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勳齡與楊五、楊小蘇兄妹,林國祥等人,在黃海海邊突然發現一艘朝鮮李朝水軍們丟下的龜船,大家為了從海路去平壤,竟然駕駛著被勳齡林國祥改裝的龜船,向日本聯合艦隊的鐵甲艦衝去!

黃海這波瀾的海面上,日軍巡洋艦築紫號突然發現了龜船,築紫號的軍官立即命令軍艦全部艦炮“有待!”

海面上,這被炮彈大爆炸炸起得大水柱,在龜船的船艏與左右船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是勳齡親自駕馭著龜船,眸子圓睜,一臉無懼地向日艦撞去!

“支那人竟然開著古船要與我們同歸於盡了!”日本築紫艦的甲板之上,日軍水兵都站在甲板上膛目結舌,築紫艦的年輕軍官,炮術長秋山真之,眸子瞪得血紅,眼睜睜地看著那像一隻烏龜,甲板上都罩著大鐵板的特別古老的船,向自己衝來!

“小鬼子,你再躲在那編造謠言,信口開河!老子與你同歸於盡!”勳齡怒視著敵艦,那目光如炬的明眸好像要噴出火,讓小鬼子的軍艦檣櫓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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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勳齡瘋了,這麼十幾年,他在這個世間與文廷式,與小師妹珍珍十幾年受到的侮辱與歧視排擠,讓他在這駕馭龜船一身是膽衝鋒陷陣的一剎那看,全部都悲憤萬分地爆發出來!

龜船真的與築紫艦撞了!秋山真之沒有料到,這艘他看起來特別古老又特別渣的古船,雖然在水兵的眼中十分臃腫,但是,駕馭它的現代人的駕駛技術與他對敵人的憤怒,竟然讓這艘古船有了戰場上似乎小宇宙爆發的能化腐朽為神奇的鐵甲艦戰鬥力!

“這個黑暗的世界,現在徹底被白色恐怖籠罩,我駕駛著的這艘好像穿越時空的戰船,今日將給大家在黃海披荊斬棘地走出一條活路!”這場穿越時空的小小海戰雖然小又短,但是卻特別的悲壯!

一艘古船,被勳齡等人改裝成一艘近代又蒸汽機的戰船!龜船讓日本敵人駭人聽聞地衝鋒撞擊力,在撞了日艦築紫的左舷後,雖然在日軍的加特林機槍的槍林彈雨中被打得甲板鐵板四處都千瘡百孔,但是龜船卻繼續一身是膽地劈波斬浪,繼續一帆風順地衝出了日本鐵甲艦的包圍!

“艦長,築紫艦左舷的甲板水線下,被那艘烏龜撞漏,艦艏也別撞,現在我軍艦船頭裂漏!”水兵向炮術長秋山真之手忙腳亂,方寸大亂地敬禮道。

“這是清國的北洋水師在駕駛那艘古船嗎?北洋水師幾名在朝鮮的散兵遊勇竟然都有這般十分厲害的戰鬥力,我想他們的北洋艦隊的主力,更非同小可!”秋山真之立即舉起望遠鏡,眺望著那艘無畏又驕傲的古船,不由得對軍艦上同僚長吁短嘆道。

勳齡楊五楊小蘇林國祥等人,駕駛著龜船,從朝鮮的海岸線行駛,竟然又在海上遭遇了日軍的小軍艦,雙方在幾百米的戰船的距離上,用加特林機槍互相射擊!

戰場上,黃海海面上硝煙彌漫,楊五與楊小蘇親手執著加特林機槍,用著手搖的法子,向敵人十分勇猛地不斷射擊,這艘似乎是日本聯合艦隊的魚雷艇,以為龜船上駕駛的是一群朝鮮鄉巴佬,被打後,就突如其來殺氣騰騰地衝向了龜船,魚雷艇上的日本水兵,用幾挺機器格林炮,瞄準龜船,喪心病狂地突然瘋狂掃射。

但是讓日本水兵愕然的是,這艘木頭罩鐵板的古船上,似乎看不見人,所以日軍加特林機槍的子彈完全打不沉這艘盲船!

“這是幾百年前朝鮮李舜臣用的龜船!雖然昔日它特別厲害,打敗了豐臣秀吉太閣的艦隊,但是現在是鐵甲艦大炮的時代,這艘老東西船已經過時了!”魚雷艇上的日本艦長,昔日是東京最著名的偵探長谷川,舉著望遠鏡,全神貫注地端詳了這龜船半晌,得意忘形地對水兵笑道。

“命令水兵靠近這搜古船,都拿步槍跳幫,我要親自俘虜這些支那的軍人!”水兵們都呆若木雞地看著長谷川,只見長谷川志得意滿地命令道。

魚雷艇慢慢靠近了龜船,就在長谷川想跳上古龜船進行他的考古與研究時,突然,從龜船的龍頭突如其來得衝出了好像是艦炮的一門大炮!

“轟!轟死這群狗日的!”林國祥親自與楊五在鐵板下校準了諸元,林國祥一聲大喝,炮彈就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出了大炮炮口,只見林國祥這一枚炮彈,說時遲那時快,呼嘯著飛向了日本魚雷艇,魚雷艇上準備跳幫的日本看到炮彈,都膛目結舌,炮彈頓時在日軍甲板上爆炸!

魚雷艇上,只聽幾聲連續震耳欲聾的爆炸,日艦的甲板上就都血肉模糊又一片火海!

“林管帶,小鬼子的魚雷艇被我們打沉了!”楊五與楊小蘇等人,在龜船的船艙內,都欣喜若狂,歡呼雀躍!

楊小蘇莞爾一笑。

紫禁城,景仁宮的院子,夜,院子內樹影婆娑又月色朦朧,珍妃在寢宮聽說朝鮮前線清軍又戰敗,直隸提督葉志超謊報軍功,勳齡沒有戰死,但是在朝鮮突然失蹤的訊息後,又一個人芊芊春蔥拿著酒葫蘆,在景仁宮寢宮外闌干倚遍到黃昏。

“勳齡大師兄,你在豐島海面沒有戰死,太好了!我們從小一起在廣州叔父府邸的家塾裡上學,我,姐姐,你,文先生,我們青梅竹馬又兩小無猜,我記得,從小,你就有師夷長技,改革國家的遠見卓識,後來,為了維新救國大業,我與姐姐進宮選秀女,現在,皇上正特別需要可以輔佐他維新變法救國,在朝廷改弦更張的人才,你沒有死,太好了!這幾日,珍珍我在景仁宮裡為你的祈禱,現在真的全部都真靈驗了!”珍妃丹唇喝著葫蘆裡的酒,她那顧盼生輝,只見自己墨雲疊鬢的小臉把頭上的粉紅流蘇穗子,在自己的眼前搖曳,她不由得嫣然一笑,自己在院子內煢煢孑立,自怨自艾。

“珍兒!你一個小丫頭,又在宮裡喝酒,若讓那些奴才看到了,去皇爸爸那告狀,朕與你又要生一肚子的氣了!”夜,初秋的景仁宮院子,冷清孤寂又夜涼如水,光緒穿著黃色的九袞龍袍與緙絲緞子箭袖,一個人無聲無息背著手,步進了院子,見珍妃穿著粉紅色的團花大氅,在院子裡倚遍欄干,不由得特別擔心她在院子喝酒又受涼,迅速脫了自己身上的藍色緞子披風,柔情蜜意地披在珍珍的身上。

“皇上,為了皇上,珍兒就是在這紫禁城內再受再多的委屈,也是肝腦塗地在所不辭!”珍珍春波流轉,凝視著光緒皇帝載湉,不由得眉眼彎彎,對光緒倩然一笑道。

“珍兒,不,朕不讓你為朕肝腦塗地,朕要你在這個世間好好的活著,能陪朕在這陰暗又孤寂的世間,一生一世,不離不棄!”光緒緊緊地把喝得兩靨如芙蓉含霜的珍珍,摟入了自己懷裡。

幾年前,珍珍還是一名十三歲活潑開朗,浪漫天真的小女孩,她與姐姐瑾月兒一同坐著進宮選秀的騾車在那個晨光熹微的拂曉時分,因為自己那小女孩的好奇,來到了她在廣州從小就浮想聯翩的紫禁城。

紫禁城,紅牆金瓦,壯麗雄偉又氣勢磅礴,珍珍快樂地眺望著這個大清國的多少蘭心蕙質女孩子從小就十分好奇,魂牽夢縈的童話皇宮,她那時沒有想到,自己,五小姐他他那珍珍人生的以後十幾年,她將與那個紫禁城裡的小皇帝,有十幾年情投意合又刻骨銘心的愛情!

景仁宮的院子,花滿銀塘水漫流,珍珍像一隻小寵物一般,一直小鳥依人地溫暖依偎在光緒皇帝載湉的懷裡。

景仁宮,珍妃與光緒在院子裡並蒂連理,喝了一夜的酒,她們纏綿徘惻,想一直長相廝守在景仁宮這自己的家裡。

珍珍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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