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神不見了。
或者說離開了。
這讓海妖女王有些疑惑，對方在這裡無數年，怎麼會突然離開了呢？
“有陰謀？”海妖女王詢問。
孤影老人搖頭。
他不知道。
他沒有感覺到任何問題。
自己也沒有被帶走，藍夜國也沒有受到任何危險。
藍夜國跟天生神或多或少是有關係的。
但是現在天生神離開了，沒有對藍夜國或者他做任何事。
總感覺不正常。
“我再檢查下吧。
或許有新的發現。”孤影老人說道。
據他所知，天生神想要離開是非常困難的。
這裡有封印，想要離開，必須帶著封印一起離開。
這對他傷害非常之大才是。
對方也應該知道。
可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是發現了什麼，還是找到新的可能？
亦或者在暗中算計什麼？
可檢查了好幾圈的孤影老人，沒有任何收穫。
海妖女王也檢查了幾遍，結果跟孤影老人一樣，沒有絲毫收穫。
最後兩人面面相覷，誰也得不到答案。
“我跟我王說一下，或許會有答案。”孤影老人說道。
“我也告訴下紫衣神女。”海妖女王道。
然後兩人各自忙自己的去。
。
海妖女王回到寢宮，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天生神沒了。”
“那我以後，該幹嘛？”
她們幾乎就是在這守著天生神，這是她們的職責。
但是天生神沒了。
思考了片刻，海妖女王也沒有思考出任何東西。
然後躺了下去。
“先睡一覺吧。”
“等有事了，自然就醒了，也不用思考。”
這下，應該不用再醒過來了。
躺了片刻，海妖女王感覺不對，她為自己蓋了蓋被子。
感覺非常舒服。
果然，還是這樣躺最好。
——
——
深夜。
陸水坐在高椅上，慕雪枕著他的大腿，然後躺在椅子上。
蓋著毛毯，準備入睡。
目前他們還在海盡頭。
“陸少爺，明天天亮了再回去，知道沒？”慕雪把頭埋在陸水肚子方向說道。
“慕小姐，我也不至於半夜偷偷把你抱回去。”陸水開口說道。
慕雪要在這邊過一晚上，他自然沒有任何意見。
至於為什麼...
他們一旦離開，就得帶著唯一真神離開。
從此，唯一真神跟獨一真神就得徹底分開。
無法見到彼此。
但是也不可能在這裡待久。
一切都有個極限。
明天就差不多了。
“好了，我睡覺了，陸少爺繼續升級吧。
我還等著給陸少爺生兒子呢。”慕雪抱著陸水一隻手，然後就安心睡覺。
對此，陸水沒說什麼，而是用最後一隻手拿出天地陣紋，觀看了起來。
不過，他們好像很經常這麼睡。
慕雪躺在椅子上，然後用抱枕放在他大腿上，枕著睡覺。
跟無家可歸了一樣。
不再多想，陸水安心積攢天地之力。
再過一兩天，他就能晉升八階。
目前為止，是沒有可以表演渡劫的地方。
胸口碎天劫，其實是他的意願。
最好的觀眾是爹孃，可是泡湯了。
如此就沒有辦法了，直接晉升吧。
不玩什麼花裡胡哨的東西，屆時應該就能加強直覺，讓慕雪也察覺到。
清晨。
陸水看著亮起的天，沒有叫醒慕雪。
這裡的空間跟著外面的時間一樣。
只是看不到日出。
不過第二天終究是到了，陸水往玖她們的方向看去。
並不知道她們現在是什麼情況。
過一會時間，就該過去了。
天大亮。
慕雪睜開了眼眸，看到的是正在看書的陸水，隨後她翻了下毛毯，發現衣服沒有絲毫的問題，便對著陸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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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爺真是正人君子。
都不亂動。”
“坐懷不亂。”陸水看著慕雪輕聲道。
“是不是我不夠吸引陸少爺了？”慕雪坐起來問道。
“是慕小姐太吸引人，我擔心有所動作，就會停不下來。”陸水開口說道。
慕雪站了起來，沒有在意陸水說道，而是看向唯一真神方向道：
“我們現在過去會不會太早了？”
“差不多了吧，終究是要面對。”陸水收起了天地陣紋。
順便收了周邊的椅子。
沒有真武真靈確實不太方便。
當然，他跟慕雪在一塊的時候，也不需要真武真靈在。
影響太大。
如此便需要自己動手收拾東西。
“嗯，那我們過去吧，不過...”慕雪來到陸水跟前道：
“過去之前得弄好衣服頭髮，不然沒有禮貌。
陸少爺幫我看看哪裡有折皺的，拉直一下。”
陸水動手幫慕雪的衣服拉直了些，然後又幫慕雪打理了頭髮。
“好了。”陸水開口說道。
如此慕雪才挽著陸水的手道：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
陸水他們走的並不快。
走過去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時間。
他們本以為唯一真神會跟玖一起玩，但是並沒有。
此時玖正抱著唯一真神哄著睡覺。
看了下，陸水發現唯一真神已經睡著。
“你們過來了？”玖看著陸水跟慕雪打招呼。
“柒睡著了嗎？”慕雪問道。
“剛剛睡下沒多久，來，給你們。”玖漂在慕雪跟前，讓慕雪接手。
慕雪伸手抱過了唯一真神，雖然沒有孩子，但是抱孩子她不生疏。
動作很輕，並沒有弄醒唯一真神。
玖輕輕的放手道：
“以後就讓她跟你們玩了，比小小婷還要可愛的真神，可不多。”
“我覺得二長老比她可愛。”陸水在一邊開口道。
二長老多可愛。
有問必答，不做謎語人。
重點是，還不會動手打他。
“我是獨一真神，全知全能，還能騙你？”玖看著陸水說道。
陸水：“......”
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他就是不信。
還是二長老最可愛。
慕雪不算其中。
玖拍了拍陸水的頭道：
“死者為大，你不能駁回我這個死去已久的人的遺願。”
“......”陸水已經不想再碰到死去的人了。
尤其是還能蹦躂的。
第一次是劍一，就知道用這個悔棋。
他輸了。
感覺有些難受。
玖也是這樣，一點沒把自己當外人。
當然，如果之前那個沒有問出口的猜測是真的。
那...
自己還真的什麼都不能反駁。
希望不是。
不然玖讓他跪下，他有些跪不下去。
心裡不服氣。
孃親他們讓他跪著，他就沒什麼不服氣的。
自己是被他們教育大的。
長輩嘛，沒辦法。
雖然三長老每天五百萬臉，但是習慣了，炒股也挺有意思的。
漲停跌停挺刺激的。
漲停就是要受罰，跌停就能安全過關。
真別說，挺直觀的。
玖就不行了，感覺就是耍混的真神。
慕雪抱著唯一真神，看了看一邊的玖道：
“那我們走了？”
“嗯。”玖微微點頭：
“我這邊的程式也要消失了。”
“那二長老那邊的權能就是最後僅剩的痕跡？”慕雪好奇問道。
玖變成了程式大小的模樣，然後看著陸水跟慕雪笑著道：
“不用在意我消失的問題。
我早已隕落在遠古時期。
弒神之後，基本就沒有了我。
這是我的選擇。
而且你們也應該見慣了生與死，也脫離了生與死。
對吧？”
“你知道的很多。”陸水有些意外。
說全知全能，真不過分。
玖漂浮在半空一臉的得意：
“知道的比你們都要多，至少現在是這樣。”
陸水想張口，但是剛剛張口，玖就直接搶先一步：
“別問我，問我我也不會說。”
陸水跟慕雪互相看了一眼，最後兩人什麼都沒有問。
而是告別了玖。
玖看著陸水跟慕雪離開，看著睡著的柒遠去。
而後她的身影開始消失。
未能有人注視她，她的身影本就不存在。
...
片刻之後。
玖就出現在陸家後山。
陸有婷的身邊。
“你回來了？”二長老看著一邊的玖說道。
“小小婷，我發現了一件事。”玖看著二長老認真道：
“我捏了小柒一晚上的臉，得出了一個結論。
小柒才是最可愛。
你不反對吧？”
二長老看了玖一眼，面無表情道：
“你開心就好。”
“......”玖表示不滿：
“你這樣我沒有成就感，你反駁一下。”
“沒興趣。”二長老繼續處理她的靈藥。
“就一下。”
“不要。”
“你不可愛了。”
“比你可愛。”
——
——
海面上。
鯤的背上。
慕雪坐在高椅上，她的懷裡還抱著唯一真神。
此時的她還在睡覺。
“陸少爺，你說柒醒過來會不會哭？”慕雪問道。
她總感覺讓柒離開玖，是一件傷心的事。
但是具體她又無法得知。
“不會。”陸水站在一邊道：
“慕小姐都說她是不良少女了，肯定不會太過在意。”
“其實小柒挺堅強的，雖然是不良少女。”慕雪摸了摸小柒的頭說道。
這個時候的唯一真神，並沒有梳頭。
她的頭髮是散落的。
跟來的時候一樣。
慕雪還以為玖會幫忙梳一個髮型，然後離開。
現在發現，玖其實什麼都沒有留下。
陸水沒有說話，他自然是想起了那本筆記本的描述。
歷代大長老都會有自己的選擇，有人選擇親近唯一真神，有人選擇遠離唯一真神。
但是唯一真神從未讓人失望過。
她一直努力的當著神。
做著自己覺得對的事。
一個人的時候，不會說寂寞。
有人的時候，不會撒嬌無理取鬧。
是一個成熟的真神。
確實很堅強。
嗯~
這時候唯一真神醒了過來。
剛剛起來她就看到了慕雪，然後四處檢視。
好似在找什麼人。
只是，沒有找到。
一時間，陸水看到她眼眶開始時溼潤。
但是很快就被她忍住了：
“還是我比較厲害，我才是天地唯一真神。”
慕雪摸摸唯一真神頭，然後抱在懷裡。
唯一身上沒有反抗，整張臉撲在慕雪懷裡。
陸水看著，表示那是他的地盤。
不過他沒有開口說話。
許久之後，他們來到了巧雲宗附近。
“兇惡的人類，真神的威嚴不容侵犯。”唯一真神漂浮在半空。
神聖的氣息在她身上綻放。
彷彿要跟陸水一決高下。
“出手吧。”陸水看著唯一真神。
沒有絲毫留手的打算。
“哼，愚蠢的人類。”唯一真神身上開始爆發神力，就是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陸水的天地之力也已經滿上。
“那個...”慕雪對著唯一真神道：
“要下雨了，神域好像在曬衣服。”
唯一真神看向陸水，聲音帶著神聖：
“兇惡又愚蠢的人類，等我回去收好衣服，再回來讓你明白褻瀆真神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說完唯一真神就鑽進了空間中。
消失在原地。
唯一真神消失了，陸水才收了氣息。
又跑了。
“陸少爺，你連小孩子都欺負。”慕雪拉著陸水往巧雲宗而去。
鯤揮動了尾巴，跟陸水他們告別。
“去海妖那邊，我讓她們給你準備好吃的。”慕雪對著鯤開口說道。
鯤高興的直接在海上打滾。
只是動靜有些大，加大了浪潮。
所幸不會影響太遠。
陸水跟慕雪回到了巧雲宗，今天買衣服，明天就能去慕家。
不過得跟真武真靈說一聲。
至於唯一真神。
她也就看起來是個小孩。
雖然心智也算小孩。
但是...
那是陸家成立以來就存在的人物。
在對方的角度上，陸水覺得自己才是小孩。
“慕小姐，吃完東西，我們還是去買衣服吧。”陸水開口說道。
明天就能晉升八階。
九階大概也就兩週的事。
不過陸水沒打算等。
如果實在不行，就再等半月。
通知真武真靈後，陸水就帶著慕雪去吃東西。
目前是下午時間，算吃晚飯吧。
而後便是夜裡逛街。
“陸少爺要吃什麼？”慕雪問道。
“不吃甜點就行。”陸水開口說道。
“陸少爺還記得上次給我送的美食嗎？
吃那個吧。”慕雪說道。
上次的美食？
陸水思考了下，然後想了起來。
泡麵。
也行。
嚐嚐鮮。
看看會不會比秋雲小鎮的泡麵好吃。
他們去了一家便利店，找了泡麵。
品種非常多，價格也相差甚多。
“陸少爺你看，合歡宗仙子代言的泡麵。”慕雪指著一個畫著頗為妖豔的女子的泡麵說道。
“心動的感覺，原始的慾望，初戀的味道，就是我，美味到極致。
得到我，就能得到滿足。”陸水看著上面的廣告詞，震驚無比。
上面寫著合歡宗。
苗瞳所在的宗門，產業這麼廣泛嗎？
看樣子還很貴。
“陸少爺，看，還有卡牌收集。”慕雪指著後面的簡介道：
“合歡宗十大仙子，集齊卡牌，隨機一位仙子陪你共度...晚餐時刻。”
陸水：“.......”
這是在賣什麼啊？
窮瘋了嗎？
陸水把泡麵放了回去道：
“慕小姐，我們換一款吧。
這精力都放在宣傳上了。
味道肯定不行。”
至於初戀的味道。
他初戀就在身邊，什麼味道不用去懷念。
“其實我是真的想買下來試試，看看她們的穿著。
然後....”慕雪一臉的笑意。
然後讓陸水召喚牙神變裝。
而後陸水他們賣了比較便宜，沒有那麼花哨的泡麵。
他們坐在一處無人的亭子細細品嚐。
聞著非常香。
只是吃到一半，慕雪就把面撈給陸水：
“陸少爺多吃點，一天沒吃了，肯定餓了。”
陸水：“......”
合著還是心疼他？
陸水倒是吃完了，其實並沒有什麼。
也沒那麼差。
再差能比他孃親的東西差？
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
那就是聞著香，吃起來....
一言難盡。
這東西沒吃多倒還好，吃多了，絕對要吐。
等陸水吃完，天也已經黑了下來。
他們來到了街道上，此時街道上有著許多往來的人。
要過年了，總有人會來買些東西。
十二月底。
馬上就要一月份了。
“陸少爺，我要裙子，長裙短裙。
還要襪子，穿到大腿的那種..”慕雪說道。
陸水：“......”
他看了看身上的靈石道：
“慕小姐，等一下，我找一下真武真靈，讓他們給我送點靈石。”
這個就不抵押了吧。
萬一看到了採購單...
身為少爺少奶奶的臉面就沒了。
噗嗤~
慕雪看著陸水笑出了聲。
“陸少爺，要是我們兩個一起丟人了，會怎樣？”慕雪問道。
“不怎麼樣，我們一起待在院子裡，過些年再出來。
人就沒了差不多了。”陸水道。
“不膩呀？”
“慕小姐不是衣服多，每天換一件。”
“人呢？”
“人還是保持原先的好，畢竟慕小姐臉上只要帶著笑容，那都是迷人的。”
“生氣不迷人？”
“生氣我可能就昏迷了，所以也算迷人。”
“......”
——
——
次日。
慕家。
慕澤站在祖地。
他看著發光的起源石，試圖跟明交流。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中間有一些干擾。
他只聽到了一些。
內容大致是明已經甦醒了過來。
已經可以進行對話了。
等待回應。
但是慕澤無法回應。
他感覺通道可能出了一些小問題。
他詢問過月，得到的答案是，通道出現了變化。
原先的通道無法完全捕捉到訊息。
需要重新更改他手上的印記。
慕澤無話可說。
因為這個只有陸水可以修改，看來需要去陸家一趟。
或者聯絡一下陸水，看看具體情況。
至於讓陸水過來，應該不容易。
要知道，陸水剛剛成婚，這時候陸家基本都是盼著他們有孩子。
亂跑？
其實不太容易。
而後慕澤離開了祖地，他打算找個時間給陸水打個電話。
只是回到家的時候，發現東方家的千金也在。
他兩個女兒也回來。
“不是說，要多玩幾天嗎？”慕澤開口問道。
“爹爹，我跟雅月姐姐給你買了禮物。”雅琳跳到慕澤跟前，送出了自己的禮盒。
慕澤伸手收下，道：
“玩夠了？”
“不是呀。”雅琳立即解釋道：
“是姐姐今晚就回來了，我們要提前回來等姐姐。”
聽到這句話，慕澤愣了下，隨後看向一邊的唐依。
“嗯，慕雪說要回來住一段時間，可能過年前會回去。”唐依開口說道。
她其實也挺開心的。
雅琳一直喜歡有慕雪陪著。
能多陪一些時間也好。
至少能彌補些東西。
這些東西是什麼，唐依知道又不知道。
或許是讓慕雪感受當姐姐的感覺吧。
因為差點，慕雪就感受不到。
慕澤微微點頭。
沒有說什麼。
不過，陸少爺來的還真是巧。
所幸，不用想辦法聯絡，也不用找藉口去一趟陸家。
...
前往慕家的火車上。
陸水感受著身上的變化。
剛剛他晉升到了八階問道。
挺稀奇的。
第一次在火車上晉升。
還是慕雪看著他晉升的。
“慕小姐，現在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剛剛我是可以給你表演胸口碎天劫的。
這種壯舉，舉世罕見。
也就我能夠做到。
但是你卻不看。”陸水對著慕雪說道。
“陸少爺這是在為難天劫。
我才不跟著陸少爺一起為難天劫。
我以後渡劫，還要指望天劫輕一點劈。”慕雪開口說道。
陸水看著慕雪，覺得...
這才是在為難天劫。
輕一點劈，這是要天劫劈啊。
真的敢嗎？
萬一哪天慕雪心情不好，天劫的零件都能給慕雪拆了。
“直覺變的更加明顯了。”陸水開口說道。
慕雪感受了下，道：
“這次好像我也有這種感覺。
不過特別微弱。”
說著慕雪就有些高興，萬一是真的。
她就真的能當娘了。
等了好多年了。
都是陸水不給力。
這麼久沒讓她懷上。
她身體肯定沒問題，十九歲的花季少女。
陸水感受了下八階的力量，還是被削了。
而且削的非常嚴重。
不過有些威能好像削不掉。
這種狀態打九階已經無敵了。
大道...
加上天地之力，大長老可能也不是他對手了。
至高就差太遠了。
更別提帝尊等人的巔峰實力。
他們可不是新進階的至高。
不過也不是不能打，畢竟他們也沒恢復多少。
再者，這幾天他還能晉升，加上可以無視他們的權能以及大道影響。
真正實力，那三位真不一定有他恢復的好。
這般想著，陸水試了下進階需要的時間。
然後發現居然連兩天都不用....
這是削不動了嗎？
九階是不是威能就該差不多迴歸了？
大道了，就直接全部迴歸？
可惜還要等不少時間。
他沒辦法等。
現在一天半就能晉升一個小境界。
那麼就是十天晉升九階。
十天他都要從迷都出來了。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