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果真是好酒啊,看來穆某人今晚不白來啊!”

中年人仰頭痛飲之後,不由得稱讚道。

“那是當然,我的酒,千金不換!”夜銘狠狠地抽了一口香菸,然後緩緩的吐著菸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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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萬金呢?”中年人一愣,隨後笑呵呵的追問道。

“百萬金亦是不換!”

夜銘白了一眼中年人,繼續說道,“我的酒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哦,抱歉,失禮了,只是太喜歡你的酒了!”

中年人滿臉歉意的笑了笑,隨後將黃皮葫蘆拋給了夜銘。

“夜先生,你可是要參加後天的群戰死鬥?”中年人走到夜銘的身旁坐下道。

“嗯!怎麼了?”夜銘一愣,有些驚訝中年人為什麼會這麼問。

“沒什麼,只是有些好奇罷了,畢竟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可是死在夜先生的手中,作為大哥的我,怎麼能不來看看呢?”

“敢問閣下如何稱呼?”

“天荒城穆顧城!”中年男子笑呵呵的看著夜銘道。臉上沒有絲毫的弒殺之意。

“那穆先生此來是找我報仇嘍?”夜銘心神微震,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非也,其實我此次前來,一是認識一下夜先生,再者嘛,就是想和夜先生談筆交易!”

“哦?談筆交易?不知穆先生想要和我談筆什麼樣的交易呢?”夜銘一愣,突然有些搞不明白穆顧城的意思。

“自然是夜先生感興趣的交易嘍!”穆顧城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後天的群戰死鬥,我可以不派人參加,甚至可以暗殺一些對夜先生奪冠有威脅的人,從而保證夜先生可以輕鬆的獲得群戰死鬥的勝利!不過,我想請夜先生在獲得群戰死鬥的勝利之後,立刻離開狼天城,不知夜先生意下如何啊?”

“你們天荒城終於忍不住要動手了嗎?”

“那是自然,既然夜先生也是明白人,那麼我們就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不日之後的戰爭,已經是無法避免的了,我們天荒城準備了這麼久,不可能就那麼輕易的放棄。而夜先生你本來就不是狼天城的人,所以,我們不想你趟這趟渾水!”

穆顧城笑呵呵的繼續說道,“況且,我們也不打算招惹神眷者這個麻煩,因為神眷者這三個字,本身就代表著一種禁忌,尤其是針對我們這類存在!”

“你到底是誰?”夜銘神色一頓,不由得沉聲問道,因為在平安京時崇德天皇的前車之鑑,使得夜銘的心中頗為焦慮,難道說,自己再次遇到黑暗具象化身了?

“我是誰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夜先生要懂得審視有度,有些事情,過分的干預,並不見得是什麼好事!”穆顧城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其實在夜先生之前,我還見過一個類似於夜先生的人,他的名字叫做君寒夜,不知道夜先生是否認識呢?”

“你說呢?”夜銘撇了撇嘴,“穆先生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不用這麼旁敲側推的詢問,顯得麻煩!”

“哈哈,夜先生果真是非常人啊!說起這個君寒夜,我也只是在主上的宴會上有幸見過一次,不過相比於夜先生,那個君寒夜可是要倨傲的多呢!”穆顧城頓了頓,繼續說道,“怎麼說呢?那個傢伙給我的感覺很恐怖,現在的我,恐怕是使出全力,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除了武力之外,那個傢伙的心思,同樣縝密的很,彷彿再怎麼棘手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中,都會迎刃而解。假以時日,那個傢伙絕對會成長為一方豪雄。”

“然後呢?”夜銘撇了撇嘴,雖然自己對於君寒夜的印象不錯,但也沒有像穆顧城說的那樣誇張。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穆武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夜先生,能否在賞口酒喝?”

夜銘白了一眼穆顧城,隨手將手中的黃皮葫蘆拋了過去。穆顧城嘻笑著接過了黃皮葫蘆,仰頭就是一口,隨後將黃皮葫蘆再次拋給了夜銘。

“不得不說,夜先生的酒真的是讓我回味悠長啊!不知道夜先生能否割愛?”

“不能!”夜銘不假思索的說道,隨後他站起身,看著穆顧城道,“如果沒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回去睡了!畢竟年紀大了,熬不了夜了!”

“夜先生且慢,除了之前的交易之外,還有人囑託我給夜先生帶兩句話,一句話是我的主上帶給夜先生的,另一句話,是君寒夜讓我帶的!”

穆顧城伸了伸懶腰,然後也站了起來,看向了轉身欲走的夜銘道,“難道夜先生不打算聽一聽嗎?”

“還是算了吧,我與你的主上並不相識,他的話,不聽也罷!”夜銘搖搖頭,就要翻身下去。

“非也,我的主上可是親自送夜先生來的狼天城,夜先生怎麼能說並無交情呢?”

“哦?你的主上是牧天華?”

“不錯!”穆顧城微笑著點了點頭,“否則的的話,單憑夜先生殺死了我那不成器的弟弟這件事,我們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怎麼還會有機會坐在這裡喝酒呢?”

“那他們讓你給我帶的話呢?”夜銘停下腳步後並未回頭,只是淡淡的開口問道。

“我的主上讓我給夜先生帶的話是:【水中邀月空悲切,一別再逢陌路人!】”穆顧城頓了頓,繼續說道,“至於君寒夜讓我帶的話,同樣是一句詩:【彼岸花開開彼岸,奈何同行是路人!】”

“嗯,我明白了,多謝穆先生帶話,也請你替夜某人帶一句話給你的主上,就說當日的救命,相送之恩,夜某人他日定當相報!”

夜銘說完後,直接翻身跳下了房頂,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屋頂上,穆顧城微笑著,一直目送著夜銘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老大,老三的仇,我們就這麼算了嗎?”

清冷的聲音響起,穆顧城的身側,摺扇男子的身影慢慢的浮現出來。

“不!老三再怎麼不成器,他也是我們的兄弟,所以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穆顧城喃喃著,依舊盯著已經被夜銘關上了的房門。

“那主上那裡呢?”摺扇男子心有餘悸的看向穆顧城道。

“我們的父親吶,在他眼中,我們只會是他玩弄權術的棋子,就像他從來不讓我們叫他父親一樣。在他心中,從來沒有把我們當做是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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