差不多應該是昨晚被趕出去之後,沒多長時間就死了。

就在她觀察的時候,站在旁邊的殷宸一臉的費解。

“這也太奇怪了吧,我昨晚雖然動了手,但是根本就沒有要了他的命,而且,都避開了要害的部位,怎麼會這樣子呢?”

就在他們兩個思考這件事情的時候,衙門的前仵作恰好路過此處,看到了這一幕,直接報官了。

自然而然,出現在現場的沈憐和殷宸需要被帶到衙門,接受審問了。

衙門之上,仵作開始敘說。

“死者是沈家之子瀋陽,且之前沈景德和沈憐之前有過矛盾,加之人又是死在她家門口的,身上存在大量的傷痕,由此可見,應該是她故意虐待殺人,還請縣令明察秋毫,不能放過這殺人兇手啊。”

仵作並未知曉全部的過程,卻直接將這罪名強加於自己身上,這不由得讓沈憐覺得他是不是可刻意的報復自己,搶走了他原本的仵作之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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