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意羨眼皮猛地一跳,她難以置信的看向一臉審視模樣的花微雨。
“你是怎麼知道的?”
“以娘子這樣的身份,也就是那些愚昧的凡人看不出來而已!”
嘴角牽出一個極為不屑的嘲諷,花微雨丟給她一個“娘子莫要繼續犯傻”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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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昧的凡人?夫君你難道不是人?”
蘇意羨驚呆了,她再次認認真真的將花微雨給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最後才勉強認定,原來這貨不是人,難怪美到驚心動魄!
“你!”
彷彿是被噎到一般,看著蘇意羨那毫不掩飾的自以為瞭解了一切的蠢眼神,花微雨忽然有種無力感。
他這道侶智商有點捉急!
“夫君你真的不是人啊?”蘇意羨終於得出結論。
花微雨俊顏再次一黑。
“娘子,還是想想自己目前的處境再來取笑為夫吧。”
“我怎麼了?”
“娘子若是執意留在王府,只怕不日便會給王府帶來滅頂之災!”
“什麼意思?”
“由於娘子的身份特殊,容易招惹一些邪物,況且這些邪物遠不是那些凡人能夠與之相抗衡的,所以勸娘子還是早日醒悟為好,以免沾染上不必要的因果。”
“等等,你的意思是王府完全護不了我?還會因此而被連累?”
“可以這麼說吧。”
“我為什麼會招惹那些東西?就因為我是那個什麼鬼仙胎?”
“娘子莫要妄自菲薄,你不是鬼仙胎,相反你乃是天地間最純淨的靈氣所孕育的,一般來講,只要你不受傷流血的話,是不會招來邪物覬覦的。”
說完,花微雨深吸一口氣,她身上的異香明顯是被人刻意的隱藏過,那眉心的封印便可以說明。
只不過這封印怎麼看都不像是那個老東西的手筆。
一席話如醍醐灌頂一般,蘇意羨頓時清醒了大半,原來王府這樣的大腿也是護不了她的,相反差點因為她的無知而害了王府。
此刻她突然想起她腦海中的那個系統君曾經的提示,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提到那個系統君,蘇意羨覺得有些奇怪,人家的系統都是主動發布命令,她的卻需要她手動@。
雖然是個系統君,但是卻不怎麼像個正兒八經的系統。
“不過,娘子也無需害怕,只要有為夫在,自會護你周全!”
花微雨見蘇意羨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怕她害怕,便出聲保證道。
聞言蘇意羨只覺得這句話莫名的有些熟悉,好像她那個短命夫君也這樣說過。
無意中視線再次落在了花微雨那張如雕塑般的俊顏上,蘇意羨微微有些恍惚,腦中那張恍若天人的臉蛋竟然與眼前這張俊顏慢慢的重疊了起來。
墨千顏!
“娘子?娘子?”
一道呼喚聲將蘇意羨給喚醒。
“我聽著呢,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猛然回神的蘇意羨連忙回道。
“哦,那就好,不過為夫還有一事需要提醒娘子。”花微雨頓了頓,面上似有難色一般,彷彿他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很重要一般。
蘇意羨立刻坐直了身體,表示會洗耳恭聽。
“夫君請講!”
“咳咳咳!娘子日後需時刻同男子保持距離。”花微雨輕咳數聲後,面不改色的提醒道。
“......”蘇意羨。
黑心白蓮你說這麼多,恐怕只有最後一句才是你最想說的吧?
默默看透一切的蘇意羨表示不想說話。
然而某人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娘子意下如何?”花微雨見某人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樣,頓時默默靠了過去。
蘇意羨冷冷的掃了忽然靠近的某人一眼,這雙標狗!
前一秒叫她同男子保持距離,下一秒厚顏無恥的就湊了過來,果真是名副其實的馳名雙標!
“男女授受不親,還請閣下閃遠點!”
你特麼能當場雙標,我就能活學活用。
就問你服不服!
蘇意羨一副“莫挨老子”的貞潔模樣,看的花微雨連連咋舌,忙再次補充道。
“我是你夫君!自然與那些旁的人不同!”花微雨耐心的解釋道。
“哦?有何不同?不都是男的嗎?莫非你......”蘇意羨假裝曖昧的將那句不是男的給咽了下去,同時眼神隱晦的向著某個地方掃了掃。
秒懂自家娘子又在使小性子,花微雨嘴角直抽,若不是暫時無法幫她把元神中的寄生者給逼出,他倒是不介意讓她見識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看著自己娘子目前這副小身板,花微雨決定把她送回去後就立刻回一趟師門,能看不能吃的日子他受夠了!
“等時間到了,娘子自然就知曉為夫的厲害了!”花微雨慵懶的靠著車壁,邪邪的丟下這句之後,連眼皮都懶得抬起。
殊不知,聽聞了這驚世駭俗的話語後,某人默默腦補了一出大戰三百回合的大戲,尤其是看著某人此刻邪邪勾起的嘴角,雖然是閉著眼睛,但是莫名的叫人浮想聯翩。
當馬車駛入越京城的時候,日頭已經西斜,這一路上由於顛簸的原因,蘇意羨睡得分外的香甜,等到她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卻變了一個。
睜開眼睛看見藍執風正看著窗外發呆,天色也有些暗沉了下來,蘇意羨揉了揉痠痛的脖子坐了起來。
“三哥,微雨去哪了?”蘇意羨拍了拍有些痠麻的胳膊問道。
“微雨?是同你一起回來那位公子嗎?他說他有事要辦,讓你先回去。”藍執風老老實實的回道。
想起那個恐怖的人,他下意識的抖了抖。
之前他還以為是因為小羽兒已經非人,所以才會給人一種令人窒息的陰森感,沒想到竟然是那位公子。
想到這裡藍執風差點又熱淚盈眶,若不是周七告訴他,那人是修為高深的修行者他差點就給人跪了,太嚇人了!
“哦,怎麼連聲招呼都不打就回去了。”蘇意羨小聲的嘀咕道,故意忽視心底的小失落。
心裡對花微雨這種不告而別的行為特別的反感,默默又給他扣了幾分。
回到越京的時候,馬車竟然沒有直接駛回王府,而是從另一條從未走過的小道,開往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