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強者的眼中。
天空彷彿裂開了一樣，有什麼強大的東西在破碎。
在隕落。
彷彿完整的權能在粉碎，在瓦解。
苦海佛門。
芯火古佛，妙尊古佛，全都看著天際。
他們未曾言語，而是一起收回了目光。
最後望向了佛殿最上方的位置，彷彿在等待某個人的歸來。
很快光芒落下。
此時，一位佛陀盤膝坐在最上方的位置，金蓮開始綻放。
“緣起緣滅，因果迴圈。
睜開佛在，閉眼佛逝。
心中有萬界，亦有佛影。
見心，見佛。”
佛陀宣了句佛號，最後光華散盡。
芯火古佛跟妙尊古佛宣了句佛號，彷彿明白了教誨。
直到佛陀徹底逝去，他們才互相望了一眼。
“可有因果纏身？”芯火古佛問妙尊古佛。
“心中可存有執念？”妙尊古佛問芯火古佛。
兩人互相對望，最後齊齊宣了句佛號。
眼中帶著釋然，帶著歡喜。
此時他們身上開始綻放佛光。
而在苦海之外，很多出家人全都乘坐著金蓮離開苦海佛殿。
所有人都看著佛殿綻放光芒，他們雙手合十宣了句佛號。
不過有些人還是在往佛殿方向而去。
他們大多是來世羅漢，來世菩薩，來世明佛。
他們心中的佛，就在這佛殿上。
既然佛殿綻放光芒，他們必然追隨。
而在極致光芒之後，佛殿開始坍塌，最後沉入了苦海之中。
再無蹤跡。
此後，再無苦海佛門。
但是佛門依然在。
最後高空，傳來了一聲佛號。
彷彿在嘆息。
而後整個苦海，都傳出佛號，似在告別，似在追隨。
...
無盡的冰川上。
一位少女從湖泊中走出。
她邁動著步伐，來到了湖邊。
穿著水藍色的衣裙。
似鄰家小姐姐，臉上帶著陽光般的笑容。
在她走到湖邊的時候，一位身穿黑裙的女子跟著出現。
接著身上被光芒覆蓋的少年，同樣出現在湖邊。
冰海女神，黑暗女神，光明神。
他們不約而同的來到湖邊，抬頭望向天際。
眼中沒有絲毫的悲傷，沒有絲毫的懊悔。
“失敗了呀。”冰海女神說道。
“是啊，這麼多年了，終於結束了。”黑暗女神跟著道。
“倒是可以休息了。”光明神說道。
這時候光從高空落下，艾絲的身影隨之出現。
“何必呢？
神眾還在，那人不至於對你們出手。
你們還不能入他們的眼。”艾絲低眉看著眼前三人說道。
“我們以往都是聽從您，這次就容我們任性一次吧。
我們想繼續跟在您身邊，人世間的一切，我們都走過了。
沒有任何遺憾。
此生所想，就是伴您身邊。
太久了，您離開我們太久太久了。”冰海女神看著艾絲開口說道。
“是啊，我們已經等了好久了。”黑暗女神跟著說道。
“光一直都在，有沒有我，照樣能照亮一切。”光明神說道。
“這樣嗎？”艾絲低眉，最後道：
“那就下一道神諭吧，讓沉睡的繼續沉睡。
神不在人間，迴歸天家。”真神艾絲輕聲道。
“您的意願，我們必當遵守。”冰海女神等人立即應下。
隨後光芒呈現。
神眾七神殿都有光出現。
彷彿主神被迎接迴歸天際。
而一些法神，天神，神王，全都發光跟隨。
願意追隨艾絲一同離開的，遠不止冰海女神幾人。
遠古神眾，幾乎都願意如此。
此後，真神不顯。
主神不出。
這一刻天際所有的一切直接破碎。
權能瓦解，至高隕落。
天空出現了異象，久久不散。
...
在正常人城市。
明王古佛望著天際，宣了句佛號。
他不能追隨佛，他有其他責任。
看了一邊在地上爬的女嬰，最後選擇留下。
這也是佛。
冥土。
幽羅古佛看著天際，最後做了跟明王古佛一樣的選擇。
他生在冥土，有著巨大的責任。
無法將這些人拋棄。
南城大學門口。
保安大叔難得走出保安室，他望著天際最後搖搖頭。
未曾言語。
只是嘆息一聲，走進了他的保安室。
人生總有終結的一天，每個人的追求都是不同的。
帝尊三人的境界太高了。
高到他已經無法觸控到。
如此也是最好的歸宿。
回到保安室，保安大叔繼續吃起了他的泡麵。
日子還是要繼續的。
.
月之國度。
明月從裡面走出。
他來到了雪地上，看著天，最後有些傷感。
“又走了三位，我們那個時代的人，已經所剩不多了。”
最後他消失在雪地上。
需要去一趟慕家。
然後去找陸小友。
去道一聲謝吧。
或者回答一些陸小友的問題，順便確定後續行動。
.
冥土所在的大地，好似傳出了一聲嘆息，最後不再有任何動靜。
又好像剛剛的一切並沒有發生一樣。
風霜河同樣傳出一聲似有似無的嘆息。
最後便沒有了任何動靜。
而在秋雲小鎮，牙疼仙人也是看著天空，很多東西他都沒有經歷。
但是有些人他是認識的。
狗子感嘆了一句：
“帝尊那個孫子沒了，沒辦法找他要回場子了。”
有了狗爺，它就等著去跟帝尊叫囂。
可惜，帝尊不給它這個機會。
此時賣藥的葉新心有所感看向天際，他知道佛陀隕落了。
...
“一切都結束了嗎？”劍川開口問道。
迷霧之都中所有人都在驚歎。
哪怕是大長老也是如此，這三位真的太強了。
想要追逐他們所在的境界，非常困難。
但是他沒有放棄過。
他的劍，能夠為他開創新的道路。
總有一天，他也能走向那個高度。
但是急不得。
“結束了，那三位選擇了隕落。”玖開口說道。
不過她擔心的是這三位的權能。
如果沒有人吸收，那麼...
就會被柒直接吸收。
柒就會直接開啟天地唯一權能。
那麼就會重複她那時候的情況，至高前立下高牆，天地極端，迷都再現。
這是他們極力避免的事，現在卻可能會直接發生。
而就在這個時候，天地好似出現了異變，無盡的權能在往迷霧之都湧動。
整個迷霧之都都在翻滾。
“這是發生什麼事？”蟲谷老祖問道。
他發現自己真的太渺小了，這些動靜他沒有一個看得懂，而且每一個都危險無比，一個大道者，真的太普通了。
在場的幾位，在這些力量面前都很一般。
而這種動作還是陸家少爺弄出來的。
簡直匪夷所思。
而看到這一幕的玖則是松了口氣。
權能在被收納，如此就不會跑到柒那邊去，這樣就不會發生不好的事了。
“這下真的全都圓滿了。”玖臉上帶著微笑。
二長老看著玖，沉默不語。
玖則是拍了拍二長老的頭。
...
旋渦中。
陸水看著三位徹底消失，伸手匯聚了屬於這三位的權能。
“陸少爺為什麼要匯聚這個權能？”慕雪有些好奇。
這些東西對陸水來說沒有任何用處。
“因為那個不良少女...”陸水開口解釋了下大概，而後道：
“所以不匯聚這個全能，就會讓不良少女成為跟玖一樣的存在。
我們恢復實力，她就會隕落。
如此就會產生悲劇。
世界也會受到傷害。”
慕雪接過權能，她收著，以後唯一真神需要了，她再一點點給過去。
如此就沒有問題。
不過她還是很驚訝：
“所以，不良少女其實是祖宗？”
陸水看著慕雪聳肩道：
“誰知道呢？”
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了。
慕雪：“......”
太壞了。
不過慕雪也沒有在意，是不是祖宗對她來說沒有什麼影響。
頂多對陸水有所影響，不好動手揍人。
陸水就是這樣，喜歡揍人。
尤其是影響到他的人。
只要不是長輩，都要完蛋。
所有的事都處理完，兩人便往外面而去。
“對了，婚事是爹跟父親訂下的，目的是為了對抗不詳源頭。
那為什麼要來退婚？”慕雪好奇的問道。
“這個...”陸水思考了下道：
“可能是三長老比較強勢？
又或者老爹別有打算？
實在不行你去問孃親。
她肯定知道。”
“所以你就是來退婚的，對嗎？”慕雪神色突然嚴肅了起來。
陸水看著陸水，正色道：
“慕小姐，我們在談正事呢。”
“哦，我在無理取鬧。”慕雪點點頭表示明白。
陸水：“.....”
你明白就好，可喜可賀。
不過在出去前，陸水給自己套了個黑袍，順便給了慕雪一個。
慕雪拿著黑袍看著露水的道：
“陸少爺，還要藏著嗎？”
“沒辦法，跟爹孃動手了，安全為上。
慕小姐不想守寡吧？”陸水說著給慕雪穿上。
“可是我進來的時候是紫衣神女。”慕雪說道。
“就是不讓他們知道出去的是誰，之後我出去說自己是帝尊，你當帝妃就好。”陸水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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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還給黑袍上了一些特效，有流光呈現。
“帝妃？”慕雪眉頭豎起，糾正道：
“是帝后。”
陸水：“......”
裝一下而已，那麼較真幹嘛？
很快兩人就穿著黑袍往外面走去，他們身上或多或少帶著強大的氣息。
如此就沒有什麼人敢盤問他。
他出去自報身份就好。
很快陸水就帶著慕雪邁步走出旋渦。
迷霧之都直接湧動，化作階梯讓陸水更好走向空中。
而看到兩人出來的瞬間，其他人都愣住了。
強大無比，恐怖無邊。
仙之顛，唯我獨尊，帝王之上。
這是他們所感受到的氣場。
一眾人看愣住了。
傳說中的帝尊？
但是為什麼感覺看不清容顏？
不是身穿帝袍，而是黑袍？
不過哪怕是黑袍依然不凡，彷彿世間一切都披在對方身上。
這是，流火？
此時陸水環顧四周，發現人還挺多的。
大長老二長老都在。
不過無所謂了。
誰都看不透他。
接著他居高臨下看著所有人，傳出聲音：
“吾乃帝尊，將君臨天下。
他日會再找你們。”
慕雪跟在後面沒說話，她感覺這些人看陸水的眼神不太對，三分詫異，七分錯愕。
好像有些不理解發生了什麼。
她這個帝后，就不自我介紹了。
陸水也感覺不太對，這些人沒有他當流火的時候那麼配合。
算了。
回去了。
管他們幹嘛。
這般想著，他拉著慕雪直接沒入無盡空間門中。
這時候其他人還是一臉懵逼，好像無法理解剛剛的情況。
最後一個個都看向陸無為。
陸無為乾咳了兩聲，傳出平緩的聲音：
“讓各位見笑了。
此間事了，可以回去了。”
二長老一刻都不想留下，那一個個的眼神彷彿都在質疑，流火跟他們想的不太一樣。
丟人。
太丟人了。
為什麼都這麼強了，還這麼丟人？
這般想著直接轉身離開。
玖一臉輕鬆，沒事，沒人知道他們是一家的。
凝夏帶著笑意看著陸無為跟陸有婷。
陸家少爺真是出息，什麼都幹得出來。
隨後其他人陸續離開，雖然剛剛看起來確實有些...
有些出人意料。
但是，流火的強大毋庸置疑。
此時下面的旋渦也開始消失。
他們知道，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沒有再逗留的必要。
此間之事，唯有他們幾人知曉，其他人是無法之下流火到底是誰。
此後會不會有流火之名傳遞，都是兩說。
半年時間，流火的聲望達到了頂點。
但是極可能是曇花一現。
因為流火再也沒有了敵手，他已經不需要出現在修真界。
未來，或許很少也人提起流火。
有提起，也是一段傳奇的開端，但是終結的太快。
只有在座的幾人，明白流火的傳奇之所以短暫，完全是因為他已經無敵。
此間再無敵手。
——
——
陸水帶著慕雪回到了慕家。
“陸少爺，你不感覺剛剛有些奇怪嗎？”慕雪好奇的問道。
“沒關係，反正跟我們無關了，就不用思考了。”陸水直接把黑袍收起來。
慕雪的也被他收了起來。
“陸少爺，我感覺你在逃避。”慕雪開口說道。
陸水抬頭看著慕雪道：
“慕小姐，我要是面對他們了，他們承受的住嗎？
我是為他們好。”
慕雪冷哼了聲。
隨後道：
“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了，我得去找唐姨她們，陸少爺自己忙去吧。”
看著慕雪確實沒有問題後，陸水才消失在原地。
他需要去祖地找老丈人。
把事情處理好的事告訴他，順便問問過了的多久。
不多時，陸水出現在慕家祖地。
直接出現在起源石邊上。
原本站在原地的慕澤一時間都沒能反應過來。
只是很快，他就松了口氣：
“陸少爺，結束了？”
外面天際變化，他或多或少有所感應。
所以，一直在擔憂。
不知道陸水能否順利歸來。
看到陸水的瞬間，他就明白，陸水贏了。
可能處理好了所有事。
“嗯，全部結束了。
一切都已經圓滿了。
對了，過了幾天了？”陸水問道。
在迷都中，是無法知曉時間流逝的。
只能開口詢問。
“十天。”慕澤說道。
陸水點頭。
十天，比以往多了幾天。
不過這個迷都確實特殊，多幾天也屬於正常。
不過沒有多太多，也還好。
至於多了幾天也沒有大問題，因為最後慕雪都衝進了迷都。
他們已經會面。
那幾天都無所謂。
頂多老丈人跟他爹孃不好交代。
“我爹孃有找過我嗎？”陸水又問。
“倒是找過一次，說在忙後，就再也沒有找過了。
不過前兩天慕雪消失了。
他們並沒有表現出有問題，只是說外出了。
陸少爺知道怎麼回事？”慕澤開口問道。
他覺得有些蹊蹺。
“沒事，她已經回來了。”陸水說道。
倒也沒有解釋慕雪特殊。
不過思考了下，陸水問了慕雪剛剛的問題：
“老丈人，我有個小問題想問問。”
“陸少爺，想問什麼？”慕澤問道。
他不覺得自己能回答陸水什麼。
“當初我來慕家退婚，我爹有聯絡你嗎？”陸水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慕澤愣了下。
然後看著陸水，在猶豫要不要說。
“說吧，你們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不就是...”陸水本想說不詳，猶豫了下又道：
“不就是有些共識，我爹有沒有聯絡你，不在共識中吧？”
“那時候你爹確實聯絡我了。”沉默了片刻，慕澤開口說道：
“但是並沒有說具體。”
陸水點頭，表示明白。
而後說起了起源石：
“明已經離開了，他們應該恢復成為一個整體。
不過關於五年祭祖的事。
他們後續會來找你商討。
無需在意，他答應了，就不會食言。
明月多多少少跟慕家有些關係。
他也不需要你們為他們賣命。
找人賣命也不敢找到你們頭上。
後續如何，就看你們自己的發展了，明的離開，並不會影響到你們正常發展。
也不會給你們帶來任何危險。
至於盯著慕雪的人。
已經徹底瓦解了。
所有的事，都已經處理好了。
都可以放下了。”
陸水看著老丈人說道。
慕澤低頭輕聲道：
“都處理完了嗎？
如此，就好。”
陸水也不再多說什麼，老丈人討厭慕雪嗎？
感覺不像，但是也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疼愛慕雪。
不過有些責任他是盡了。
上一世他直接杜絕慕雪回來，回來也不受待見。
祭祖？
那更是不同意。
陸水在都沒有用。
他甚至把慕家夷平了，也沒有改變老丈人的想法。
或許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吧。
又或者是另類保護吧。
此生，大概不會跟慕雪和解了。
慕雪倒也不會怪自己的父親。
主動靠近也不可能，畢竟有人跟老丈人非常好。
這人當然是陸水自己了。
這一世老丈人生命走到盡頭，是有可能跟慕雪和解的。
現在就算了。
還有很長的時間。
陸水邁步離開祖地，只是離開前，他好奇的問慕澤：
“老丈人，你三個女兒，最疼愛哪個？”
慕澤愣了下，未曾回答。
陸水也沒有在意，繼續邁步離開：
“我去找慕小姐了，老丈人繼續忙吧。”
陸水離開了，沒有為難老丈人。
他站在陽光下，感受著不太溫暖的光。
“所有的事都完成了，一切歸於圓滿。
屬於我們的命理也完全融入其中。
那麼...”
陸水嘴角帶著微笑：
“無數年了，終於做到了這一步，也到了最重要的時刻。
一定不會再失敗了。”
他做了所有，試驗了所有。
才找到了這一條最可能的事。
絕對不會再失敗了。
他千般計算，為的就是這個時候。
當然，很多事出乎了他的預料，比如陸，劍一，陸家的由來。
想起這些，陸水就想起了天生神。
“看來得抽空去一趟空冥海域。”陸水心裡想著。
隨後就打算去找慕雪。
只是剛剛沒走兩步，手機就響了。
這麼多天了，居然還有電？
“孃親？”陸水看著來電顯示，感覺不太好。
孃親沒事找他幹嘛？
不過離的這麼遠也不怕。
接通電話。
“喂，兒子。”對面傳來東方黎音的聲音。
陸水立即道：
“娘，你找我？”
“我還有第二個兒子嗎？”對面問道。
陸水：“......”
您肚子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嘛。
確實是女兒。
陸水已經知道了她的來歷。
“聽說你最近忙著？忙完了嗎？”東方黎音問道。
“最近在研究圍棋，已經研究好了。
我的棋藝很強。
孃親要跟我下棋？”陸水開口問道。
“你猜娘會輸嗎？”東方黎音問道。
陸水：“.......”
他怎麼聽到了威脅的味道？
“孃親是有什麼事？”陸水覺得還是換一個話題吧。
跟孃親下棋？
瘋了吧？
到時候來一句，難道要娘跪下求你讓棋？
這還不如他直接跪著求娘讓他讓棋。
“你們離家很多天了，過兩天回來吧。
孃親有事情要問你。
頗為重要。”東方黎音開口說道。
“不能直接問嗎？”陸水問道。
他好有反應的時間。
“孃親叫你回來，都要請了嗎？”東方黎音的聲音直接傳了過來。
陸水：“......”
最後他只能應下。
這兩天剛剛好陪陪慕雪。
然後再回去。
不過孃親找他能有什麼事？
仔細想想也想不出什麼事。
那就沒有什麼好在意的了。
一路回到慕雪的院子，發現沒有看到慕雪她們。
倒是看到了真武真靈。
“少爺。”
看到陸水，真武真靈就松了口氣。
少爺沒事真的太好了。
雖然知道不會有事。
但是沒事終究是會高興。
“對了少爺，最近聽說了一件事，天生神消失了。”真武立即道。
陸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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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量明天完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