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妮蒂亞感到欣喜,可立馬她又皺起了眉頭,“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我會變成那樣子呢?”

“你對岡特家族的瞭解有多少?”鄧布利多問道。

“我只知道他們也是神聖二十八家族之一,是斯萊特林的後人。”妮蒂亞的腦海中回想起之前他們說去的那間破舊的小木屋。

“岡特家族是一個古老的純血家族,斯萊特林後人的這一身份是他們最為驕傲的事情,因此他們為了維持所謂的血統純正,世世代代都是近親結婚。”鄧布利多說道。

“什麼!近親結婚!”妮蒂亞感到驚訝,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這確實非常的荒唐,因為這樣的做法只會讓家族後代們一些不好的特性變得越來越明顯,在岡特家族身上表現出來的特性就是暴躁、不安、以及暴力。可以說在伏地魔母親那一輩這個特性都還是相當明顯的。”鄧布利多說道。

“可是伏地魔的父親不是一個麻瓜嗎?如果說岡特家族都是近親結婚的話,那麼伏地魔的父親又怎麼會是麻瓜呢?”妮蒂亞問道。

“凡事無絕對,雖然我們無法得知當年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情況,但事情的結局就是原本應該嫁給自己兄弟的梅洛普·岡特與一個麻瓜相結合了。”鄧布利多說道。

“這麼說我也同樣的繼承到了岡特家族暴躁的特性了!”一想到自己的先輩居然都是近親結婚的,妮蒂亞就忍不住的皺緊了眉頭。

“這是在所難免的,不過好在伏地魔並非近親結合的產物,而你母親更是來自與岡特家族毫無關系的法國家族,所以這一特性流傳到你這裡已經是非常稀薄的了,也因此緩和劑和大腦封閉術的練習才能幫助到你。”鄧布利多為妮蒂亞解開了一個她心中的困惑。

“所以這些方式對伏地魔是無效的是嗎?他會變成現在的樣子也是因為岡特家族這個特性的影響是嗎?”妮蒂亞激動的問道。

“我想這是其中一項因素,但並不會是關鍵性因素。”鄧布利多搖了搖頭。

妮蒂亞顯得有些失望,“因為他是麻瓜的孩子,所以梅洛普·岡特將他送進了孤兒院嗎?她厭惡麻瓜血統,所以拋棄了他。”

“不,據我瞭解梅洛普·岡特在剩下伏地魔後不到一個小時就離開了人世。”鄧布利多回答到。

“怎麼會!是因為難產嗎?”妮蒂亞聯想到自己的母親在生下自己時也遭遇了難產。

“她在去到孤兒院時就已經非常虛弱了,沒有人知道她在那之前都經歷過些什麼。”鄧布利多回答到。

“好吧,最少他不是被拋棄的。”這些想著妮蒂亞心中有了些許安慰,“您第一次見到他時,他是什麼樣的?在麻瓜的孤兒院中長大那他應該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巫師身份吧!”

“他確實不知道自己巫師的身份,但也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與眾不同,他的天賦很高,早早的便展露出了自己對於魔法的天賦,可也就是因為這樣,讓他在麻瓜的世界受到了排擠,孤兒院中其他的孩子都不願與他為伍,甚至孤兒院的工作人員也不喜歡他。”鄧布利多說道。

“他受到了其他人的欺負嗎?”妮蒂亞記得哈利曾經說過,他生活在麻瓜世界時就受到過其他孩子的欺負,因為其他人覺得他很古怪。

“受欺負!我很驚訝你居然會將這個詞與伏地魔聯絡到一起,他可不是一個甘願被人欺負的人,相反他很早便已經能夠基礎的掌握和控制一些魔法的運用了,他用自己的這些能力來教訓其他的孩子,說沒人願意與他為伍那是因為其他孩子都害怕他。”鄧布利多認真的看著妮蒂亞,他意識到妮蒂亞對伏地魔還是存在著一定的感情的。

“是嘛……”妮蒂亞注意到了鄧布利多審視的目光,所以沒再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她認為伏地魔即便是沒有受到其他孩子的欺負,但他也是非常孤獨的,這種感受自己是再瞭解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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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說過他已經習慣一個人,所以我曾一度以為他即便是到了霍格沃茨也應該會是獨來獨往的,可事情並沒有這樣發展,進入霍格沃茨之後他完全沒有與我初次見面時所展現的殘酷、詭秘和霸道,他變得彬彬有禮,再加上他英俊的外表和優異的成績,很快他便成為老師們的寵兒,學生們追隨的物件。而這些追隨者也基本成為了最早的一批食死徒。”鄧布利多回憶道。

“您的意思是說,他從小就很善於偽裝自己。”妮蒂亞感到非常驚訝。

“如果現在在我的辦公室我就能更加直觀的向你展示當時的情況了,對於一個年輕的巫師來說,他的能力是驚人的完善和成熟的。”鄧布利多看著妮蒂亞說道。“這些,是否就是你想瞭解的內容了呢?”

“是,也不是。”妮蒂亞皺著眉搖搖頭,“從您所說的內容來看,似乎您在第一次見到他時他就已經表現出了殘忍的跡象,可您說您並不認為有什麼人會是天生邪惡的,那他究竟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變成現在這樣的呢!”

“你認為會是什麼呢?”鄧布利多問道。

“我說不好……或許是因為孤獨,也可能是因為想要向所有人證明自己,讓其他人都注意到他。很多複雜的行為其實最初都僅僅是因為一個很簡單的理由。”妮蒂亞說著自己的猜想。

“如果他是因為童年時期一些不好得經歷導致性格的改變,你會認為他之後所做的一切都是情有可原的嗎?”鄧布利多問道。

“不!我不會這麼想。”妮蒂亞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錯了就是錯了,即便他真的遭遇過什麼不幸,自己的痛苦並不是能夠給別人帶來痛苦的理由。”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妮蒂亞的回答讓他感到欣慰。

“我詢問那麼多僅僅只是想要瞭解他變成現在這樣的原因,並不是想要為他尋找做出這些殘忍行為的藉口和理由,教授,這些事情的對錯我還是懂得分辨的。”從鄧布利多之前的眼神中妮蒂亞看出了他的擔憂。

“你能這麼想那是再好不過的了,我所瞭解的也已經都告訴你了,現在你真的該返回學校了。”鄧布利多起身站了起來,“我也該離開了。”

妮蒂亞也站起了身,她認為鄧布利多之所以將她帶到尖叫棚屋來應該是為了讓她能夠更方便的回到學校。

“喔,差點忘記了。”鄧布利多拍了拍腦門,“你的就業談話,米勒娃告訴我你一直沒有去跟她談話。”

“你們有聯絡!”妮蒂亞驚訝的說道,“可是學校的通訊現在不都已經被烏姆裡奇給監視著的嗎?”

“所有鳳凰社的成員都有著我們自己的聯絡方式,烏姆裡奇是發現不了的,”鄧布利多笑了起來,笑容中帶著些許得意之色,“答應我,一定要去跟米勒娃談談。”

妮蒂亞想拒絕的,可最後她還是點了點頭,雖然鄧布利多說鳳凰社的成員都是又自己的聯絡方式的,但這種方式也一定不是用來傳遞一些無聊資訊的,既然麥格教授都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鄧布利多,那說明她是真的很關心這件事,自己也沒有理由去拒絕一個關心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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