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看到聶姍給他白眼,心中也不由的腹誹起來:“我本來是想潑給你的,想讓你清醒點,但礙於你怎麼著也是我上司,實在不好下手,這才鬼使神差的潑在了別人身上,究其緣由,不還是為了將你從酒桌上解救下來嗎,就算我剛才的手法有待商榷,那你也不能在這個關口上怪罪我啊。”

不過好在,聶姍也是明事理的人,知道凌風這麼做可能只是一時氣急,但終究還是為了自己著想,於是不好意思明著在這個場合怪罪於他。

但是胡戈此人,背景深厚,若是莫來由的因為這件小事得罪於他可就不好了,常言說得好,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從胡戈此人的做事風格來看,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想到此處,聶姍不由的一陣頭疼,雖然心高氣傲,但為了能夠儘快離開,妥善處理此時,不得不降低姿態,對著胡戈說道:“其實這件事情,恐怕只是一場誤會,我這個朋友也只是一時心急,這才對胡先生多有冒犯。”

“我現在向你道歉,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們這次事情。”

“什麼?就光道個歉,就行了?”胡戈聞言大怒,接著說道:“你知不知道我這身衣服多少錢?告訴你這衣服可是定製的,設計都找到國際有名的服裝設計大師,你想買都買不到,這麼輕輕鬆鬆的道個歉,就想把這事給了了?告訴你,沒門。”

“那你還想怎麼著?”凌風心中不滿的說道。

“怎麼著?嘿嘿。”胡戈冷冷的笑了兩聲,色眯眯的盯著聶姍,隨後說道:“很簡單,你現在立馬給我滾蛋,讓我跟聶小姐在繼續喝兩杯,等心情好了,這事就自然了了。”

“不行。”還未等聶姍開口,凌風便搶著說道:“她今天已經喝了不少了,改天你們再喝吧。”凌風說完後,沒有再管胡戈,直接拉著聶姍轉身要走。

就在這個時候,酒吧包廂裡忽然走進來幾個人,當

先一人大概一米七五左右,光頭,黑T續脖子上帶著一條大金鏈子,滿面橫肉,醜陋之極。

而在此人身後,跟著三個同樣黑衣黑褲的人,但是每個人的個子,都在一米八左右,心口肌肉虯結,手上蠻是老繭,看起來似乎是前面這黑衣光頭的打手。

“呦,我當是誰在我這酒吧裡吵吵鬧鬧的,原來是胡哥啊。”那光頭,一開始進來的時候,還面目猙獰,滿面陰沉之氣,但是一抬眼看到,胡戈在這酒吧包廂裡後,臉上的陰沉氣息立刻如冰雪遇到朝陽一般消融不見。

隨後又迅速的換上了一張獻媚的笑臉,論其變臉之快恐怕奧斯卡影帝也難望其項背。

“哈哈,劉老板,好久不見了,兄弟我最近閒來無事,來你這兒地方玩玩,想不到第一天剛來,就遇到了個不開心的事情。”胡戈說完之後,臉上浮現出了一片怒氣。

“什麼?”光頭聽到此話後,大驚失色,隨後連忙急著問道:“怎麼回事啊,怎麼我兄弟今天剛來我你哥哥我這玩,就遇到觸黴頭的事了?快跟你哥哥說說,我看看是誰他媽的這麼不長眼,敢在我的地盤,惹我兄弟?”

“是不是那些不開眼的服務員惹你了?”

這話剛說完,光頭就看到了胡戈上衣上的那一團水漬,接著又看了看場內的情形,當他看到凌風拉著聶姍要往外面走去的時候,眼神之中,露出了明了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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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猛然提高調門,用像公鴨喉嚨一樣發出的尖銳聲音,大聲的說道:“怎麼回事?是哪個王八犢子,這麼不開眼,找死呢?敢把兄弟你的衣服給弄溼了。跟哥說說,看哥今天還不剁掉他兩條胳膊。”

凌風聽到這,面色瞬間變陰了下來,他從小到大最恨的就是這些個地痞流氓,假裝黑團,卻全然不顧其他人性命的東西。

凌風雖然不是個迂腐的人,但心地本質卻是很善良的,最見不得的就是那些以強欺弱,橫行鄉裡的人。

而且現在的情形明顯是不能善了了,也不知道聶姍是怎麼跟這個叫胡戈的搭上的,但既然自己來了,就自然要護她安全。

而聶姍聽到這光頭的威脅後,已經有些害怕了,雖然她也久經商場,見的市面多了,但商場終究是商場,商場是有固定的遊戲規則的,不管你是多大的公司,多厚的背景,多麼的有錢,多麼光的人脈,你都要在這個固定的規則裡玩。

如果你要是以自己的背景和經濟能力,來強行破壞規則,達到商業目的的話,你最終的下場也只能是被規則排斥出去,被整個商業圈子排斥出去。

因為你一旦破壞規則,所有人都不會再敢和你做生意。

可這裡可不是商場,這裡是酒吧,本身就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更何況看著現在的架勢,這光頭明顯是這絕色酒吧的老闆,她早就聽說過,絕色酒吧的後臺很硬,老闆還是這城市有名的黑團頭目,如果今天這事要是鬧大的話,沒準他還真敢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來。

要知道,這些人從一文不名到腰纏萬貫,從社會的最底層爬上來,沒有點手段是不可能,而且大多數黑團頭子都是心狠手辣的人,想想自己還有家裡的親人,玩一出事的話,那可怎麼辦,是以聶姍連忙向黑衣光頭說道:“誤會誤會都是誤會,我跟胡先生原本在談工作,結果喝多了我朋友過來拉我回去。”

沒想到推搡間一不小心,把啤酒灑在了胡先生的衣服上,都是誤會,我們已經向胡先生道過謙了,胡先生大人大量,想必此時已經原諒了我們。”

聶姍話音剛落,胡戈別開口接到:“那可未必,你那朋友,那準度,那角度,明顯就是故意的,而且本來我那麼好的心情和你喝酒,你朋友一來都給我攪合了。”

那光頭一聽此話,哪還不明白胡戈的意思,立刻指著凌風叫到;“虎子,彪子。把這孫子給我摁到,任憑我兄弟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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