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託斯卡納的大餐,讓何爸何媽得到了不少意外的訊息。

而且就劇情來看,應該距離國共調停還有一段時間,畢竟馬奎還沒被軍統誤會而逃跑,餘則成那邊的懷疑也不知道程序到哪了。

此時何爸何媽被送回家,已經是下午兩點多快三點了,本來習慣午睡的何家此時都坐在客廳裡。

“由美國牽頭的國共調停快開始了,這是咱接觸我黨的好機會!”何爸當先開口,給這次家庭會議起了個基調。

“在天津設有談判地點,之前電視劇中應該說過在什麼地方,不過我記不住了。”何炳鴻撓撓頭說道。

“到時候肯定知道,這個不用想太多。關鍵是到時候怎麼跟我黨代表取得聯系?”何媽一邊剝橘子一邊說道,“我是這麼想的,如果貿貿然去找到我黨人士,直接告訴他我們要加入……不說他們會不會相信,單單是這麼去,咱就暴露了!”

“也是,畢竟咱家在國民黨的範圍下生活,現在還沒解放呢,安全問題也不容忽視!”何爸點點頭。

不料何媽搖頭道,“我倒不是擔心安全問題,就像炳鴻之前受傷,沒幾天就好了,估計咱都不怕受傷!再說了,大不了直接瞬移回家鎖上門,咱家他們可打不壞!

我說的意思是,咱也跟餘則成一樣,潛伏著,裝作還是誰也不投靠的樣子,我覺得這樣能利益最大化,畢竟在這裡,很多東西國民黨可不讓賣給我黨的!”

“嗯,確實,自身安全不用太過擔心,之前我也無意中試過,咱家基本不會被弄壞,別看用力會把牆皮弄脫落,但後面的牆身一點兒都不會壞!”何爸點頭附和。

“我覺得老媽說的對,”何炳鴻道,“也許潛伏起來會有更大的作用!而且我黨的代表團裡,有一個人是左藍,她的關係比較廣,既能跟餘則成接觸,又能跟很多我黨上層人士認識,所以……”

“那就找機會先跟左藍接觸!”何媽也點頭同意,“對了炳鴻,你不是在笑傲的世界跟墩子學過易容術嗎,正好用上。”

何炳鴻想了想道,“倒是可以用,只不過也只是簡單的改變一下面貌而已,畢竟我手頭上沒留下人皮面具,也沒學怎麼製作,當時就為了好玩兒了……”

“足夠用了,只要不被軍統的人現場抓住認出來就行,而且……”何爸笑笑說道,“咱可不會被他們抓住!”

慢慢的,何家的計劃逐漸成型,等到了傍晚才最終敲定。此時在軍統局的一間辦公室,餘則成正皺著眉頭坐在沙發上。

地下工作不好做啊!

從一開始翠平的到來,馬奎就沒來由的懷疑翠平的身份,接著因為在重慶時跟左藍的接觸,又被馬奎懷疑自己,雖然沒問出口,但自己很明顯的都能感覺出來,甚至自己家的樓下,都一直有人拿著小本本在監視自己!

而且現在站長給自己的感覺也不太對,雖然說不上來,但直覺告訴自己,可能站長也對自己有了懷疑。

不管是哪一方面,都對自己非常不利,想想軍統局裡的人物,除了自己外的其他三座大山,竟然都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想想就深感疲憊!

這樣疲於應付,一個拿捏不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漏出個馬腳,都可能導致自己和翠平死無葬身之地!

這樣被動下去絕對不行,必須得主動出擊!

進攻是最好的防守,只要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那麼自己也就稍微安全一些。

餘則成正想著事兒呢,自己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喂……噢馬隊長,沒呢,還走呢,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好好,我這就過去。”

餘則成掛上電話,心思急轉,說不得自己要找的突破口要從馬奎身上找?

想了想,拉開抽屜,拿出手槍揣進褲兜裡。這才整理好衣服,一臉淡定的走了出去。

會議室。

餘則成走進去之後才發現,原來不止馬奎在這,站長、陸橋山也都在。

“都坐。”吳敬中當先坐下,衝著三人擺擺手。

待所有人坐好後,站長吳敬中開口道,“距軍調開始也沒幾天了,共產黨那邊的代表團也馬上要到了,馬隊長,商券會館那邊佈署的怎麼樣了?”

“站長放心,會館那邊,什麼司機、廚子、丫鬟、門房……所有人都換成了行動隊的人,而且挑的都是老手!”

“嗯,一定要再三告誡手下,千萬不能出一絲紕漏!行動隊畢竟是在一線位置,馬虎不得啊。”吳敬中近來壓力不小,皺著眉頭說道。

“是,一會兒我就再去叮囑叮囑!”

吳敬中點點頭,又轉向陸橋山,“陸處長,你那邊進行的如何了?”

“站長,我們這邊已經將所有的監聽裝置裝到了會館裡,保證只要是人在裡面說話,哪怕是在茅廁裡,我們也能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

“不錯!”吳敬中滿意的點點頭,不過還是伸出手指點著面前的桌面提醒道,“能監聽的全面很好,不過最重要的是隱蔽性,是不讓共黨發現!萬一讓他們找到藉口在報紙上胡說,那對我們的影響可非常不好!”

“是,我會後再去排查一遍,保證做到天衣無縫!”

“還有,這次共產黨一共要來九個人,我要求,一定要做到他們每個人都要有兩個專門的人員輪流監視,一刻都不能放鬆!”

吳敬中下了狠心思,“不求能各個攻破,但求他們別惹出什麼么蛾子!這個事情由行動隊派人,陸處長統一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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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陸橋山很是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不過馬奎卻是有些不情願,憑什麼自己手下的人要交給陸橋山去用,自己完全可以勝任嘛!

於是馬奎直接開口說道,“站長,這個兩方面合作,我手下的人陸處長不一定熟悉啊,不如直接讓我負責這方面也好,我也能根據實際情況派不同的人,您看……”

“呵!”

站長還沒說話,陸橋山則先是奇怪的咧嘴笑了一聲,“這監聽的方面是我們負責,具體情況也是由我這裡最清楚,有時候出個突發情況很可能來不及同志馬隊長,到時候耽誤了大事……那誰來負責,啊馬隊長?這些事咱站長早就考慮清楚了,是吧站長。”

吳敬中點著頭,心裡也知道馬奎和陸橋山不太對付,只因為還沒有定下副站長,不過這事兒也不是吳敬中一個人說了算的。

在吳敬中心裡,也沒什麼偏向誰的說法,陸橋山確實很多時候能說到自己心坎裡,但同樣的怕就怕他太瞭解自己!

而馬奎呢,有個詞叫“傻聰明”,說的就是他,而且有時候幹的事實在是讓自己腦門子疼,而且最近鬼鬼祟祟的……

說起來,這兩個人都有些背景,輕易也動不得,還不如讓自己的學生餘則成來當。不過……餘則成身上也是蓋著一層迷霧,讓自己這個作老師的也看不清了。

吳敬中擺擺手,“陸處長說的有道理,就按這麼辦。”

說完,又看了看一直沉默的餘則成,“餘主任,何家那邊怎麼樣?”

“噢,很穩定,生活作息也相對比較規律。”餘則成抬起頭說道,“基本上,何家就是去武館,或者遊覽天津城,我們也有人隨時跟著。”

“嗯,他們身份特殊,不能強來,也只能時刻盯好了,有情況隨時彙報!”

“是,我知道了!”

“近來何家沒亂說什麼話吧?”吳敬中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額沒有!”餘則成搖頭道,“連上門的記者,何家都推了,看起來真是回來修養來了。”

“沒有就好,”吳敬中吸一口氣,嘆道,“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共產黨接觸他們,也害怕何家說些什麼……不見好啊,不見我們就能多輕鬆輕鬆。”

餘則成點頭附和著,小眼睛卻不時的在馬奎和陸橋山身上逡巡,這副處長之爭都到明面上了,看來禍水東引……有門兒!

枯燥的工作匯報商討進行了有一個多小時,就國共調和、重點監視人物、黑幫團伙等等一切不安定因素進行了布置任務。

結束散會後,吳敬中喊住餘則成,看著陸橋山和馬奎出去後,才說道,“穆連城那邊什麼情況了?”

“穆連城最近很活躍,老往美軍大使館那裡跑,還頻繁的在外面約人吃飯,有美國大使館的人、德國人、英國人……噢,還有日本人!”

“哼!美國人跟咱不是一條心,得防著點兒。英國人在這次戰爭中也不好過,德國人更不用說了。倒是日本人……

都戰敗了,這個穆連城還有想法?”

見吳敬中皺著眉頭,一臉疑問,餘則成點著頭說道,“是啊,他這漢奸的名頭還沒摘掉,竟然還敢跟日本人在一塊兒,真是……”

“哼!他就是豬圈裡的一灘爛泥!”吳敬中很是焦躁,“滾爛了還非要臭人!則成啊,派人把他盯緊嘍,千萬別出什麼么蛾子!”

“是,站長,一會兒我再多派個人過去。”

“嗯,還要注意共黨方面,他穆連城不是有個同學,叫什麼……”吳敬中點著腦門想著。

“鄧銘。”餘則成提醒道。

“對,就是他,看好穆連城,絕對不能讓他跟這人接觸!你……明白嗎?”

“……明白!放心吧站長,我知道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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